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又是一段尴尬。

黎燕姝下意识的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则中年男人为情所伤,深夜跳楼的新闻。

又掀起眼帘偷偷打量了祁渊几眼。

要不要安慰他一下?

毕竟那么大年纪了,在寻个短见,摔的七分八裂的,那多难看呀!

又不好意思开口,她比较害羞嘛!

内心又是一阵挣扎。

再看对面的男人,微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摩挲着戴在脖子上的戒指。

放在她眼里就是深度e了。

随后开口道:“那个,叔儿,你也别太难过了,多大点事儿啊!”

“人生在世,谁还没个挫折了,再说本来就是你的错,这次不行就下次,金成所致,金石为开,总能有好转的嘛。”

“千万别和网上那些人学什么跳楼上吊的,老没出息了。”

“………”祁渊蹙眉,有些疑惑:“什么意思啊?”

小姑娘点点头:“我懂,男人的自尊心都这样,我家里那个还不如你呢,一遇到事就知道在那鬼叫。”

远在欧洲只知道鬼叫的稽邵灼:“………”

祁渊看着她一脸认真,好笑道:“你是觉得我会想自杀?”

“对啊”黎燕姝看着他:“你也不用急着否认,前几天那点事,都传开了,也确实挺丢人现眼的。”

祁渊反应过来,眼眸渐深,总算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没生气。

说起来,网上那些消息还是他让人放的,特意让人多加了点料。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啊?”黎燕姝似是没想到,他会问她,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闲得没事儿干,特意去了解你们的私事。”

男人望向窗外,不自禁的就说起了一些往事,声音有些低沉,人也比之前落寞。

这时候的咖啡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这俩人的谈话声。

这是祁渊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也算是他的产业,之前还有那么几个人来这,结果一看到靠窗的那个男人,就疾步走了。

一开始还以为看错了。

谁敢和总裁来个面对面交流啊。

祁渊说完后,见对面的小姑娘直直的看着他,随后淡淡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罪有应得。”

黎燕姝摇摇头,放下手里的咖啡,

祁渊以为她会安慰他,结果就听见她淡淡道:“我觉得你应该去死。”

亏她还想安慰他一下让他别多想,是她想多了,估计这京城都没能有你们两家子狗血。

把人家姑娘搞怀孕了,来个先婚后爱,结果还和另一个女人暧昧不清,破镜了十多年,还想着要重圆。

无了个大语!

祁渊:“………”

少女似是轻叹一声,意味深长道:“叔儿,你这也……太贱了吧。”

“我都对你无语了,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来认错,人家白夫人要是能原谅你,我都瞧不起她。”

“说真的,叔儿,你没机会了,之后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就行了。”

黎燕姝一认真起来,就没完没了,还在喋喋不休:“你想想,一个女人生完孩子就离婚,还疑似丈夫出轨,产后抑郁了怎么办?”

“那可是能死人的呀。”

祁渊垂下眼眸,眼角都有些红,也不再说话,这些确实是她没想到的,连一个小姑娘看的都比他透彻。

难怪白家的人对他这么恨。

他还真是失败啊。

“你这是要哭啊”黎燕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那啥,我身上没带纸。”

祁渊:“………”

男人看向她,似是想通了什么,眉眼柔和:“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以后的余光里,他不求她原谅,只希望她能安好。

有些事,交给他处理就好。

黎燕姝:“………”

都让他去死了,还要谢谢她。

明白了,这人是有受虐倾向。

“嗐,好说好说。”随后少女朝他挥手,眉眼带笑,肆意道:“我估计我上辈子就是干这一行的,这辈子就专门跟这行过不去。”

想通了就好嘛。

男人被她这一句说的神色放松下来,不过细看之下还能看出眼中的苦涩。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少女朝对面的人点头示意,又拿起手机朝外面走去,看着上面的联系人,气不打一处来: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都等你快一小时了。”

“啊?”谭哲坐在另一处地方,被她说懵了:“我一直都在啊。”

“………”黎燕姝尽量心平气和:“所以你和我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祁氏集团对面向西500米的咖啡厅啊。”

“………”

合着是走错地儿了。

“小五,你在听吗?”

黎燕姝:“你还是当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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