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选个好日子,就把事办了吧。”凌云熙淡淡道。

“云熙,这事我们不急吧。”南宫香凝起身将凌云熙的面具摘下抬头看着凌云熙绝美的半边脸道。

“怎么不急,有王府不住,我们住在这里做什么。”凌云熙挑眉。

南宫香凝淡淡一笑,“我感觉这里挺好的,再说我也没有让你非得住在我这里。”

凌云熙听了便起身将南宫香凝拥入怀里,“你在这里,本王还能去哪?”

南宫香凝听着很是心酸,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可以和凌云熙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虽然没有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锦衣玉食,但是可以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会向现在一样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担心被人算计、算计别人。

“在想什么?”凌云熙见南宫香凝不说话便是问道。

南宫香凝莞尔,“云熙,我在想,如果我们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该有多好。”

凌云熙叹息一声看向天边的朵朵白云。“等本王做完应该做的事或许……就能达成你的心愿。”

凌云熙将或许两个字拉了长音,就算有朝一日他真的办完所有的事情,不知dào

还有没有时间陪她……

南宫香凝听了心中明白,“好……我等你。”

可是她与凌云熙在一起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了。

南宫香凝别院的小书房。

“王爷……”

“什么事?”凌云熙抬头就见黑鹰沉着脸。

“王妃让在下陪……刘小姐……逛街。”

凌云熙听了嘴角上扬,“其实刘言官家的女儿长的都不错,只是她胖了些而已。”

黑鹰听了便皱眉,“我……”

“怎么了?”凌云熙挑眉。

“没什么。”

黑鹰本是想说自己有心上人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没事就去吧,毕竟她之前也照顾王妃很长时间,你去陪他就当做替本王感谢她吧。”

凌云熙说完便俯首写着东西。

黑鹰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对了,去王府总管那里多领些银子,刘小姐喜欢什么就买给她。”

黑鹰听了便沉声应下。

“黑鹰,你去哪里?”

黑鹰刚要迈出院门,阿琪便从院门外走进来。见黑鹰出去便随口问道。

黑鹰见阿琪一身白色劲装粉黛未施更是多了几分英气。

“我……出去办些事情。”黑鹰说的吞吞吐吐。若是让阿琪知dào

他去陪那个刘小姐那可怎么办。

“哦。”阿琪听了便进了院子。

“等等!”黑鹰忽然叫住阿琪。

阿琪被黑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事。”

“你想吃什么,我回来带给你。”

阿琪听了也是开心,可是想了想便道,“王妃喜欢吃珠宝斋旁边的叫花鸡,你替我带回来。”

黑鹰听了也只能点头。

“回来了?”南宫香凝见阿琪进门,便抬头道。

“恩。”阿琪点头。

南宫香凝忽然想到什么便说。“对了,你刚刚看见黑鹰了吗?”

阿琪微笑,“他刚刚出去了,怎么了?”

“没什么。”南宫香凝欲言又止。

“王妃!”

南宫香凝正与阿琪说话,墨寒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南宫香凝见墨寒着急的样子心里一惊,看来又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

“王爷……病了……”

南宫香凝听了便急忙跑了出去。“他在哪里?”

“书……书房……”

“放开本王……本王要杀了你!”

还未进门,南宫香凝便听见凌云熙的声音。

推门而入,南宫香凝大吃一惊,“云熙……云熙,你怎么了?”

那老头见了南宫香凝进门脸色更是不好,“出去!”

“他……他是怎么了……”

只见凌云熙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锁链困在椅子上。双手已经有很深的勒痕。南宫香凝看着着实心痛。

“体内的蛊毒发作的更厉害了,你出去吧,以免他伤了你。”老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了南宫香凝一眼说。

南宫香凝一惊。“没事,我不怕。”

说着便向前走了几步,仔细一看,凌云熙的双眼竟然变成了白色,就连瞳孔也是白色的。这让南宫香凝内心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还是渐渐平复了心情。

“云熙——”南宫香凝柔声呼唤。

凌云熙听了声音便平静了些,“凝——”

南宫香凝听了凌云熙叫她,便是义无反顾的走到凌云熙身边,将凌云熙搂在怀里。

“痛——本王好难受——”凌云熙说着便靠在南宫香凝的怀里。

南宫香凝伸手抚摸凌云熙的脸颊,“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凌云熙安静的躺在南宫香凝的怀里。那老头见了也是松了口气。

