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侨只想着睡一会儿午觉,可是再一睁眼,屋里头已经全都黑了。

他睡得昏昏沉沉,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习惯性伸手去摸边上,却是空空如也。

沈冬侨有些茫然,坐了起来往屋里头看了看,

周向阳还没有回来。

沈冬侨心里头有些失落。

这一觉睡得他浑身酸软,只能坐起来,点了灯倒水喝。

他坐在桌边发了会呆,

也不知道周向阳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顺不顺利?

他今天晚饭吃了吗?

吃了什么?

沈冬侨托着自己的额头,

想着要么索性再睡一觉,再睡一觉醒来说不定,人就回来了。

“咚咚……”

忽然门外头传来两声敲门声。

“沈小姐,你醒了吗?”

听着是小七。

沈冬侨应了一声,过去开了门。

小七手里拿着一个篮子,上头有一些饭菜,放在了桌上。

“刚看到你屋里头有灯了,就拿了吃的来。晚上你也没有出来吃饭,是身体不舒服?”

“没不舒服,就是睡过了。”

沈冬侨觉得有些惭愧,还让人单独拿饭给他。

“那就好,慢用。”

小七行了礼就要出去。

“那个,小舞,怎么样了?”

沈冬侨叫住了小七,他心里头还是有些担心祁舞,下午的时候,她哭成那个样子。

小七垂下来眼睑,干净的脸上带着些忧色。

“如果不方便……”

沈冬侨有些尴尬,他好像问多了。

“小舞小姐不是很好,大哥打了她……”

沈冬侨有些吃惊祁硕居然真打了小舞。

上午从小舞的言语之中听得出来,祁硕以前应该没有打过她的。

这次难道就是因为跟着他们出去玩的原因?

“沈小姐,小舞小姐做事有些……冲动,但她从无害人之人。如果她不小心伤害了你和你的家人,请你谅解她。”

“不……不,我没有怪小舞的意思。”

小七给沈冬侨深深鞠了躬后,又接着说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像今天这么开心过了。你能不能,继续跟她做朋友。”

小七望着沈冬侨,眼神中带着些乞求。

“啊~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虽然小舞确实有些大小姐脾气,但至少她喜恶都写脸上,其实相处起来,反而没有心理负担。

沈冬侨最怕的人是面上看不出什么,背地里却记仇的那中。

小七没想到沈冬侨会这么说,露出一个浅笑。

“沈小姐,你真是个温柔人,怪不得小舞这么喜欢你。”

沈冬侨尴尬的笑笑,可能是喜欢的吧,

好朋友之间的喜欢?

说到这里,沈冬侨又担心另一件事情了。

他们这一天在城里光顾着玩了,都差点忘记身上还有另一个“溜山匪”的任务。

“小七,昨天你跟我们的时候,有看到山匪?他们是不是现在也在马场啊?”

沈冬侨紧张地压低了声音。

“他们啊……”小七偏头看了眼门外,“现在可能自顾不暇了吧……”

……

柴房外的茅房门口。

王大宝不断急促地敲着门板。

“我又不行了,你……好了吗?”

“去你妈的,王大宝,我刚蹲下……嗯啊……”

茅房内稀里哗啦的一阵排放声,更是让王大宝的表情极致扭曲。

他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捂着屁股,双腿就成麻花。

王大宝实在等不及了,就往外头跑。

想随便找一个角落先释放一下。

他扭着腰,走着小内八,可是每走一段路都能看到一个养马的小斯。

记得他只能像是没头苍蝇一样,看哪里黑,哪里没人就往哪里钻。

终于,在爆发的边缘,找了一个有棚子的漆黑角落。

他飞速钻了进去,拉下裤子就是一顿噼里啪啦。

“妈耶~舒坦……”

王大宝抱着膝盖闭上眼睛,露出了一副满足的表情。

忽然间,就感觉脸上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他脸上喷热气。

再睁眼一看,就看到头顶的两个大鼻孔。

鼻孔再上去是一张巨大的马脸。

“呜呜……啊啊啊啊……”

刹那间,一声惊声尖叫响彻马场,惊起了一群的乌鸦……

……

此时的万方城内,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巨大的顶灯挂满了灯笼被高高吊起。

最后被固定在斗场的最上方。

看客们已经落了坐,翘首等待这场视觉上的饕餮盛宴。

周向阳换好了一身衣服。

拳头的一副都是统一发放,唯一的不同是身上斜挂着的紧身缎带。

他的缎带是金色的,这是专属他的标志,也是他的荣誉象征。

冯一拉了拉他的肩头缎带,遮住他肩头的伤,有些责备地说道。

“周爷,不是我说你,比赛前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

“小伤。”

周向阳并不在意,这点伤对他来说并不会影响他的行动。

他在原地跳跃了几下,热了热身。

冯一拉开了门。

门外已经人声鼎沸。

“恶虎!恶虎!恶虎!”

“白熊!白熊!白熊!”

观中口中喊着两个名字。

周向阳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从房间里从走出去。

场上的氛围,随着两名拳手的入场,越发火热。

看客纷纷开始下注。

解说也不在一旁讲解了比赛规则。

简而言之,肉搏,留一口气,没有其他规则。

周向阳从来不会杀人,只要对方放弃抵抗,或者主动投降,他就不再再出一拳。

他望着这次他的对手——“白熊”。

那令人叹为观止的身高和维度,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存在。

他身上的绑带是黑色的,这是第一次参赛的标志。

就算是第一次出场,场子里却已经有了“白熊”的呐喊之声。

冯一眉头紧锁,坐在不远处。M..

这是他作为摆渡人拥有的特权。

坐在这里,也意味着,他有权替拳手做最后的选择,是放弃还是死战。

他抽着烟,抬头往他的上侧方看。

这里有一个独立的包间。

单面向斗台展开,视线绝对没有遮拦。

里头坐着几个男人,锦衣华服,还有美女环伺。

看来就是今晚的金主大人们。

其中一个男人手腕上挂着一个玉牌,手指在周向阳和对手之间来回摆动,最后指尖指向了“白熊”。

冯一眯了眯眼,转过头看向周向阳。

注已下,周爷,当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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