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由于我想把藏服婚礼留在正文写,番外就写个无关正文的古代婚礼小番外吧~

沉默寡言的将军张诺布X妙手回春的军医张亦

这是一个战乱的年代,所幸他们的皇帝是一位明君,百姓们能安居乐业,但也引来敌国的觊觎,于是君主派出王国最骁勇善战的将军前去驱赶敌人,但考虑到战争残酷无情,于是又寻了一位名医一起前去战场。

张亦是这位名医的儿子,他不舍年迈的父亲进到军营里吃苦,于是自告奋勇代替对方前去战场,把一切事情交代好之后,便随着前来的将士一同前往集合地点,这时营地里的士兵正在训练,其中最吸引人的是在最前方的那位,赤裸的上身十分精壮,看上去就是一位孔武有力的将军。

将士见到张亦停了下来,于是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了正在操练士兵的张诺布,于是和他说:“这位就是我们的张将军,别看他年龄小,一身本领比张老将军还有更胜一筹,就是话少了一点,看上去有点凶,你不用怕他。”

由于张亦是一个大夫,必定不善武艺,于是将士把他和张诺布安排到了同一个帐篷里,将人安顿好了,才去告知对方这件事情。

张亦进到帐篷里,见到凌乱的环境,默默动手打理了起来,整理完毕后,张诺布也从外面回到帐篷里,就见到了站在一旁面如冠玉的少年郎,看来他就是将士说的那名大夫了,就是有些好看过头了,说不定日后会被士兵们调戏,看来要让他们注意一点分寸。

张亦看着额头还在冒汗的张诺布,习惯性的拿起毛巾走到他面前,伸手给对方擦拭汗珠,却发现自己不够高,于是踮起脚尖,却看到张诺布低头看向自己,这才想起这里不是医馆,他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于是红着耳尖退了几步,顺便把拿着毛巾的手收了回来。

张诺布看着红着耳朵的张亦,鬼使神差之下,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顺带把对方手里的毛巾拿过来,见人诧异抬头看自己,有些不太自然的向张亦介绍他的名字。

张亦听到后,也腼腆的向对方介绍自己,张诺布看着害羞低头介绍自己的人儿,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郎,不但要防备那些粗犷的士兵们,还要加上一个他。

人员到齐后,张诺布骑着绝影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张亦和牵着马匹走的骑兵跟在他的马匹后面走,身后则是整齐划一的步兵,最后则是运着粮草的后勤兵,一群人浩浩荡荡从城门口出发,走到郊外后,骑兵纷纷上马,后面的步兵跟着骑兵同一匹马,多余的步兵则坐在粮车上。

由于张亦不会骑马,一旁的骑兵就想把人抱到马上,却发现前方的将军拉着缰绳往这边来,于是笑着和对方说抱歉,便往拉着马往旁边挪,给他让了一个位置,直到张诺布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往前走的时候,张亦才反应过来,低头和对方说了声谢谢。

张诺布把人抱到马上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但都把张亦抱上来了,就只好拉着缰绳往前走,到了边境后,才小心翼翼把人从马上抱下来,直到把用双手放到对方的腰上,他才知道夫子口中的蜂腰削背是什么意思。

军队扎好营后,张诺布也开始忙了起来,也没有太多心思去想别的,但由于张亦和他处在同一个帐篷里,和对方打交道多了,就熟络了起来,和自己相处也没有像初见时那般容易害羞,突然觉得可惜了起来。

这一战从夏天打到了冬天,边境也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连常年训练的士兵们都会感染风寒,何况是身子单薄的张亦,所以在入冬后,他就染上了风寒,但前方的战事不止,每日都有带伤回来的士兵,虽然同行的军医也有几个,但人数过多,也有些忙得不可开交,最后也只能带病上阵。

直到张亦的风寒越来越重,最后竟烧了起来,张诺布见人病成这样,还想出去医人,就强行把人留在了帐篷里,之前见到他感染风寒后,便想着抽出些时间照顾这人,于是便和军师想了个法子,在战场上故意受伤,在传出去他重伤的消息,本想把伤口藏起来,不让人操心,但看着都烧起来,还要出去的人儿。

