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收服黄忠之后,也没有耽误,他带着黄忠,管亥,裴元绍和百名亲卫直接朝昌黎郡的方向奔去。

既然不能在麒麟山庄过年,姜林就打算在柳城过年。

虽然麒麟山庄距离柳城还是有些距离,但是他们都是骑兵,三天的时间从麒麟山庄赶到柳城还是没有问题的。

到28号也就是姜林他们出发两天后,他们已经进入了昌黎郡的范围。

而在昌黎郡北方平刚城的范围内,一千多名鲜卑骑兵正在旷野中奔驰。

“耶律不绿大人,前面50里左右就是平刚城,我们应该怎么做?”一个鲜卑骑兵策马来到一个小头领模样的人面前问道。

耶律不绿一抬手,他后面千余名骑兵顿时停了下来。

“护骨刺拉大人给我们的命令就是要在昌黎郡烧杀抢掠,柳城我们不敢去,那就只有来这平刚城了!”

“耶律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要攻打平刚城?”

耶律不绿一听这话,顿时一马鞭子抽了过去:

“你要是想死就自己去,汉狗的城池是那么好攻打的吗?”

耶律不绿想起上次和护骨刺拉一起攻打燕家堡的情况身体就有些发抖,攻城那是不可能攻城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攻城了。

那个鲜卑骑兵被耶律不绿抽了一鞭子,眼底闪过一丝怨恨,然后立马露出谄媚的笑容说道:

“那耶律大人的意思是?”

耶律不绿摸了摸下巴,扫视了一圈说道:

“我们去周围的村庄转转!”

“可是那些村庄并没有什么油水,很多村庄都是空无一人,恐怕……”

“你懂什么?”耶律不绿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解释:

“你知道过两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过两天就是那些汉狗的新年,再加上现在又天寒地冻的,那些汉狗肯定都回了自己的村子,我们正好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个鲜卑骑兵眼睛突然一亮,然后朝耶律不绿恭维道:

“耶律不绿大人英明!”

耶律不绿被他这个马屁拍的十分舒爽,他抽出腰间的马刀对着身后的那些鲜卑骑兵喊道:

“小狼崽子们都打起精神来,我们找一个村庄围上去,男的全部杀死,找些娘们好好乐呵乐呵,谁抢到就是谁的!”

耶律不绿这话一说,他身后千余名鲜卑骑兵顿时眼睛都开始冒出了红光:

“耶律不绿大人英明!”

“要我说那些汉狗早就该死绝了,不过他们的女人是真不错!”

“那细皮嫩肉的,想想我就流口水!”

“跟着耶律不绿大人就是好,杀他娘的,抢他娘的!”

“……”

耶律不绿听到那些鲜卑骑兵的对话,嘴角得意的往上翘了翘。

鲜卑人以实力为尊,他能当上千骑长,靠的就是手下的拥护,如何获得手下的拥护,他靠的就是财和色两种。

“小狼崽子们,走了!”

耶律不绿一声令下,千余名骑兵顿时如同旋风一样朝远处狂奔,那马蹄落在大地上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血腥。

…………

距离平刚城二十多里的一个名为李家庄的小村庄内,袅袅炊烟慢慢升起,沉寂的村子也难得的回恢复了一些生机。

村里的百姓脸上也挂起了一些笑容,他们村里已经商量好了,等这个年过了他们就举村搬到柳城去。

到了柳城,他们就能分到自己的地,就是不种地,进入酒坊或者是砖厂里面做小工,一个挣的也够一家人吃饭用的。

想到那即将来到的美好生活他们就是满脸笑容。

姜林在柳城的所作所为,就如同一针强心剂一样注入了昌黎郡百姓的体内,让他们对生活又重新燃起来了希望。

“哒哒哒!”

就在这些百姓畅享未来的时候,村外突然传来了密集的哒哒的声音,与此同时,地面还在微微颤动。

“不好了,狗娘养的鲜卑杂种来了,快跑啊!”

“啥都别带了,逃命要紧!”

“孩他娘,都什么时候了,快走,别忘了把孩子带上!”

“…………”

这些百姓虽然反应迅速,但是还是没能逃出去,因为那些鲜卑骑兵来的着实是太快!

千余名鲜卑骑兵把村落团团围住,遇到要逃走的百姓二话不说直接砍杀,不多时,街口的土地就被鲜血染红,其他百姓见状也不敢再出去了。

这个庄子不大,一共也就百十号人,里面的道路也不宽敞,这些骑兵没办法全部冲进去,不过冲进去两三百名骑兵还是没有问题的。

耶律不绿一声令下,便有两百多名骑兵一边发出怪叫,一边策马扬鞭的朝村子里面冲去。

村内的百姓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男人把女人和孩子藏好,告诉她们无论是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随后他们就拿起农具,准备和那些鲜卑杂种拼了!

幽州男儿最不缺少的东西就是血性!

“嘭!”

一名鲜卑骑兵骑着战马直接撞破了一家院子的大门闯了进来,院子里一名百姓举起木稿就朝那个鲜卑骑兵的脑袋上砸去。

那名鲜卑骑兵狞笑一声,然后手中的大刀猛的挥下:

“咔嚓!”

那个木稿在那名百姓不可置信的眼中断成两截。

那名百姓见状顿觉不妙,可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那名鲜卑骑兵手中的大刀再次劈下。

“呃……呃……”

那名百姓顿时捂着脖子倒在地上,他努力的朝一个角落里看去,似乎是在说“千万不要出来”!

“爹爹!”

就在他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从藏身的茅草中跑了出来……

还没等那个孩子跑到自己父亲的面前,那名鲜卑骑兵就挥起了马刀,下一刻,那个孩子就倒在了他父亲的身边。

随后那个鲜卑骑兵看也没有看倒在血泊中的父子两个,他搓了搓手,然后一脸猥琐的朝那个被吓傻了的年轻母亲走去……

这一幕只是整个村庄的一个缩影,百姓虽然是充满了血性,纵然是奋力反抗,可是他们又怎么是那些鲜卑骑兵的对手!

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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