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酒肆的xiǎo院里,二斤和青青正在除草,大能把糊墙的稀泥和好后,便拿着xiǎo铁铲对着xiǎo院破旧的地砖还有围墙敲敲打打。

“眼见快要月中了,掌柜秀才他们两人也去了有两三天了吧!不知道找到酒曲没有,老掌柜跟俺説过,老李头脾气坏着呢!”二斤看了看日头,觉得没有什么把握,摇了摇头。

“秀才神通广大,掌柜的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就别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倒是郁闷,还以为采买是个好玩的肥差,谁知道是给那些掌柜的打欠条,以后再一起付,想要过过付现银的瘾,结果还是腆着脸让人家打欠条,还要砍价,你説有掌柜这样的吗?”青青大声嚷嚷着,吓得一旁觅食的飞雪和艾莲达直扑腾。

就连静静卧在她身边的大黄都被惊动了,睁开眼睛机警的看了一圈,见并没有异样,才复又闭上眼睛继续打盹儿。

大能默默听着他们讨论一些鸡毛蒜皮的xiǎo事,竟觉得很有趣……对酒肆的生活有些向往。

只是愣了愣神儿,便赶忙继续手中的活儿,其实一个月对他来説修葺整个酒肆不是轻松地活儿,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没有讨价还价,一口就应承下来了。

青青二斤两人虽然嘀咕説话,但是手上的事情一diǎn都未怠慢,酒肆总算看见一diǎn希望了,两人心中均是非常宽慰,自然不敢怠慢。就连xiǎo妹下学回来后,都自觉完成功课,不让二斤伤神。

和二斤还有青青的忙碌相比,苏xiǎoxiǎo等人就要悠闲多了。

“我就説慕容兄无所不能……”老李头已经答应了给破晓酒肆送两斤红曲和xiǎo曲过去,得到了允诺,还有单据,苏xiǎoxiǎo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老李头的酒曲常常脱销,现在没有现货,七八天后老李头会着人亲自送到酒肆去。

“要不是和老李头聊了天,我还不知道xiǎoxiǎo酒曲原来有这么多的讲究,光是类别就玲琅满目,麦曲,xiǎo曲,红曲,大曲……哇塞,我还以为就是一diǎn菌种放到蒸熟的粮食里面搅拌一下就好啦!”打开了一扇未知的门,让苏xiǎoxiǎo有些兴奋。

“掌柜的,酒的世界多彩多姿,自从有人以来,便有酒,因为人想得多,便容易发愁,清醒之下,愁绪只会多不会少,而微醺中能够看透人间百态,若是大醉,更是一了百了,无比畅快……”几人走在通往风云村的田埂路上,两遍均是黄灿灿的稻田,稻花掉落在水田中,引得鲤鱼不时探头偷吃,四海皆品,粮食看样子定能丰收,真正是最好的时节。

李白望着眼前的景致若有所思,听到秀才的话回过神来,笑到:“哈哈,孙兄説得极是,都道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此言差矣,愁思本就不因酒而生,却可以因酒而止,酒入愁肠便化作相思,月夜,山川,友人……化作大千世界,你便发现个人的那diǎn愁绪又算得了什么呢?站在高处便见众生弱xiǎo,个人的那diǎn愁,如同沧海一粟,不觉渺渺。”

苏xiǎoxiǎo听着李白的高论,脑中简略的浮现了他的生平,发现这简直就是他的人生信条,原来他今后的人生在二十岁的时候便早已经规划好了,心中有些悻悻,性格决定命运,他这样一个飞扬跋扈,才高八斗的人,又怎能驰骋官场?dǐng多笑傲江湖罢!

笑傲江湖又有何不好……眼前美景苏xiǎoxiǎo不愿辜负,她心情难得好的如初夏的天空,一片澄净的蓝。

“眼下夏天,田埂,水田,让我想起一首我最爱的童谣,二位不介意的话,我便献丑了……”苏xiǎoxiǎo倒退着走在二人前面,书童打扮的她,俏皮可爱,鼻尖上些许兴奋的汗珠,兴致勃勃的望着两人。

秀才和李白面面相觑,酣畅一笑。

“黄昏的乡村道上,洒落一地细碎残阳,稻草也披件柔软的金黄绸衫,远处有蛙鸣悠扬,枝头是蝉儿高唱,炊烟也袅袅随着晚风轻飘散,赤足走在窄窄的田埂上,听着脚步噼啪噼啪响,伴随着声声亲切的呼唤,带我走回童年的时光。

鼻中布满野花香,成串的笑语在耳畔,噼啪噼啪的足声响澈,田埂的那端……”苏xiǎoxiǎo在前面唱着,李白秀才合着拍子跟在后面,此情此景苏xiǎoxiǎo定会终身难忘,如同歌中所唱,黄昏道上,炊烟袅袅,金黄绸衫,知己一二,朋友两三,美得触目惊心。

几人有説有笑的朝着风云村走去,虽然有一个多时辰的路,在交谈中到并未觉得漫长……刚刚进入村口,便有热闹可看,里三层外三层,村民似是在对什么稀罕的事情指指diǎndiǎn,不是交头接耳互换着意见,但是脸上的表情均是觉得惋惜或者是惊恐……

有热闹看,苏xiǎoxiǎo忙探过头去,随便拉了个村民问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看你们脸上的表情,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情。”

扛着锄头的村民特别具有分享精神,一听有人跟他打听立即热炒热卖,把锄头放下,手抱着锄头的木头柄,“村头的潇湘酒肆的掌柜突然暴病身亡,今天刚刚出殡,大家都觉得事情蹊跷,所以聚在一起谈论此事呢!”

听他这么一説,苏xiǎoxiǎo低头才看见一地白色的“富贵纸钱”,不由觉得?的慌,嘴上却不受控制的问到:“暴病而亡……此事如何説呢?”

“一看几位就是外地的,对我们村的事情不清楚,这潇湘酒肆的吴掌柜可是我们村的大户,身体也一向强健,前些日子传出感染了风寒,关了酒肆才不过七八天,便传出了暴病身亡的消息,实在是蹊跷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人。”村民説完便探着头凑到人堆里继续交谈去了。

苏xiǎoxiǎo冲着秀才和李白耸耸肩:“怎么办?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秀才接过话茬説到:“我看这事实在蹊跷,虽然只是直觉,潇湘酒肆是这十里八乡最大的酒肆,飞云村其实也不应该是个村,规模算是一个镇了,可以和兰源镇相媲美的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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