张诺布只好吩咐一名士兵煮碗姜汤过来,随后把身上的战衣脱下来,把绷带露出来给对方看,张亦看到后,果然就不再往外走,留在帐篷里给张诺布处理伤口,等他给人处理完伤口后,那名士兵也端着姜汤走了进来。

张诺布接过姜汤后,便让士兵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打扰他了,张亦给人包扎完后,就打算去给自己抓一点药来吃,却被张诺布伸手抓了回去,随后一口姜汤从对方的送到了自己的口中,下意识的想挣脱控制,但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完全挣脱不了。

直到张亦喝完了一碗姜汤后,才被张诺布松开,刚想转身就走,却被他拦腰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就想打人,被轻松制服,随后只能往床里挪了一下,一脸视死如归的变迁看着对方。

张诺布见到张亦的神情笑出了声,随后脱鞋上床,把人抱在怀里,再把被子盖上,就算真的要对他动手,那还得等到大婚后,其实自己很想问张亦愿不愿意嫁给他,但以对方的性格,就算喜欢上了,也会拒绝,毕竟将军府只有一个儿子,但其实二老不在乎这个。

张诺布就想着还不如等班师回朝了,直接问君上要个圣旨,但不能直接让太监去对方家里宣读,这样太不尊敬张亦了,先写一封家信送回到还得以朋友的名义把对方的父母请到家里,让自己父母见上一面,让他们把婚事谈妥,告知全城人,张亦就是将军府第二个主人,再把圣旨给他,其实自己更想十里红妆,明媒正娶把人娶回来,但这样就太侮辱张亦身为男人的尊严,自己舍不得他受委屈,只好用这个法子和所有人说,张亦是他的人。

张亦见张诺布只是抱着他睡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但他知道自己和这位将军府的独子注定无缘,这段日子就当是美好的回忆藏在心里,对方炙热的身躯,在严冬里是最好的暖炉,漫长的黑夜将不再会被冷醒。

张亦本以为张诺布只会在昨夜里抱着他睡,不曾想每日晚上对方都会抱着自己睡觉,就算痊愈了还是一如既往要当一个小抱枕,值得一提的是,在初春前,他们把敌人打了回去,并且没有一个人死在战场上,但又不少断手断脚的,但只要人还活着都算万幸了,甚至明天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张亦也可以摆脱这位意气风发的将军了,也许是临近离别了,有些舍不得对方,夜里不需要张诺布强行把他抱到对方的床上,自己就到他的床上躺好,并且等张诺布上到床上后,用双手环抱对方的腰身,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在心里和这位将军告别,却不曾想对方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等一行人正式回到皇城后,张亦就和在城门口和他们告别,却不曾想受到君主的召见,于是只能和对方一同入宫,同行的还有张诺布,士兵们则在城门口扎营,两人见到君主后,就给对方行礼,随后被问到要什么奖赏。

张亦回答的是不需要奖励,行医救人本就是他的职责,张诺布则是和君主要了一道造诣拟好的圣旨,两人告别君主后,便离开了皇城,士兵们也收到了嘉奖,等他们的将军回来后,便于对方告别,纷纷往自己家乡的方向返程。张亦向去顾辆马车回去的时候,又被张诺布来到他的马上,于是坐在对方的面前,有些疑惑的转头,由于背后的人有点高,还需要抬头,刚抬起头来就见他低头看着自己。

张诺布看着疑惑的张亦,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说自己送他回去,见对方更疑惑的表情,于是晃了晃手中的地图,随后用一只手揽着怀里人儿的腰,另外一只手扯着缰绳往前走,到了目的地后,把人抱下来放到地上,就走向前和自己的父母以及张亦的父母打招呼。

张亦听到张诺布的话,带着迷茫得看着自己父母,但想到现在还在下雪,便让几人进屋再说,等进到大厅坐下后,再去厨房把烧热火炭放在四个手炉里面后,就提着出去放到老人家手里,便坐在问起了父母另外两位老人家的身份,得知是是将军府的侯爵夫妇,就起身朝他们行礼,随后询问二老的来意。

