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眯深眼,没发作。

她跟着安治国进了客房后,安治国就把她往膀大腰圆的吴老板大腿上一推,就借故离开。

吴老板也是在女人堆里爬出来的,但在见到安歌本人时,还是被她又纯又欲的模样给惊艳到了。

他急不可耐,上来就要撕安歌的裙子,安歌条件反射,捞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他颅顶劈了下去,打得吴老板瞬间鲜血横流。

他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安歌两个大嘴巴子。

安歌摔倒在地毯上,连滚带爬地朝客房门口跑。

但还是晚了一步,她的腿被吴老板从身后劈开。

千钧一发之际,安歌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对准吴老板就刺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刺中了吴老板哪里,反正在吴老板发出一声惨叫后,她就逃出了客房。

跌跌撞撞间,在走廊尽头撞进一个宽厚有力的男人怀里。

她下意识地抬头,就对上男人那张清冷莫测的俊脸,错愕以及震惊,“霍……霍少。”

“妹妹?”

一旁的安宝盈在看到衣衫不整的安歌时,就故作震惊不已的开口道:

“妹妹,你这一个月都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一个月不跟家里联系我跟爸有多担心你?你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你……你该不会偷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吧……”B

她后面还说了什么,安歌听不到了。

因为,此时,她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倒在了霍少衍的怀里。

在这一个月里,安宝盈疯狂对霍少衍输出——

说安歌就是个男人无数的坏胚子,坐牢前就堕过胎了。

总之,霍少衍现在对安歌有着本能的厌恶。

因此,当安歌朝他怀里栽过来时,他下意识地就去推开她。

只不过是,当他看到了她身上背着的帆布包,而犹豫了。

安歌的帆布包上面绣了一个安字,跟那晚在地窖里的那个包是同一个字体,同一个绣法。

霍少衍眯深了眼,在将安歌打横抱起后,侧首问安宝盈:“她身上的帆布包,也是你绣的?”

安宝盈根本就不会绣,但上回霍少衍夸她那个帆布包很特别时,她跟霍少衍说是她绣的。

此时,霍少衍这么问,她因心虚而有些慌张地道:

“是……是的。妹妹前阵子,要拿走我跟你的定情信物,我舍不得,所以才给她从新做了一个。”

安宝盈口中的定情信物,就是那晚遗落在地窖里安歌的那个帆布包。

霍少衍对此似乎深信不疑,道:“你真是个好姐姐。”

他这么说,眼底却一闪而过暗芒。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几次接触,霍少衍发现安宝盈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跟那晚在地窖里的那个女人很不一样。

他明明记得那晚的女人,像个小野猫似的带劲,一点都不做作。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一小时后,京城医院的急诊科医生走到霍少衍和安宝盈的面前,道:“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安宝盈道:“我是。我妹妹她怎么了?”

医生道:“小姑娘怀孕了,不到五周。”

安宝盈因为知道那晚跟霍少衍在一起的是安歌,此时听到这个消息,简直犹如五雷轰顶。

她既愤怒又妒恨。

她情绪明显地失控:“你说什么?怀孕?我妹妹才20岁,你是不是诊断错了?”

医生皱眉:“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安宝盈太激动了,她下意识地道:“打掉。”

不知道为什么,霍少衍因为安宝盈要打掉安歌孩子这句话而心脏微拧了一下。

虽然那感觉稍瞬即逝,但却真实存在过,让他很不舒服。

霍少衍眉头皱了起来,“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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