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欲绝的白墨,他自是不甘这样的结局的,不到黄河心不死,即便还有一丝希望,他仍然努力燃起希望。为了救回小小,他竟心生一计,决定上阎王殿前走一趟,他要阎王面前夺人。

他知道生死簿决定着生死的权力,若能求得了那阎王自是好的很,如若实在不行,他就大闹地府,烧了那生死簿。以他千年的修行,他觉得,与阎王爷斗个鱼死网破的功力还是有的,当下,无非是大开杀戒,闹个你死我活。

结局,重则无非就是自己堕落地狱,轻则,或千年修行毁于一旦,无论何种结局,可他仍要一试。

“小小,为你,我付出所有也心甘情愿,生命何惜,总好过我千年里,数不尽的日月中漫无边际的等待要好。即使是死,也是与你一起。”

阎罗深殿鬼魅阴幽,血光冲天。血色雾气无尽的缭绕,在空气中阵阵腥风弥漫。那大殿之上,阎王黑沉着脸,他拍桌而起,正满面怒斥,向着面前摔着一个泛黄色小本。

“此人分明不够三十,怎么就入了地府,陆判人,我看你是糊涂了,说你不够尽责,你也不能随意抓个人来,胡乱充数,难不成,这就是你的态度,糊弄于我,也不是这般的可笑。”阎王发起怒来,不可小视。

那判官浑身发抖,连忙唤来阴兵要将人领上来一瞧,道:“此人确已寿尽,您瞧,她哪是分明三十不到,我看就是一个老太,这样的过早衰老之人,阳寿尽前也是能理解的,无非就是身体抱恙,早年英逝罢了。”

阎王顿定晴一瞧,他审人无数,这样的年纪和苍老的颜容确属头次一见。他起身府前,拾起泛黄色本子,瞪大眼珠近前瞧了个仔细,脸色骤变,最后瘫软在了椅子上。

左手怒指那判官:“你个混人,此人在世时分明未曾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你还说不是糊弄本大人,你等迷糊之众,怎就抓了来?本大人为官多年,一向清廉,决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决不冤枉一个好人。”

那陆判人实在冤的很:“大人,可这生死簿上,分明记载着阳寿已尽,这,这,这又作何解呀?”

阎王也甚迷糊的很,这样的情形他又何曾遇到过,于是唤她上前问话:“这位妇人,我甚是头疼的很,你不妨老实交代了,这到了地府的人,自是因果相关,你不会平白无故的来到这里,还是争取早些坦白从宽的好。”

孙梦摇摇头,她在世时,没有做过一件恶事,没有使过坏害过人。

“你现已化作厉鬼一日有余。只怕再得无确切的答案,你就要失去重新投胎做人的机会了!”

陆判人显然有些着急洗白自己的冤屈,他判人无数,也从来没有错判过一件案子,如今得阎王怀疑,他也甚是委屈的很。

见陆判人语出,那阎王也问道:“陆判人所言甚是,你好好想想,可寻思出什么端倪?”

她低头不语,灵魂遁入地府之际,前世的累,早已疲惫了说话的力气,不就是死吗,一死百了,哪还有欲望解释那么多?

阎王一生气,头大的很,挥手示意阴兵将人带入一旁。正断着案,苦着恼,顿打斗声四起,一个急切的身影冲破重重阻力,现在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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