深夜

临近机场的一辆私家车在路边缓缓停下。

男人摘下帽子,通过后视镜看向后面昏睡的小少年,勾唇笑了笑。

随即走下车,看向迎面而来的几位颇有些狼狈的黑衣男人,笑着调侃道:“丢不丢人啊,一个小孩都搞不定。”

几位黑衣男人都低着头,没说话。

这特么是一般的小孩吗?

跟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几米高的墙说跳过去就跳过去了。

“行了,把人弄下来,赶紧走吧。”

跟了这小孩一段时间了,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把人弄到手了。

虽说手段是不正当了点儿,但好在结果都一样。

京城毕竟不是他们的地方,留的时间越长,意外就越多。

还是早走早好。

“是”黑衣男人打开车门,把人拖着抱下来,动作难免有些粗暴,直接让小少年“砰”的一声撞在车门上。

白净的额头上红了一大块。

“你个憨子,那么粗鲁干什么?”陆西棠看见后,抬脚踹了上去,眉间微蹙:“这可是你们老板的宝贝儿子,小心着点。”

黑衣男人显然是没想到,双目瞪大,“奥”了几声,连忙点头,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陆西棠看着昏睡过去的小少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脸上难得的兴奋:“薄砚舟这儿子,长的可以啊!”

“我也没什么要求,以后的闺女要是长成他这样,就谢天谢地了。”

其他人:“………”

您这是夸人家呢,还是损人家呢!

***

欧洲

少女躺在病床上,刚被推进手术室,整所医院几乎有点地位的神经专家都在里面。

商行周主刀,其他人辅助,原本的几位年纪大点的专家都还不同意,里面的这位病人和其他病人可不一样,背景深厚,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可经过这几天的磨合相处,心里只剩下佩服。

这么年轻,就能做出这种成绩。

还真是年轻有为。

院长眼红的好几次都提出了丰厚条件,想把人留下,都被他拒绝了。

手术长达整整六个小时

所有人出来后都是精疲力尽,尤其是商行周,面色微白,带些薄汗,眼里都是红血丝。

稽邵灼站起身看向商行周,剑眉微蹙,沉声道:“她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

稽邵灼听后,也没了先前的冷厉气势,眉眼都放松了许多。

按那个小孩的性格,要是有这么一个缺陷,该有多失望啊。

更别说,她还因此放弃了那么多喜欢的东西。

幸好,能听见了。

稽邵灼想到这,一丝笑容在嘴角一闪而逝。

“多谢”随即看向商行周,沉重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不用,应该的。”

商行周其实还挺震惊的,黎燕姝说的小叔竟然是这个男人,稽邵灼他也早有耳闻,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早就成了外人给他贴的标签。

现如今看来,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接触。

起码,对黎燕姝还是不错的,从她进去之后就一直在这耐心等着。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白色服饰的老夫人被人搀扶着,急忙走过来:“孩子怎么样了?”

“很成功。”稽邵灼看向老夫人,放轻了声音。

医院里的其他人看见后,更是惊讶。

那位小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啊?

怎么连首相夫人都惊动了。

就连商行周都是瞳孔皱缩,相比之前,更显震惊。

肯妮斯夫人放松了神情,面上满是笑容:“我去看看她。”

“好。”

麻醉效果还有几个小时才过,少女躺在病床上被推回病房,长发飘顺,相比之前的嚣张不饶人,竟还有些温婉的意味。

祁渊从自己病房里出来后就看见这一副的场景,看见上面的小姑娘时,有些惊讶,眉间微拧,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从手术室出来了。B

是很严重吗?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难受起来。

“总裁,那位小姐可能耳朵有些问题,刚做完手术。”

“手术成功了吗?”祁渊下意识的就问了这一句。

“很成功。”祁雷都有些惊诧,自家老板那么冷心冷情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对一个小姑娘那么关心了。

难不成是想女儿了?

***

商行周做完手术后,没有回去,而是去了楼上的办公室里。

看着在他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丝毫没有意外。

“她怎么样了?”

“很好啊。”商行周上前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着水,轻叹一声,摇摇头。

那么长时间,他都累死了,出来也没人问他一句。

还真是让他伤心啊!

听到后,男人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我就说吧,能有什么事,你非要在这等着。”贺逸瞥了一眼他,淡淡道。

好歹行周也是他们自己人,要想知道,一个电话不就行了,还非要在这等着。

裴铮看向商行周,面色沉重:“行周,还有件事得需要你帮忙。”

“就不能让我歇一会儿,吃个饭,睡个觉。”

“没时间了。”贺逸也想起来,脸上收起了玩笑,这件事情确实有些棘手。

“行,国内给你们压榨,到了国外还得给你们当着免费劳动力。”商行周换着身上的衣服,整理着医药箱,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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