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她吧!

萧靖权享受着她给得细碎“折磨”,想着,这辈子就那么心甘情愿的输给她吧!

只要她能高兴就好!

庭院里雪花翩跹,添了一抹情致。

在这个寒冷的冬日,他的怀抱显得格外温暖。

慕容黎习惯性地闻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旃檀香味,特别能安抚她即将临盆的不安!

呼吸一顿。

又仔细嗅了嗅。

在旃檀的掩盖下,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独属于女人的香味!

萧靖权察觉到她的停顿,胸腔微震:“怎么了?”

慕容黎不动声色,软软眨了眨眼睛:“孩子踢着我肋骨了!”

屋外。

春意一使眼色。

粗使婆子扑上去,把燕妮捂了,迅速拖走!

站在台阶上冷声道:“都给我管好了自己那双招子,要是惹出点儿什么来,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们!还有,以后谁敢再放这贱婢进来,杖毙!”

院子里其余临时拨来伺候的婢仆瞧着那架势,哪里敢造次。

静月拉过她,小声道:“春意姐姐,主子马上就要生了,这种心思不干净的东西,还是赶出去的好!”

春意轻声给她解释:“就是主子要生了,才得留着她!姑爷在广陵的事,京里肯定已经有人知道!他们闯不进来,未必不会收买!就是要漏出点破绽给那些个眼睛看,咱们反而好防备!”

静月一想,确实有道理:“姐姐说得对!”

***M..

半夜,慕容黎口渴醒来。

发现萧靖权又不在。

床铺上没有温度,显然离开还一会儿了。

原本他也时常会因为紧急公务半夜去书房,但这一次慕容黎却觉得心底有股说不出的不舒服。

招了第九来问话。

“萧靖权去哪儿了?”

第九摇头。

他只负责主子的暗卫,至于其他人,只要不在危险范围之内活动,他一概不管,也不在意。

慕容黎问道:“最近咱们这边暗处少了谁?”

第九说了两个名字:“外院处守着的接触少,属下马上去核查。”

慕容黎摆手:“不必。”

拿了个荷包给他,里面是她和丫头们亲手酿制的梅子。

“悄悄盯着萧靖权,看他都去了哪里。”

第九没多问,甚至连一丝疑惑都没有。

抓着梅子揣在怀里,拍了拍,正要颔首,耳朵一动:“姑爷回来了!”

说完,一闪身,没了影儿。

慕容黎关上窗户,倒了杯温水慢慢喝完。

正好,萧靖权推门进来。

慕容黎像是什么都没察觉,掩着唇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去哪儿了?再不回来,我要让第九去找你了!”

瞧她那懒洋洋的样儿,萧靖权不由温柔的眸光。

或许是快要临盆的关系,小东西最近挺依赖他的!

“去了一趟书房。兄长传了信儿来,有些事需要紧急处理一下。”

慕容黎伸手。

萧靖权大步过去,把她抱进怀里,紧紧裹在大氅内。

“催你回去了?”

“没有。让我照顾好你。”

萧靖权轻轻搓着她凉凉的手臂:“起来喝水,也不披件衣裳。”

慕容黎扬起小脸,贴着他颈项间的皮肉,嗅着他的气味。

眉心缓缓簇起,又放平。

这是她第三次闻到同样的香味了!

“以前都是你给倒水的,哪儿用我亲自来。”

“我的疏忽,下次一定注意。”萧靖权认错一向是快的。

把妻子放回被窝里。

脱了衣裳钻进去,把妻子团团抱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脊:“睡吧!”

第二日。

萧靖权照例早起练剑。

慕容黎捧着汤婆子倚着美人靠瞧着。

第九悄悄过来,蹲在她膝畔小声回禀:“爷去了隔壁街上的宅子,那边有我们的人盯着。属下怕打草惊蛇,没进去查探。”

慕容黎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炉套上的缠枝纹。

须臾后,低声道:“悄悄拎一个过来,我有话要问。”

第九点头,立马就去办了。

临安和临泽没听清两人说了什么,但也没怀疑。

所以当“出任务还没回来”的暗卫,突然被第九拎到慕容黎面前的时候,兄弟俩都有点懵。

“去哪儿?”

慕容黎的眼神落在那名暗卫身上,后脑勺却像是长了眼睛,点主了临安想瞧瞧闪人的脚步。

临安心虚,抓了抓头:“属下想去如个厕!”

慕容黎声音轻轻的:“去吧!别是通风报信就行。”

临安感觉自己的头皮要炸了!

当初到底是谁说他们家夫人傻的?

明明精明还极具威势好不好?

不敢动,真的一动都不敢动!

“……”

慕容黎微笑,指了指那名暗卫:“你们保护的那女子,在哪儿?”

暗卫悄悄瞄了临安一眼。

临安装死。

暗卫又瞄了眼临泽。

临泽装瞎。

第九的手缓缓绷起鹰爪状。

暗卫看到了,一秒都不带耽搁的,立马道:“就在隔壁街上的宅子里!”

“来了多久了?”

“长项湾带回来的。”

“你家爷,去见过她几次?”

“三次。”

一个月前长项湾带回来的女子!

被安排在了临近的宅子里?

萧靖权还去见过三次!

慕容黎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心下生出一股恼意,脚步匆匆就朝外大步走去。

***

宅子里守着的暗卫看到慕容黎过来,都惊了。

很默契地选择了装瞎,没人敢通风报信。

一路畅通无阻,慕容黎直接到了那女子所在的院子。

主屋亮着灯火。

小丫头端着热水进进出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气。

见着她来,萧靖权一愣,想去搀扶她,被挡开了手。

进到里屋,慕容黎就见着床上躺着个绝色女子,手腕上有多处划伤,血迹斑斑,一身柔弱。

人醒着。

看到慕容黎后,有些怯弱和心虚,目光求助似的看向了外头。

仿佛一只胆小可怜的动物,害怕不被接纳,而显得小心翼翼。

慕容黎厌恶她的眼神。

转身退了出去,直接质问萧靖权:“她是谁?”

“一个重案的人证。”

“你碰她了?”

“没有!”

“你让她靠近你了?”

“绝对没有!”

“哦?”慕容黎皮笑肉不笑:“那倒是有趣了,她看到我怎倒是一副得宠娇妾看到恶毒主母的神色?”

女人爱慕的眼神,萧靖权再熟悉不过,当然知道那女子的心思。

但他觉得有点冤:“长得好看,也是我的错?”

“好看的男子多着,怎么人家没那么多破事!还不是你自己招蜂引蝶!”

“天地良心!除了你,谁都入不了我的心!”

看到妻子在意的样子,他又觉得甜蜜。

倾身凑到她小脸前,眸光明亮得意:“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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