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唔,不知dào

看到我这些话的人能有那些~

~但是要相信,我是想写给自己,不让自己留白~

~么么哒

“哎呀。”

粉衣叉着腰,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撞倒在地的丫头。

“啧啧,走路看地,而不是眼睛张在头上,什么德行。”

粉衣斜着眼看着侧皇子妃身边的得力丫鬟,绿语。

绿语并没有被激,看着远处走来的身影,低下头,默不作声。

粉衣踢了踢碎在身边的瓷器。

“哼。”

本想多说些什么,但是想起什么,眼珠子转了转,对着低头的绿语就是一个甩头,打着身后的丫鬟就走了。

绿语慢慢的爬起来,看着眼前碎了一地的碗,还有流出来的燕窝,笑了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自在的走了。

“小姐,我今天见到那个绿语小蹄子给那个女人端燕窝,哼哼。”

粉衣走进屋子,就看到躺在软榻上的小姐,瞄了眼尚未鼓起来的肚子,暗自叹了口气。

小姐的心思,自己自然是知dào

的,可是,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本以为能够守着清白之身,落个自在,但是哪里能够想到

这才是真真的世事无常。

自从怀孕之后,上官凉也是不着家,小姐心里自然是郁闷的紧,可是,看看那个偏房,倒是活的乐呵,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果然是低贱人家!

撩起眼皮。看着一脸郁色的粉衣,原熙摸了摸肚子。

既然都这样了。那么,我也要赢得漂亮!

就算我不喜欢上官凉,但是自己的丈夫,岂容这些靠着下三滥手段爬上位的女子?

既然是我的,只可能是我不要,绝对不是我得不到!

“小姐,今天的事情被九皇子看到了。”

绿语端起杯子,递给林海秀。

眼睛盯着绿语的裙子。

“下去吧,给自己抹些药。那个粉衣跟个蛮子似得。你怎么受得了。”

林海秀平淡的喝了口水。

绿语笑了笑,没太在意。

端来水,给林海秀脱下鞋子。

“下去吧,难道其他丫头都死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么?”

收回脚,皱着眉毛。

绿语看着膝盖处的衣服破了,叹了口气。

“不是担心他们照顾不好小姐么?再者,小姐现在怀着孕呢,可是要好好照顾才是。那么丫粗手粗脚的,我怎么放心。”

林海秀听后心酸不已。

前一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身子不如意。

这一世。要什么没有什么,父亲胆小,后娘不知羞耻。哥哥不爱名利,自己什么都不能靠!

父亲怕自己。巴不得将自己随意的嫁给个二世祖就够了,要是争气些。还能给他带来些好处,哼!

靠着自己的手段,让后娘不能身孕,为自己争来了一个郡主,这一路上,和自己一起走的,只有绿语。

以后,应该也只有她一个了吧。

“还不下去!”

绿语无奈,只好起身离开。

“如果你不在,我还能靠谁?”

一夜无眠。

要么就是昨晚被压的太厉害了。

看看这个眼圈够黑的了。

幕采笑着打开门,让陈诚进来。

“你今天精神很好。”

幕采笑着给陈诚倒了杯茶水,笑着愉悦。

陈诚有些复杂的看着幕采,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话。

“你昨晚就走了,有什么事情么?”

陈诚盯着幕采的胸口,被幕采狠狠的拍了下,才想起幕采说了什么。

“昨晚?哦,昨晚。”

陈诚俊美的脸上有些困窘,真是难得一见。

突然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头,转身想要往外走去,搞得幕采有些反应不过,突然回个身子,一把拉住幕采往外走去。

勒的自己有些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陈诚一脸的焦急,就闭上嘴,努力跟上她的步子,尽管他的脚有些瘸,但是,身高和体力差距摆在那里,幕采一路接近小跑才堪堪跟上他的快步。

“呼!差些就迟了。”

陈诚看着城门,那边停了些马车,才松开幕采的手,两个人调匀着自己的呼吸,慢慢的走过去。

“陈太傅。”

领头的是一个硬朗的老头,看到陈诚走来,点了点头,看也没看身后跟着的人,就径直的上了马车。

幕采发xiàn

,其他人就算看着自己,也是皱着眉头,有些不大应付。

刚想开口,就看到陈诚也往一辆马车走去,还朝着自己挥了挥手。

“哎,真是够了。”

幕采认命的爬上马车。

晃悠悠的就出发了,撩起帘布,就看到那些马车也一起出城,可见是很多人一起出发,但是

“做什么?”

