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闻言眉头却是挑得更高了几分,他对于骆知行的话不置可否,只淡淡哦了一声,继续说道“所以,师兄究竟是去见了哪个女人?”

骆知行这回却是学乖了,他举起坛子将面前的两个酒盏斟满,笑着说道“哪里有哪个女人,那烟花之地的女子哪有什么叫人记得住姓名的。”

沈慎闻言,眉头再次挑了挑,只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却不再多说了。

骆知行也不管他信不信,反正是不敢再提什么女人,只笑着说道“今日月色真是美,你我师兄弟也是很久没有一同喝过酒了,今儿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月色很美?沈慎闻言不由得微微偏了偏头,透过薄纱一般的窗纸望向外面。外面漆黑一片,只能看到点点灯笼的光火,哪里有什么月色。

不过骆知行一向便是这么个性子,想到什么便信口胡来,他也就没有反驳,而是抬起手腕,将那一盏烈酒一饮而尽。

骆知行话还未说完,就看见沈慎将那空盏往他这边推了推,示意他再次将酒盏倒满。

骆知行愣愣的再次将酒盏斟满,沈慎又是一个仰头。

那酒水顺着他的下颚留出,蜿蜒到锁骨,隐入衣襟间。

骆知行仍是没有回过神,就这般直愣愣的盯着那酒水消失的位置,缓缓地,缓缓地,动了动喉结。

沈慎的皮肤本就白皙,在那烛火的映照下,倒是有了几分暖意,再加上这酒水的映衬,更是叫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沈慎对于对面人的眼神根本毫无所觉,一盏饮尽,再次将那酒盏搁到案几上,伸出纤长的手指往骆知行的方向推了推。

骆知行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睛,干笑了两声,低声说道“思之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往日里不是常说,如此猛烈的饮酒不好么,今日你怎么又这样了?”

沈慎两盏烈酒饮下,眼神之中却是没有半分的迷茫之色,反倒是更加明亮了几分。他再次推了推那酒盏,语气里带着些烦躁“不是你说要不醉不归么,还等什么,还不将酒满上?”

骆知行一噎,垂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坛,心中苦笑不已。如今自己倒是想不明白,自己带了酒来寻他,究竟是对是错了。

沈慎等了他片刻,见他仍旧没有反应,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劈手便将骆知行手中的酒坛夺了过来,自行倒了起来。

骆知行哎呀两声,想要将那酒坛再抢回来,沈慎却是一手执盏,一手拎坛,自斟自饮了起来。

等到骆知行回过神来,沈慎已经连饮了数碗,他这才扑过去,再次将酒坛夺了过来。

沈慎这会儿已经有了几分的醉意,方才明亮的眼眸这会也带了些朦胧。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唇边却是带了三分的笑意,低声说道“师兄,你可知我今日为何心情不佳?”

骆知行抱着酒坛,却是不敢说实话,只能陪着笑道“我倒是也想问你来着,你今日为何心情不佳?”

沈慎这会思维已经有些混沌了,他斜斜地靠在迎枕上,左手撑额,右手则是轻轻的敲击着榻几“我今日看那卫止戈与那秦媛走在一起,不知为何,心中便是怒火中烧。”

他说着,似是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反应,抬了手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声音中满是迷茫“瑾儿如今是我的妻子,那卫止戈如今与谁在一起又与我何干。”

坐在对面的骆知行却是听得冷汗连连,老爷子总爱说,思之这个人心思最是敏感,他以往总觉得这是老爷子对思之有偏见,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如今看来,老爷子这话的确分毫不差。

骆知行虽然知道沈慎这个时候已经醉了,可是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他干笑了一声,应和道“许是瑾儿曾经倾心于他,如今瑾儿才过世一年,他便另寻新欢,你心中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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