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堂经理的摇头,田欣再一次失去了寻找木袅袅的线索。

她买了一张飞往伦敦的机票,却没有出现在伦敦,那么她到底去了哪里。田欣走到城堡酒店大门口,此刻的伦敦郊区开始了一场没有预料的狂风暴雨,让人寸步难行。

“田小姐,天气突然变差了,要不然,我帮你订一间房吧。现在走夜路回市区的话,并不安全。”jack对田欣说。

回想起自己刚才来说在出租车上的紧张情绪,田欣看向外面已经半黑的天空,觉得jack的提议非常合理。

只不过,两人走到前台的时候,才得知今天晚上所有的房间都满了,并没有多余的空房。

jack有些尴尬的说:“实在抱歉,我们这间城堡酒店的房间本来就不多,常常容易满房,要不然我再想想办法。”

田欣笑着说没事,并且表示自己可以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休息,只要有充电的地方,她可以整晚工作,田欣想着,正好把需要更新的稿子完成,还有学校里几个研究项目需要她协助做的,都被耽误了。

jack立刻给她找到了转换插头和充电器,并且表示一旦有空余出来的房间立刻帮田欣订,田欣开玩笑说,你们这个城堡酒店应该很贵吧?我不一定住的起,jack也开玩笑的回应到他有员工价。

田欣独自坐在大堂咖啡吧靠窗户的的位置,凝视着窗外的风雨,中国的诗句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而在这样的异国他乡,田欣第一次领略到了祖先们对于大自然的敬畏。

她在自己的电脑里删掉一行字,又打下一行字:对天地的敬畏,对自然的恐惧,就是生命本身。

在陌生环境里的漫漫长夜远比想象中难熬,田欣好几次犯困,但又强撑着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稿,耳机里不断的换着平时喜欢听的歌曲,可是心绪难平。因为时差,她不想去打扰徐耀辰,手托着腮帮子,闭着眼睛,放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一个温柔且礼貌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话:“田小姐,田小姐,楼上有空房间了,要不上去休息吧?”

田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以为jack给她安排好了房间,的确是很累了,长途飞行,又马不停蹄的到处找木袅袅,她真的困了。

“好的,谢谢。”

田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进背包,然后跟着工作人员上楼。

古老的电梯一直到了最高层,整个弧形走廊,水晶灯,充满着古老欧洲的文艺气息,而走到走廊的尽头,有一扇气派的房门,田欣环顾四周,发现整层只有这么一间客房。

“这里?”她问道。

“是的,这是我们的顶层套房。”那人有英文说道,甚至幽蓝的瞳孔里流露出的全是对田欣的羡慕,心想这个东方来的姑娘真幸福。

田欣当然是那种可以一下子洞察别人情绪的人,更何况这个工作人员表现的如此明显。

“不好意思,这个房间是不是很贵?”田欣问道。

“当然”工作人员一边回答,一边用一把黄金钥匙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并且把钥匙交到了田欣的手上,田欣有些懵,就算jack有员工价,也没必要给自己定总统套房吧?

田欣认为,不管这个钱由谁来出都不合适,她想拒绝,但就在此刻,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让田欣几乎惊掉了下巴。

“沙柯岩?”

“好久不见啊,田欣。”这还是沙柯岩为数不多的,如此正式的呼唤她的名字。

工作人员见到沙柯岩,立刻非常谄媚的打招呼,然后替他们关好了房门。

这间总统套房的价格很贵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今天晚上是有英国富商订了这个房间的,而沙柯岩来了之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不仅让英国富商让出了房间,甚至把所有休假的客房清扫人员全部叫了回来,以最快的速度讲房间全部打扫干净。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田欣很警觉。

“哈哈哈,不用紧张嘛。我只是觉得朋友困了,开个房间给她休息一下是很正常的事。”

“谁和你是朋友?”

“哦?是吗?那当初田欣小姐来我的别墅找我帮忙的时候,也没有把我当朋友吗?”沙柯岩挑衅的问,他对待田欣,似乎有格外的耐心。

“沙柯岩,你到底知不知道袅袅在哪里?”

田欣承认自己此刻很紧张,可是已经和沙柯岩面对面对峙了,她当然要问!

“我说过了,不知道。怎么,你来英国,是找她的?”沙柯岩双手插兜,侧了一下身子,问道:“我们要站在门口说话吗?你放心吧,徐耀辰那么看重你,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田欣扯了扯自己的背包带子,走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个房间可真是太漂亮了。置身其中,仿佛让人回到了小说《女伯爵》的世界里。

“红酒?”沙柯岩走到田欣的身后,甚至帮她把背包拿了下来,放在沙发上。

“不用了,我想休息了。”田欣张望了整个室内空间,应该有很多间卧室的。

“你还睡得着吗?不如,喝一杯红酒,助眠。”

沙柯岩不由分说,走到酒柜前,站着把红酒倒进了两个高脚杯里,鲜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里流动,沙柯岩真是太喜欢这样的景色,就仿佛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咸的人血的味道。

田欣接过红酒杯,死死的盯着沙柯岩,再次问道:“你知不知道袅袅在哪里?她那么爱你,你有什么必要伤害她?”

“爱我?哈哈哈。田欣,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和我说出这样的话,她爱我?是她告诉你的吗?”

“她甚至不用告诉,我都知道她爱你。沙柯岩,就算你是冷血动物,也没必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吧?”

沙柯岩饶有兴致,他转动酒杯,突然“咣当”一声,他用力的和田欣手里的酒杯碰撞了一下,眼神悠悠:“你看,你说她爱我,但是她却不了解我。你这么讨厌我,却可以一针见血的说我是个冷血动物。所以啊,爱是什么?”

田欣对沙柯岩的话无言以对,只见他一口把所有的红酒喝了下去,抓住了田欣的手腕,有些疼,田欣被他拽到了一间卧室的门口,田欣吓坏了,要反抗,但沙柯岩只是把她往里一推,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沙柯岩站在门外,说道:“关好门,反锁,放心,我没有钥匙。晚安了,热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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