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枪还真打中了,飞碟颤抖了一下跌落在地,放出刺鼻的滚滚浓烟,烟雾中他们听见许多工人在愤愤的问,谁把咱们的除烟器打坏了,涵涵和大别墅都感到不妙,他可重重的跺了跺脚,又一次彻底失败,别忘了失败是成功之母的,刘善书揉着鼻头说,你没想到两个飞碟会有什么联系吗?联系在哪一个干好事一个干坏事,可他们都会吸味道吸颜色,说不定是同一个人知道的,我想我们可以在报上登的广告,说明我们要出高价买一个新味道新颜色的非典,他可明白了。那幕后的家伙就给自己送上门来,晚上他可和刘善书坐在屋子里等着,听到敲门声,

他们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请问是你们要买吸气味吸颜色的飞碟吗?进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戴眼镜的老头,是的要银白色的,冷静的说,并且要能干坏事儿的,还可怜吗?丑了还可以,干坏事的非典我们可没有,他可追问,那请问在哪能买到呢?恐怕你哪也买不到,老头说着生气的转身要走,刘善书连忙堆上去解释,您不要误会涵涵先生酒喝多了在说胡话,特别是他看见一个银色的飞碟,把这条街上的色味全吸跑了,陈子韩叔说的,使劲的盯着老头,老头哆嗦了一下,低声自语,是那可恶的家伙,刘善书厉声说,看来你就是那个银色飞碟的。

他哥马上掏出手枪来打,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他使劲儿闭上双眼瞄准,老头苦笑着说,是我的小孙子做的,我是个清除污染的专家,最近研制出一种吸收废气废味的非典,并取得了成功,我那调皮的孙子把我的研究室按图纸胡乱安装了一个银色的非典,飞出去后不但选择的吸收了所有的味道和颜色,现在它的能量用完了变成了废铁,不知醉到哪去了,而且什么还可严厉的问,俨然像个审判官,而且那飞碟没有把浓缩的色味丸带回来,色香味儿全丢了,等一等,他可慌忙问那色味丸是不是一粒粒的彩豆,是的,有毒吗?大别墅着急了,如果吃进肚子里了吃泻药能不能把它泄出来,涵涵也10分关注。你们把这些彩豆吃了,老头吃惊的问,当时我们口袋里实在没地方装,就只好装进肚子里了,

涵涵和大别墅扭扭捏捏,请问怎么把它取出来呢?用苏打水加醋,加盐加碱加糖加辣椒水混在一起,喝下去就能使浓缩丸外皮化掉,气和味儿就会跑出来,当然这样要受点罪,药水配好以后,老人把涵涵和大皮鼠领到街上,让他们把药水喝下去,就像发生了化学反应,他们的肚皮立刻膨胀起来,像两个圆鼓鼓的球咕噜咕噜,五颜六色的气泡从他们的嘴巴里飞出,飘散到空中,散落在房上树上飞进屋子里,树变绿了,花变红了,楼房变灰了,各种香味又都散发出来了。遗失的脸皮,刑警涵涵真羡慕同伴阿西,羡慕阿西碰到了前所未有的好运气,他的脸竟一下子年轻了,

20岁变得无比英俊帅气,那是昨天黄昏,阿西全副武装雄赳赳的在街上巡逻,行人已经很少了,天空中浮着紫色的云,突然半空里飞来一个蓝色的大气球,下面吊着只筐子,沿着闺房顶和绿树梢躺椅,眨眼间大气球停在阿西的头上,阿西好奇地扬起了脸,看见筐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手里握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猛的一道白光闪过,阿西便失去了知觉,当他醒来时发觉自己身上的警服和手枪全不见了,只留下一面小镜子,阿西拿起镜子一照发现。嘴猴腮的脸竟变得十分英俊。浓眉大眼满面红光,阿西惊呆了,随后欢喜的跳了起来,得到这样一张漂亮的脸,

关几天禁闭也值得,这会儿涵涵也到这条街上巡逻来了,刘善书跟在后面提醒他喂,这可不是你执勤的地段,难道我就不能帮帮朋友吗?上回要不是我向医生说情,你的大鼻子能保住吗?涵涵振振有词,对对对,可你为什么老是养脸看看天,大皮肤不解的问,要知道贼有时候是躲在房顶上的,老刑警都懂得这一点,涵涵,一本正经的说,其实他是眼巴巴的等着空中飘来一个蓝色的气球,说实话涵涵对自己的相貌十分不满意,后嘴唇,大肉鼻头脸蛋上的疙瘩肉,再加上细小的眼睛,这样的脸早该换一换。他仰着脖子,两眼直盯盯的看着,忽然他感到脑后吹来一股风,

