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之来时,偌大的院子已经坐满了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拉着暗十三在院子中晃了一圈。

秦焕之看着那些鼻子都气歪了的老臣,忍着怒气给他行礼,心中有些畅快,嘴上叫男宠叫的凶,现在不还是得行礼。

暗十三被主子拉着,生生受了这些人的礼,有些不自在的用手指抠了抠主子的手心。

秦焕之被挠的有些心猿意马,将人拉的更紧了。

单弘羽瞧着他那嚣张的样子,用扇子戳了一下他的后腰,“这是太后妥协了,你这么嘚瑟。”

秦焕之笑嘻嘻的看着他,将和暗十三十指紧扣的手,伸到他面前,“小舅舅,羡慕吗?你可没我这么好运气了。”

单弘羽捏着扇子的手,紧了紧,众目睽睽之下,得给他留面子,怎么说也是当朝王爷,不然真想抽他。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三声唱喝响起,周围跪倒一片。

单弘羽脚步回撤,刚好让廊柱挡住的身形。

秦焕之拉着暗十三也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同时好笑的看着单弘羽,“小舅舅这是何故?”

单弘羽斜睨着他,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你是何故,我就是何故。”

两人皆是可见君不跪,但是外面呼啦啦跪了一地,独独自己站着,太过鹤立鸡群。要说让他下跪,单弘羽低头看了看他的腿,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保住,现在可要好好对它。

秦焕之想的可没那么复杂,就单纯的不想让暗十三跪。

三人待众人都起身坐好,才晃悠悠的走出去。在门口看到太子,太子妃便也一起了。

皇上见姗姗来迟的几人,没有多余表情,挥了挥手,示意赶紧入座。

有些大臣,见上首的三位,对王爷牵着男宠入席视若无睹,面上难掩失望。

皇上斜眼看着,心中冷笑,想看笑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面上却一片祥和,朗声道,“这次宫宴是太后主办,朕就不参与了,混个饭,吃了就走,各位随意,不必拘谨。”

接着在一片恭维声中,响起了歌舞声。

皇上当真吃过饭后就走,还带走了太子,和几位重臣。

单弘羽看准机会,跟着出去,却被皇上拦住了。“弘羽跟着朕做甚?”

单弘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有事情要跟皇上禀报。”

皇上疑惑道,“事情,昨日不就说完了吗?其他事就以后再说,你回去跟他们玩吧。”

皇上看着人回到宴会落座,才移开视线,带着一群人走了。

开玩笑,自家皇后天天念叨这个弟弟的终身大事,关键时刻,自己还能让人跑了。

秦焕之看着没有跑成的人,忍不住笑起来。示威一样,将身子倚在暗十三身上。

单弘羽瞅着那幸灾乐祸的脸,气的牙痒痒。

太后看着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才说道:“哀家老了,就喜欢热闹,各位小姐夫人,有什么才艺,可以自行表演,最优者,哀家重重有赏。”

气氛开始活跃起来,一些小姐自告奋勇的上台。

几个表演过后,有一位女子站起来,“不知圣澜王的男宠有何才艺,得王爷如此宠爱,想必有过人之处。”

热闹的宴会,骤然安静,视线都落在了秦焕之和暗十三身上。

单弘羽轻轻摇了两下扇子,似笑非笑的看起来热闹。

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也不阻止,安然的坐着看戏。

秦焕之抬头,这姑娘一身紫色长裙,容貌清丽,冷傲绝尘。仔细看去那紫衣的制式跟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姑娘你是?”

薛子玲面色一僵,“臣女平阳候嫡女,薛子玲。”

秦焕之了然的点点头,转头看着一脸淡然端坐在桌前的暗十三,问道,“十三,你会什么才艺?”

暗十三思索半天,不解的问道,“什么是才艺。”

秦焕之笑着回答他,“就是你最拿手的。”

暗十三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杀人。”

周围顿时响起抽气声,觉得这个男宠太过嚣张,都等着看他被斥责。

没想到秦焕之却笑了起来,还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嗯,小十三真棒。”

转头,冷眼扫了一圈,声音低沉,带着冷意,“想必大家不知道吧,本王身边这位,是暗卫阁榜首的暗卫。才艺是杀人,有何不对。”

周围看向暗十三的目光,不自觉的收起了嘲笑的表情,不敢对他再有丝毫的轻视。

秦焕之视线落在薛子玲身上,“薛姑娘,可想观赏才艺?”

薛子玲看着他那冷凝的眼神,脸色一白,身子微微发抖,被旁边的平阳侯夫人拉了一把,才回过神,“不……不用了……”

“可还有谁想看?”秦焕之冰冷的声音,传入每一个人耳中,整座院子寂静无声。

“好了,小孩子喜欢玩闹,大家不必在意,各位小姐继续吧。”皇后出来打圆场,却并没有指责圣澜王的意思。

这妥妥的偏爱,让众人不由得把视线落到薛子玲身上,平阳侯府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太后看到沈月溪也在,这孩子她是真心喜欢,自家孙子没福气,就便宜单家的小子吧。

太后对着沈月溪招了招手,“月溪丫头也在呀,可是准备才艺,哀家有福喽。”

沈月溪起身行礼,气质出尘,“回太后,臣女有一舞,愿博太后一笑。”M..

咚,咚,咚,伴随着鼓声响起,沈月溪手执一把折扇,素手婉转,扇子合拢握起,似趣÷阁走游龙绘丹青,衣袖飞扬,美轮美奂。

太后见单弘羽看的认真,悄声示意皇后。

皇后对这姑娘也甚是喜欢,就是不知道自己那个弟弟是何想法。招了侍女给坐在下首的嫂子传话。

单弘羽余光瞧着几人动作,有些无奈,只能低声跟嫂子说道,“嫂子,我有心悦之人。”

韩梓月一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那姑娘是哪家的?叫什么?”

单弘羽张可张嘴,回答不出来。

他大哥常年驻扎边关,甚少在家,自己嫁过来差不多二十年,这个小叔子几乎是自己带大的。

“弘羽,你不想娶亲,嫂子也不逼你,不用拿这种话框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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