侯爵夫妇笑着说明了来意,此行是代表犬子和三位谈婚论嫁的,考虑到张亦是男子身份,若是说娶就不合适了,于是希望张亦能作为他们的义子过继他们名下,婚礼也会有,但不会用八抬大轿,把人抬回去,张家也无需嫁妆,婚服做成男款的便好,新郎张诺布会亲自骑马过来接人,若是没什么意见,今年年初二便可举行二人的婚礼。

张家夫妇笑着点头把婚事应下了,表示会在年前准备好张亦的婚服,至于本人的意见,当他们看见对方红起来的耳尖,就知道是愿意的,等两家长辈把事情商量好后,张诺布便拿出圣旨跪在了张家夫妇的面前,并向两人承诺,他张诺布这一生一世只有张亦一人足矣,若有有违背失约,可用圣旨随意处置他。B

张家夫妇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手中的圣旨丢给张亦,随后看了他一眼,询问对方的意思,见人点头后,才把跪着的人扶起来,这道圣旨才让他们真正认可了张诺布,其实在侯爵夫妇登门拜访,说明来意的时候,这个婚事他们是想拒绝的,奈何这夫妇二人,一副不同意就不走的态度,只好以张亦的态度为首拖到了本人回来才做决定。

婚事敲定后,两家人便开始忙了起来,所幸不需要准备嫁妆和聘礼这些,剩下了一些事情,但由于将军府世代从病,而张家则是世代从医,一边是数不清士兵来道贺,另外一边则是数不清病人,给他们安排位置才是最困难的,于是就决定在郊外摆起了宴席。

冬去春来,新的一年到来,在大年初二的时候,将军府和张家便一下子忙了起来,两家人把定做的一千个桌子和一万个椅子整齐划一的摆在了无人的平地上,在把周围的树木被挂上一条条红布,高堂则是四把椅子,虽然是在郊外举行,但昂贵的家具和布料以及装饰品,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将一切布置好后,初三的婚礼如约而至。

张诺布骑着绑着红花的赤兔马来到张家门口,下马用一只手把穿好新郎服的张亦抱到在怀里,用另外一只手扯着缰绳坐到马上,随后驾着马匹往郊外走,后面跟着一同打战的士兵们,虽然没有十里红妆,但也有数千人相迎,也没有落了排面,这一天全城人都知道,将军府的侯爵夫妇多了一位义子,少年将军多了一位夫人,但不是十里红妆取了一位女主人,而是用一道圣旨告知天下人,他们是携手并进的夫夫。

张诺布骑着马来到郊外后,便把张亦抱下来,再牵着对方的手走到四老的面前,司仪便开始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礼成。

张诺布等司仪喊完话后,便拉着人去敬酒,知道张亦不胜酒力,便全程把酒就拦下,喝得差不多有点微醉的时候,就把人抱在马上,骑着马回到将军府,随后把张亦抱进婚房里,穿着婚服的他,比平日还有美上三分,让人光是看一眼,便被勾了魂,于是把桌上的两杯合卺酒拿在手里向他的爱人走过去。

不知道是酒迷了心智还是其他缘故,张诺布把人压在身下,让张亦喊着一声声夫君,甚至还给对方换上了女款的婚服,混乱的床单上,躺着一个眼角含泪的美人,一头长发与他的发尾纠缠着,脸上还带着运动过后的红晕,看着就像是林中的狐狸魅人心神,于是新的一轮纠缠又开始了。

直到三天后的清晨,这位小军医才能在床榻上起来,同时那位少年将军也被罚跪在搓衣板上,而二人的佳话也被全城人熟知,害的脸皮子薄的张亦,很少踏出将军府,但也更方便了张诺布,导致外面传言,这少年将军因这小军医过于貌美,便日日食髓知味,府内小厮和丫鬟在夜里或者白日里,都能听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在将军府的主卧前,张诺布跪着搓衣板,表示这些并非传言,而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有时候做的过分了,要在门前跪上半个时辰的搓衣板,才能得到张亦放行。

新年番外完

PS:下次说什么也不写这种无关正文的番外了,因为容易控制不住字数,别问为什么全程没有对话,问就是有对话,我都直接可以写一本新书了,温馨提醒,别在人多的时候打开看,过完年我才回来写正文,这段时间吃席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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