幕采看着有些脸色发白的陈诚,将帘子挑开,让风吹进来,很是舒服。

“本是要告sù

你的,但是,昨晚”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们要去军营。”

幕采转头,直直的看着陈诚。

“似乎,我进去不大好吧。”

自家二哥就是在军营混饭吃的,所以多多少少说过些军营的一些事情。

比如,军营的那些大汉看到母猪,都会流口水,比如,军营的汉子无聊的时候,最喜欢夸些海口扯皮,比如说,军营并不欢迎女子。

虽然大家都眼热女人,但是,见到女人进入军营。心里还是有些疙瘩。

不过,幕采私以为。不是什么不吉利,也许是女子在体力上是无法跟上男子。所以在行军的时候,是被照顾的,但是在打战的时候,人人自危,哪来的精力呢?

再者,战场上,战败国的将士被俘被杀,是常有的事情,那是对男人。

那么。对于女子呢?!

作为奴隶还是好的了。甚至,还有更为可悲的下场。

陈诚侧着头,笑的无奈。

“士兵都出现了问题,很棘手,这些个马车上坐着的都是太医院里极为有名的老太医,甚至是早就告老还乡的陈老都出来了,可见严重。”

沉默少许,幕采放软身子靠在马车上,听着马蹄声。

“我知dào

你师承陈素。当他们提及的时候,我想到的就是你了。”

陈诚顿了顿,还是将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那么,你为什么要跟来?”

是呀。你将我送上马车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要跟我一起上马车呢?

陈诚苦笑,若是没有看到那个玉佩。也许自己会这般做,但是。看到了那么玉佩,不管事情结果是怎么样。对于幕采,自己是无法放手不管的。

“你是我带出来的,若是出了问题,我可是受不了。”

至于受不了什么,陈诚挪揄的看着幕采,意有所指。

幕采闭上眼睛,装作没有听到,慢慢的有些睡意。

陈诚看着对面的幕采,一直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搭住自己的手,这是一种很原始的抗拒姿势。

也许,并不是有意摆出,也许并不针对自己的,但是还会难过。

细细的看着她的眼眉和神情,都有些神似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女人。

淡淡的,不浓烈,细细的眉毛,桃花眼,似乎永远都带着水,但是两个人又有些不一样。

记忆里的女子,会抱着弟弟,看着趴在一边的自己,温柔的说着故事,摸着自己的头,给自己做着好吃的桂花糖。

但是,眼前这个女子

想起和陈毅的相遇,有些好笑。

这么古怪的脾气,不知dào

是像谁。

“吁!”

这一趟走的很久,一行人并没有多做休息,一路赶着,有时候甚至是夜宿山野。

不过,幕采还是有些感慨。

这些老太医,都是已经上了年纪的,那个陈老太医都是老太君同辈的人,也一路无休的赶着,这些都让幕采深受感触。

虽然自己没有准bèi

,但是明显这批人都知dào

要走的是急行军,所以都备好了干粮和水,倒是省了很多事情。

一路上,幕采要么是醒着和陈诚说些话,剩下的时间多半是在睡觉。

幸好经过七天的急行军和走水道,一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陈诚是当着幕采的面吐了口气,就怕一路上把幕采给睡坏了。

“呀!终于来了。”

一下马车,就看到一个白净书生气很重的一个中年男子出来,看到众人,面色才有些好转。

大家完全没有时间来进行些什么客套,中年男子,就是军师领着大家就往大营走去,一路上边说些具体的情况。

细细的听着,大家都没有插嘴。

到了大营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有了计较。

“大家,你们就现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请将军。”

说着,就往其他地方走去,留下一行人。

大家没有继xù

保持沉默,就开始各自说着自己的看法。

陈诚看着那些太医说着自己的看法,但是幕采却只是呆呆的看着地面,完全看不出在想着些什么。

想什么?当然是先将事情整理下了。

这件事情有些奇怪。

虽然北潇和东极两国目前是保持者友谊,甚至是很早就开通了往来的贸易,但是,这并不阻止两个国家往对方的国家送些士兵进行调查和打探。

这件事情,就要从这些个士兵说起来了。

本是装作往来的商人,都是半个月就要往来一次,人数多,导致每天都会有新的消息传入北潇,听上去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要安插人手在东极的各个地方,才能客观的来传递消息。

但是,意wài

就这样发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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