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脸色通红,把自己缩成了蘑菇,眼看就要到王府了,停也不是,走也不是。

干脆从后门进去,驾着马车一路进了后院,马车停好,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至于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只见到秦焕之最后抱着暗十三回了澜溪院。

次日一早,天还不亮,秦无夜就等在王府门口要人。

秦焕之百般不舍,拉着人不放手,像个老妈子一样,千叮咛万嘱咐。

“注意安全,打不过就跑,不要受伤。等你回来,我们就成婚。”

暗十三俊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中的不舍,快要溢出了眼眶。

“主子,放心,我会的。”

秦焕之还将人拉入怀中,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一触即分,不再留恋的挥手。

暗十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利落的翻身上马,束起的长发在空中甩出一个弧度。身姿挺拔的坐于马上。

葱白如玉的手握着缰绳,双腿一夹马腹,一声嘶鸣过后,马蹄哒哒的响起,一人一马疾驰而去。

秦焕之恋恋不舍,一转头,迅速变脸,看着秦无夜一脸的不待见,眯着眼睛冷声威胁着。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剐了你,父皇都不会拦着。”

秦无夜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具被暗十三剐了的尸体,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剐人的爱好都相同。

笑眯眯的看着他,“王爷,放心,属下就走了。”

说着飞身上马,一抖缰绳,追着暗十三离去。

秦焕之见人走远,仿佛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精神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去。

走进院子,到处都是暗十三的身影,才刚刚离开,就已经想他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叫了阿平备马车,往往皇宫而去。

..............

在东宫待了一天,最后太子忍无可忍,将人一脚踹了出去。

秦焕之双手扒着东宫的院门,颤抖着手指,指控道。

“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弟弟了。”

来回路过的宫女太监,听到这声哭诉,都忍不住驻足观看,小声的跟着旁边人嘀咕着。

“圣澜王这是怎么了?太子向来宠他,怎么会动手?”

“谁知道呢,皇族的事谁说的准,面和心不和吧。”

“太子殿下的脸都黑了,快走,快走,免得受牵连。”

太子额角的青筋暴起,温润的脸上染上怒色,低吼着。

“你还好意思说,从你来,沐辰的哭声就没停过,想玩就自己去生,别祸害我儿子!!”

秦焕之缩了下脖子,讪讪道,“我这不是生不了吗?要不你跟嫂嫂多生几个,送我?”

太子面色发青,抬脚又要踹他。秦焕之一个闪身躲开。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阿平还从未见过太子发怒过,影响中,太子始终都是温润如玉,谦谦公子。

今天这样的一面实属难得,同时也无比好奇,他一直在院子里守着,不知道屋里都发生了什么。

“主子,您干了什么?能把太子气成这样?”

秦焕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头训斥他。

“主子的事,你打听什么,不懂规矩。”

阿平也没有在追问,只是气鼓鼓的撅着嘴。

第二日。

无聊的秦焕之又逛进了宫,还没走到东宫,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拦住他的去路。

“王......王爷,太子殿下说,太子妃带小殿下回娘家了,让您不必过去。”

秦焕之听完,转身就走,去了永宁宫,太后眉开眼笑的拉着他的手不放,问东问西。

不过几个时辰,就借口累了要休息,烦躁的把人给赶了出去。

阿平看着何嬷嬷一脸头疼的,催促他们快走,有些震惊,一向惯着主子的太后与何嬷嬷,不待见主子,还是头一次见。

秦焕之转身去了皇后的福宁宫,也进去不过几个时辰,就被赶出了宫门。

阿平也不多问,只是捂着嘴偷笑。

第三日。

秦焕之再次出现在皇宫门口,祥宁公公一脸笑意的堵在宫门处等他。

“王爷,皇上口谕,您要是在来宫里捣乱,就每日过来上早朝,您也不小了,也该是建功立业了,皇上说............”

不等他说完,秦焕之转身就走。坐在马车上叹了口气,皇宫不能去了,怎么打发时间,没有暗十三在的日子,好难熬呀。

一转头,看到了将军府三个大字。眼睛一亮。

“阿平,去将军府。”

阿平满脸疑惑,主子一向看到将军府就躲,今这是怎么了,这么主动。

老将军得知自己的外孙来了,满脸欢喜。手中的长枪一扔,大步往出走。

秦焕之抬脚进了院子,抬眼看都一身藏蓝色衣袍的老将军,年过半百,身姿依旧挺拔如松,气势刚健,眼眸锐利。

“外公,你在练长枪?”

院子两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秦焕之不由的好奇,挨个摸摸,看看。

老将军闻言,哈哈一笑,抬手去拍他的肩膀。

“老喽,不中用了,练着玩玩,不然都拿不动了。”

看着他挨个武器摸着,老将军眼神发亮。“想不想玩,外公教你。”

秦焕之欣然同意,一脸期待。

不一会,老将军就升起了怒气,每教一样,怒气就上升一分。

只见秦焕之拿着长枪当鞭子一样乱抽。拿着长剑当刀一样砍,换了刀像斧子一样劈。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一怒之下,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怒气到。

“朽木不可雕也。”

秦焕之一脸委屈,低低的开口,“外公,我是不是很笨啊.......”

老将军瞬间心疼了,伸手拉过他,大手抚摸着他的头。

“不笨,老夫的外孙说敢说笨,走,跟外公下棋去。”

不一会,老将军气的胸膛起伏,一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好好的围棋不下,偏要教他五子棋,试了两局,还挺好玩,这个臭小子倒好,悔棋就算了,输了还耍赖。

“外公,你不玩了?”

老将军转过身去,顺手拾起一本书,把书读的很大声。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

秦焕之坐在椅子上,手指捏着棋子,淡淡说道,“这不是废话吗,打不打仗,都得备粮食,不然饿死嘛。”

老将军神色一僵,手指握紧又松开,转了个身,继续读。

“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秦焕之撇了一下嘴,身子往后靠去,“户部尚书大概会哭死,也不知道皇宫的柱子够不够结实。”

老将军面色阴沉,把书一扔,吼到,“你个臭小子,赶紧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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