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醒的谭笑慌忙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说:“瞎说,哪有口水。”

宋旻被她那慌张又可爱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认识宋旻这么长时间,这还是谭笑第一次见他大笑,谭笑一下子惊呆了。

“王爷笑起来真好看,你应该多笑笑。”谭笑对宋旻说道。

宋旻收起笑容,白了谭笑一眼说:“这样本王还有何威仪。”

谭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把摘到的那袋果子放到宋旻面前:“刚摘的,尝尝看。”

宋旻很给面子的尝了一个,甜中夹着一点酸,对谭笑说:“口感尚可,你也尝尝。”

谭笑听话的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刚到嘴里就吐了出来,一边吐一边大叫:“怎么那么酸?”

宋旻不解的问:“真有那么酸?”说着又拿起一个放进嘴里。

果然,宋旻吃的第二个果子也很酸,他想不通,明明都是红果子,怎么有的那么酸,有的却很甜。

谭笑把袋子里的果都拿出来仔细的看看,终于发现了不同,有的果子外面裏着一层透明的膜一样,还长着细小的绒毛,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另一种则是完全光滑的红色果子,就是谭笑吃的这种,虽然也是红色的,但根本没熟酸的很。

谭笑把这些酸的不能吃的,全都挑出来扔掉,留下那些能吃的放着。

过了一会儿,宋旻又另弹了一首,谭笑听的眼热,又想着如果跟男神学弹琴,是不是像电视上那样把她圈在怀里教。

光是想到谭笑心中都觉得美美的,脸上不自主的露出了笑容,于是说道:“王爷,这弹琴好学吗?你教我吧!”

“想学弹琴?那你先认识古琴的结构,每个部位的作用,琴弦的粗细,发音又有哪些不同,制琴的材料不同,制作的工序不同,都会影响古琴的音质。”宋旻反问一句后指着古琴对谭笑说道。

宋旻仔细的教着,说的谭笑两眼转圈也没听懂。宋旻教的直摇头,对谭笑说:“朽木不可雕也!”

谭笑也觉的自己没有音乐细胞,干脆放弃学弹琴,直接在宋旻弹琴时到一旁伴舞,谭笑在现代时曾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

两人在山上游玩了一天,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城。

刚进城就被杨致铭给遇上了,杨致铭正巧下学,准备去给儿子买些松软的糕点,顺便给夏秀买件金饰,不需要花多少银子,还能让爱妾开心,何乐而不为。

这不,刚从店里出来就看到谭笑和一个长的十分好看的男人牵着马从城门进来,一看就是出城游玩刚回来。

自从离开谭府,杨致铭就没再见过谭笑,偶尔碰到谭笑也不搭理他,杨致铭去谭府找也见不到人。

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人,刚想上前和谭笑说话,却发现谭笑身边跟着一个长的比他还要好看的男人,杨致铭感觉自己被背叛了,气愤的失去理智。

大步走到谭笑面前拦住她说:“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又勾搭上别的男人,难怪最近对我不理不睬,上门找你也见不到人。”

杨致铭的声音很大,他的这一翻话说完,立马引起了周围路人的注意,甚至还有人停下脚步对谭笑指指点点。

听了杨致铭的话,谭笑还没怎么生气,站在一旁的宋旻却忍耐不住,准备上前和杨致铭理论。

谭笑连忙拉住对宋旻摇摇头说:“我自己的事自己来解决。”

“啪!”谭笑来到杨致铭的面前,上去就给了他一耳光,打的是又脆又响。

一时间,打懵了杨致铭,惊呆了众人,过了好一会,杨致铭才说道:“你敢打我?”

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小声的说着:“哎呀!怎么能打人呢!有话好说嘛!这小娘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以后谁家敢娶啊!”

谭笑拍了拍手说:“打都打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再打一个耳光。”

杨致铭气的不轻,对谭笑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你都敢做还怕别人说?”

“我与朋友出去游玩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你算老几?敢在这胡说八道。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杨家灭个干净?”谭笑靠近杨致铭说道。

谭笑释放出一些威压,吓的杨致铭头上的冷汗直冒。明明是温暖晴空,杨致铭却感觉是在数九寒冬一般。

杨致铭吓得没了反映,站着一动不动,谭笑觉得无趣,带着宋旻骑马离开了。

谭笑走后,杨致铭这才有了反映,整个人吓的摊坐在地上,手里拿的东西也全都掉到了地上。

买的那些糕点全都摔了出来,掉了一地的碎屑,大些的碎块被路边穷人的孩子捡起来吃了。

那些金饰和小孩的衣物都被踩脏了,有的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杨致铭现在也没心情管这些东西了,失魂落魄的起身离开。

回到杨家,杨致铭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站在门口的谭子玲见到儿子回来忙上前嘘寒问暖,可杨致铭就像没看到似的,绕开她径直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杨致铭的样子吓到了谭子玲,大叫着跑到书房说:“相公,不好了,儿子不知道怎么了?叫他也不理,像是失了魂一样。”

杨致铭的父亲听到谭子玲的大叫声,先是皱着眉头,随后放下手中的书走出书房对谭子玲说:“夫人不必慌张,随我去看看铭儿,看看怎么回事。”

说着又对身边服侍的伙计说:“去请江大夫过来。”

伙伴回了个是,便行礼离开去请大夫,而谭子玲夫妻二人则快步往杨致铭的小院走去。

两人来到杨致铭的房间,只见里面空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谭子玲又往夏秀住的屋子走去,说不定到她那儿去了。

夏秀正在屋里喂孩子,见到谭子玲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心下一紧,忙放下手中的碗,抱起儿子迎上前说道:“娘,你怎么来了?”

谭子玲一直看不上夏秀,从来不到夏秀住的地方来,想看孙子都是让人抱到主院去。

听到夏秀叫娘,厌恶的说道:“跟你说过,不要叫娘,你只是个小妾,根本没资格叫我娘,叫夫人。”

“是,夫人。”夏秀顺从的叫了一声。

谭子玲不耐烦的挥手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致铭呢?”说着推开夏秀往屋里走去,根本不管夏秀手里还抱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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