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珠笑了,拍拍甄玲说:“野兽没有独立的思想,只知dào

一味的蛮干,不分好坏,只论需求,如果它饿了,它不会管你身上有更多可利用的价值,只想吃掉你,填补暂时的饥饿。而人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因为有了思想,才更复杂,人一复杂,身上的缺点和弱点就很容易暴露,比如欲望和贪念,这样才会被人所利用,所以我不怕人。”

甄玲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好了,别想太多了,睡吧,甄玲。”安珠准bèi

关灯,甄玲制止住说:“安姐,可不可以不要关灯,我怕黑。”

安珠心揪了一下,点点头,没有关灯,只是抱着甄玲睡去。

台灯一直亮着,虽然没有日光灯那么扎眼,但是这温暖安详的灯光却是最能缓解人疲劳的,甄玲一直提着心,在这个时候终于放下了所有,尽情的沉醉在美好的梦中,希望这一次,不要再被噩梦惊醒,希望这一次以后,就不要再做起噩梦,未来的生活是美好的,不是么?

深夜,无月,暗黑的颜色在这个世界上造成了隐没的恐惧,伸手不见五指,谁又愿意在这时候想起夜中漫步,傻子才会这样做。

是啊,傻子才会这样做,而这时,黑夜中确实有几个傻子正攀岩在大酒店的墙壁上,慢慢地移到了安珠的房间里,到了房间这几个傻子匆匆忙忙在寻找着什么,手里还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他们费力地寻找着,却什么也找不到,没有东西,没有人,一个猫着腰的傻子站起身伸手挠了挠自己后脑勺,他的后脑勺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人呢?东西呢?”

这几个傻子终于放qì

了努力,他们翻遍了整个房间,依然一无所获,难道信息是假的?不可能啊,线人明明看到安珠住进了这个房间,怎么会没人呢?没人也罢了,东西呢?东西藏在哪里了?寻遍了整个房间的角角落落,却什么也没有,连个毛都没有,几个傻子蹲在地上,一会儿,终于起身又偷偷地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带着一无所获的失落消失在黑夜中,连带着伤感同时扼杀在这疯狂中。

傻子终归是傻子,完全意识不到安珠房间的隔壁正有微光射出来,哪怕只是不经意或者偶尔往窗户里一瞥,就可以看到安珠和甄玲的影子,偶然一瞥,他们也不会劳无所获了。

偶然,必然,偶然中必然,必然中偶然。确实难以操纵。人不行,神也不行。

黑沉沉的夜中,只有甄玲房间里散发出的微弱的光给了夜行人一些指明,也许,这微光正是这黑沉的曙光,谁又能料得到呢?

清晨,阳光照进落地窗,洒在甄玲被子上,顿时温暖了一片空间,甄玲揉了揉眼睛,睁开,看到安珠安静地躺在她身边,紧闭双眸,眉头微皱,甄玲想安姐睡觉的时候都像是有心事一样。

她轻轻地抚摸着安珠的额头,缕平紧皱的眉头,安珠动了一下,突然她跳起来,抓起身旁的枕头使劲地往甄玲头上按去,甄玲没有防备,被安珠按到,枕头抵住了甄玲的呼吸,甄玲用力去推安珠,却怎么也推不动疯狂的安珠,安珠的劲很大,一会儿甄玲就没有反抗的力qì

,再过几分钟甄玲就会窒息而死。

这时甄玲急中生智,把手伸到安珠的咯吱窝,挠了挠她,安珠的笑穴被触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笑力qì

就松了,甄玲马上推开安珠,自己跳下床,站到很远处看着安珠。

安珠突然停住了笑,伸了伸双手,左右看了看,像是大梦初醒一样,当看到甄玲在很远处的角落时,她惊讶地问:“甄玲,你站那么远干嘛?”

“你不知dào

吗?”甄玲小心翼翼地问。

“知dào

什么?你怎么了?”安珠对刚才的事似乎一无所知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甄玲。

甄玲不在说话,也没有再靠近安珠,只是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安珠,心里冰凉地像北极。这种情况下,她也不知dào

该怎么办?她没有经lì

过这种事情,所以她真的不知dào

该怎么处理,她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

安珠起身走向甄玲,她往甄玲跟前走一步,甄玲往后退一步,终于甄玲退到了墙根,墙壁堵住了她的退路,她只好往边上移去。

“甄玲,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冷了?”安珠停下脚步,看着甄玲问。

甄玲摇摇头,她不知dào

如何回答,只是不停地摇着头,然后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了下来。朦胧了视线,看不清方向,原来快乐和悲伤只有一步之遥。

“甄玲,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啊。”安珠不敢向前,她看出此时的甄玲像只受伤的小鹿,对于身边的一切都是怀疑的,所以得慢慢来,虽然她不知dào

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能逼甄玲逼的太紧。

甄玲还是不停地摇头,然后蹲下身子屈起双腿双手抱着自己,把头埋进身体里,不住抽泣着。

“甄玲,你不要害pà

,我现在就回我房间,我不打扰你,你什么时候想说了随时来找我。”安珠说完这话就离开了甄玲的房间。

安珠确实不知dào

自己这个毛病,这是她一直逃亡以来养出的习惯,只要在她熟睡时有人动了她,她就会启动自我保护程序作出很多疯狂之举,这些疯狂之举连她自己都不知dào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后却再也寻不回梦中的痕迹,安珠猜想自己可能做了一些对甄玲不好的事情,但是甄玲没有亲口说出来,她还是不很确定。

带着疑问的安珠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被眼前的凌乱呆住了,她的房间被掘土三尺,翻箱倒柜,东西扔的随处都是,安珠一时纳闷住了,她记得昨晚她只是摔了一些东西,但并没有全部摔啊,怎么现在房间像是地震了一样,她再仔细一看,发xiàn

了一些寻找的痕迹,脑中一闪,知dào

馥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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