回过头去看噢,正是塔兰气球,涵涵等不及了,亮光还没闪,他便仰眼倒在地上做出昏迷的姿势,但他很快便真的昏迷了,大别墅也一样涵涵醒来一睁眼,马上摸摸自己的脸,鼻子变得小巧,俊俏了像个小蒜头,两颊的肉疙瘩也减轻了分量,它狂喜地捡起地上的小镜子一照,好极了,顶呱呱的英俊的男子汉,你怎么换成这样的脸了?刘善书眼睛都瞪圆了,因为我看见篮球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一声,大榆树苦着脸叫让我换上一张猫脸,

晚了气球早飞远了,他可幸灾乐祸,可是你的手枪也没了,留神关禁闭,许夺吓唬他,放心,涵涵得意。我早就有所准备,今天带的是一把木头做的假手枪,哈哈哈,涵涵高兴的回到家里,坐在梳妆台前踌躇满志,有这样一张漂亮英俊的脸,实在应该好好打扮打扮,宽大的梳妆台上摆了一大排五颜六色的高级化妆品,大皮鼠坐在镜子旁边不动声色的注视着他,涵涵身体挺的笔直,美滋滋的,系上一条紫色的金利来领带,接着又把抗皱美容霜涂在自己的嫩脸蛋儿上,还有大宝牌润发香膏,大别墅殷勤的地上一桶,涵涵忙不迭的在头上抹着,嗯,这香膏真不错,

抹的头发黑亮亮的,他扎着嘴自我欣赏,当然不错,还有量啊,许夺挤眉弄眼的说,黑又亮,哈哥赶忙看那个被挤空了的桶壳,该死万涵把黑鞋油递给了他。整整抹了一桶血油,他感到手和头发都黏糊糊的,抓起桌上的一张报纸就要擦,别忙,先看看报纸吧,许夺霜,我在上面闻到了你脸皮的消息,我的脸皮还可莫名其妙,当然就是原来那张厚脸厚嘴唇割的肉的,大别墅用尾巴把报纸翻到第3版,右下角登着这样一则消息,本报编辑部今收到一张脸皮,是一个男孩子送来的,这男孩子在草坪上玩弹弓,发现空中飞过一个吊着竹篮的蓝气球,他用弹弓打破了气球,竹筐吊在地上,随即从筐里跑出一个穿西服戴墨镜的男人,慌慌张张的钻进了灌木丛,但从他的鼓鼓囊囊的皮包里,

掉出一张脸皮来,该脸皮似乎经过化学处理。新鲜而柔嫩,他可不再看了,这准是自己的,还有必要去领吗?他摸摸自己细嫩的脸皮迟疑了,再丑也是自己的脸皮好,大别墅真心实意的劝他,可是想一想吧,要是让自己的脸皮随随便便的丢在大街上,再被那只多事的狗叼去练武器,那是什么滋味,大比手冷笑着说,涵涵不再犹豫了,我这就去把脸皮领回来,有一张备用的就不怕再丢脸了,他考虑的挺周到,

他们匆匆赶到了报社,那脸皮刚被人领走,一位编辑说谁?他可是真奇怪,一位叫阿西的警察,他说是涵涵的朋友,这位阿西长的什么样?尖嘴猴腮,对,是我的朋友,他可放心了,我想阿西会替我保管好的,咱们走吧。刘善书眼珠一转,您的朋友不是换过脸皮了吗?对呀,涵涵这才想起来,阿西现在也不是尖嘴猴腮了,那么领导他脸皮的是谁呢?让人拿他的脸皮去干什么呢?你等着吧,说不定坏蛋带着你的脸皮去偷东西去抢劫呢,

许夺吓唬他,说快用你的鼻子闻闻闻我的脸在哪,还可恳求大别墅。我一向喜欢用脑子思考,而不是用鼻子许夺,倒背着手在写字台上驮着布,那篮气球上的人专门给两个警察换个脸,而且拿走了你们的警服,这说明什么呢?他也想当警察吧,他可吞吞吐吐的猜测,对极了,许夺夸奖他,可装成警察又去干什么呢?去巡逻,涵涵来劲了,他一定会替我们去执勤,这一下省得我们受累了,又说啥话,大别墅顶着哈客,

他换上你的脸皮一定是想去店,最熟悉你们的人,哪的人最熟悉你和阿西警察局,他可交了钱,让我闻闻,看你的判断是否正确,许夺探头探脑的像四面溪流的鼻子,突然紧张的喊快去警察局,摩托车风驰电车,大别墅昂首站在车上停下,警察局的门卫已经不认识涵涵了。对啊,他可急忙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胡说,他可刚进去,他是假的,带的是我的脸皮,我我才是真的,涵涵着急的辩解,可以证明,请看我的身份证,涵涵一直打许夺,因为谁都认识许夺,涵涵才被放行了,他们开着摩托车直奔指挥中心局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挂着窗帘,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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