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黎燕姝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去,临走时还特意向秦戎告别。

“这么着急?”男人蹙眉,有些不解。

“家里有点急事儿。”黎燕姝没有过多解释。

接着又把黎少泽让带给司青洲的药物递给他:“秦老师,这是司明枫他哥哥的药。”

“麻烦您了,别人我不放心。”

“客气了。”秦戎接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笑道:“记得回来考试。”

少女眉眼上挑,没有回复,只是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随后,她又去找了宫燕明锦,稀奇的是,人居然不在,和她一块的同学说她这两天晚上都没回来。

今早利斯的老师就收到消息,说她也有点急事儿,要请好长一段时间的假期。

行吧,爱上哪上哪,懒得管她。

…………

港口

不似以往的热闹,清冷寂静,十几个黑衣装备的下属训练有素的排站在一旁。

临近的海面上,正停着一艘万吨游轮,上面也同样站着严肃的黑衣下属,双手握拳,交叉在后。

游轮的正中心,是闫家独特的黑金色图印,奢华低调,金典风情。

此情此景,正如书中所写,金波掠影观春色,贝阙珠宫乘金龙。

游轮顶层天台上,男人悠闲自在的靠着软椅,嘴里含着棒棒糖,无视对面那几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脖底戴着镶着钻的链子,黑色里衫外搭着红配绿的花纹披风西装。

若是站远点,看到的就是东北花棉袄大衣,或是几岁小儿的花绿床单,这大牡丹花,大凤凰……

真应了那句,土到极致就是潮了。

一般人还真特么压不住。

对面的男人与他成为对比,一身黑色西装,三十多岁的年龄,右侧脖底的黑色纹身一直延入到耳后,眼底的阴森狠戾,怎么都遮不住。

恭敬站在西本斯身后的乔家人,都不敢上前,站在乔父身后的乔彦资,双腿都在发颤,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这一情景被站在“花棉袄”身旁的闫薇看中,眼底尽是鄙夷不屑,脸上却还要带着笑意。

这就是她以后所谓的“丈夫”,才见过一面的人,这样的货色,真是可笑。

从始至终,闫薇都明白,她只是闫家的一枚棋子,不是乔彦资也会是别人,她都无能为力。

反抗,只会死的更惨。

又过了好一会儿,穿着“花棉袄”的闫郗抬起眼帘,嘴里的糖已经化完,又想要重新打开一块,却被另一旁的女下属提醒:

“主子,第四块了。”

因为她的出声,打破了寂静,也使得男人手中的糖果掉落在地。

这句话像是引起他的兴致,男人掀起眼帘,嘴角上扬,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喜欢鲨鱼吗?”B

下属低头不敢言语。

“看样子是喜欢了。”

下一刻,就有两位黑衣下属上来,堵住嘴将人拖下去。

速度快的连那位女下属都来不及求饶。

很快,底下的凄惨叫声响彻起来。

对面的西本斯冷淡的看着一切,面上没有起伏,乔父也同样,唯独乔彦资额头直冒冷汗。

闫薇嘴角微勾,像是无声的嗤笑,又一个自以为是的蠢东西。

闫郗吃的,从来不是糖。

是一种特制的食品,可食用,外貌与味道都与糖果相似,却不会危害人体。

随后,很快就有下属拿来一整盒糖果,供他食用。

————

(嘿嘿,又一个疯批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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