“把铁链打开吧。”南宫香凝低头见凌云熙的手腕被勒出一道血痕来。

老头听了有些犹豫,“我可是看不容易才把他捆起来的,若是一会在严重了,我们会吃亏的。”

“没事,这样捆着他也不是个办法啊。”

老头最终还是点头同意。取出钥匙将铁链打开。

铁链打开,凌云熙便迅速的将手伸向老头的脖子,老头见状便是施展轻功后退了几步。此时自己的脖子若是被凌云熙掐住那肯定会被掐断的。

“你看看,我说不把他松开,你偏要这样,愚蠢!”老头气急,心里有火又舍不得对凌云熙发所以便告sù

了南宫香凝。

南宫香凝撇撇嘴,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敢骂她,找死!”凌云熙见老头骂南宫香凝更是拼命扑向老头。

老头被气的差点吐血,“我可是你外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老头身后便是坚硬的墙壁,见自己无处可退索性和凌云熙打了起来。只是凌云熙的打法竟然是不要命的,他将拳头打向老头可老头灵活一躲那拳头便落在墙上,每打一拳墙上便是鲜红的印记,可是老头虽然看了心疼,也是必须得躲着的,若是被凌云熙打上一拳自己不死也是个残废,况且自己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

“我又没惹你,你打我做什么!”老头沉着脸看向一脸怒气的凌云熙。

“你竟然割了她的肉,刚刚还骂她!欺负她的人比必须都得死!”凌云熙说着很是怒气越重。

老头听了想死的心都有,“你简直不可理喻!她不割肉你现在能活蹦乱跳的吗?我刚刚只是随便和你媳妇说的,我没有骂她。”

凌云熙听了便是力道减轻了不少,只是还依旧和那老头纠缠着。

此时已是初冬,老头的衣衫确实大汗淋漓。他只守不攻所以身体有些吃不消。

南宫香凝在一旁看着急跺脚。忽然想起唱歌这法子。

“”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响过浮生多少年,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惊起西风冷楼阙,谁峨眉轻敛,袖舞流年,谁比肩天涯仗剑,谁今昔一别,几度流连,花期渐远,断了流年,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听罢笛声绕云烟,看却花谢离恨天,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若挥袖作别,流云万千,可有人千万流连,若今昔一别,一别永年,苍山负雪,浮生尽歇,今夕隔世百年,一眼望却,叹只叹他轻许了誓言,把千年咒怨轻湮,成全了谁的祈愿,他不见,她守韶华向远,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听罢笛声绕云烟,看却花谢离恨天,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若挥袖作别,流云万千,可有人千万流连,若今昔一别,一别永年,苍山负雪,浮生尽歇,今夕隔世百年,一眼望却,叹只叹他轻许了誓言,把千年咒怨轻湮,成全了谁的祈愿,他不见,她守韶华向远,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听罢笛声绕云烟,看却花谢离恨天,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谁家的清笛渐响渐远,响过浮生多少年,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徒留西风冷楼阙——”

凌云熙听着便是渐渐安静下来,也给了了老头喘气的时间。

“云熙……”南宫香凝轻声呼唤。凌云熙转身将南宫香凝搂在怀里。

神色冰冷的看向老头和墨寒。“给本王滚!”

墨寒听老人倒是迅速地退了出去,可是那老头是被气得不行。“好你个臭小子,亏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了!”

南宫香凝见老头生气便是开口安慰,“外公,云熙病着,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等他好了,我就让他向你赔罪——”

老头听了连忙摆手,“行了,我可消受不起,他不拆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不错了。哼!”老头冷哼一声后便是走了出去,凌云熙大手一挥房门便是关上。

南宫香凝发xiàn

凌云熙抱着她的双手正在剧烈的颤抖,她知dào

凌云熙此时定是生不如死的,她真的不敢想象凌云熙带军出战的时发病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云熙,你怎么样?”南宫香凝海曙不忍的问道。

凌云熙神色冰冷。“痛——”

“哪里痛、”

“浑身都痛。”

南宫香凝听了更是心酸,不知这样的日子凌云熙还能坚持多久。如果有一天他忍不下去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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