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坤宁宫的,徐妙锦双腿都是软的。

一想起那羞人的主意,她脸止不住的滚烫。

“我,我真的要那么做吗?”徐妙锦捂着心口,“他会觉得我很下贱吧?”

“可是,汤秀灵这么做,他好像还挺享受的!”

“是了,男人都一样!”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在车厢里,汤秀灵所作之事,简直不堪入眼。

那浪荡的样子......

“啊啊啊,我要疯了!”徐妙锦感觉太难了。

明明女追男隔层纱,到了她这里,却如同隔了一座泰山。

太难了。

可是不这么做,她又能如何呢?

那是自己男人。

又不是别人!

夫妻闺中之事,又没人知道。

回到吴王府,徐妙锦才好受一点,只不过,汤秀灵的到来,让她再次炸毛。

“你来这里做什么?”徐妙锦看着汤秀灵。

以往汤秀灵,穿的清新,此时却大不相同。

穿的很艳丽,涂抹着胭脂,整个人气色再上了一层楼。

她本就生的漂亮,此刻更是给人一种光彩夺目的感觉。

“当然是伺候吴王!”

“有你穿的这么艳丽的婢女?”徐妙锦气的不行。

“你眼前不就是?”汤秀灵瞥了她一眼,就像是赌气斗嘴一样。

“你......何必如此糟践自己?”徐妙锦道:“你知不知道你那样,有多么的......”

“下贱对吗?”汤秀灵道:“那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没有,我从来都只是想你好!”

“没用了,回不去了!”汤秀灵道:“你们说的都对,我之前的选择是错误的,我现在只是在补救。

跟着吴王挺好的,而且......你觉得我都这样了,谁还要我?

也只有吴王了。

在他面前,我如何的下贱,如何的浪荡,我都心甘情愿。

谁又知道呢?

他喜欢就好了。

我只要看到他满足,我就高兴了!”

“你!”徐妙锦指着她,“怎么会变的如此!”

“人都是会变得!”汤秀灵道:“当然,你可以不让我进来,但是我会站在门口等!”

徐妙锦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真的没想到,汤秀灵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是廖全的死,刺激了她,导致她性情大变。

说来说去,她也是可怜的。

要是此时将她从朱钧身边赶走,汤秀灵会如何?

没了信念支撑,她还活的下去吗?

而且,朱钧貌似还挺喜欢她这样子的。

若是赶走汤秀灵,她们之间的关系怕是会变得更加的尴尬。

而且,母后传授的绝招,有些也是跟汤秀灵所作所为,有异曲同工之处!

一想到自己要如此,她就难受的不行,浑身都在抗拒。

而汤秀灵看到徐妙锦那痛心疾首,厌恶,甚至是愤怒的表情,内心也是一阵阵的难受。

可紧跟着,则是一股莫大的痛快涌现。

就像是三伏天吃了冰块一样,舒坦急了。

“我听说,你跟吴王关系不好,我进中都皇城这么久,都没见吴王去你那里过夜。

你们之间相处的并不好吧?

想想也是难过,其他人都有子了,就你没有,以后在王府被边缘化,被排挤的日子可不好过呢!”汤秀灵道:“要不要学学怎么博得男人的喜欢?

我可以教你!”

“你......”徐妙锦的遮羞布被掀开,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我若同你一样,还不如死去!”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就算是嫁为人妇了,也依旧不知道什么叫做低头。www.

难怪吴王不碰你,换做我是男人,我也不碰你。

他的身份,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你比别人多了什么吗?

你有的别人没有吗?

我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

汤秀灵笑着看着徐妙锦,就像是在看一个试验品,想起朱钧的暗示,她就兴奋。

她要把徐妙锦拉下水,要让她变得跟自己一样。

她不是嫌自己下贱吗?

那就让她看看自己下贱的模样!

“你是王妃没错,可一个没有子嗣的王妃,一个得不到宠爱的王妃,又有什么用呢?”

“日后这偌大的家业都是别人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难怪中都皇城那些人对你看起来很尊敬,却没一点亲近!”

“妙锦啊,你还真是失败呢!”

“吴王在你心里不是很伟岸吗,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底下高傲的头颅啊?”

“我懂了,你想让吴王追捧你,把你捧的高高在上的是吗?”

汤秀灵直接撕开了徐妙锦的内心,让她无处可躲。

“没有,不是你说的这样!”

“那是怎样呢?”看着表情慌张的徐妙锦,汤秀灵步步紧逼,“难怪你上次对我如此苛刻,原来你是害怕我知道你的窘迫对吗?”

“你害怕我抢了你的男人,但是很可惜,这个男人你同样把握不住。”

“妙锦啊,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贪心又小气呢!”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

“我没有!”徐妙锦怒声道:“住口!”

汤秀灵还想进一步的逼迫,可想了想,要是把她逼迫太狠,就不好玩了。

得慢慢的玩,慢慢的攻克她的内心。

让她跌落神坛。

让她也体验自己的感受!

“好,我住口,但是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一个人骄傲孤苦的活着,还是同我一样,在吴王的爱和宠溺下活着!”汤秀灵笑了笑,朝着后院走去,吴王府,应有她一席!

见汤秀灵飘然离开。

徐妙锦既无奈又愤怒,她觉得自己好无用。

原本,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勇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让她跟汤秀灵一样下贱。

她,做不到!

哪怕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老死,她也认了!

如果母后怪罪,她也宁愿认罪。

大不了被休,成为全天下的笑话!

而与此同时,宫内,朱远章喝了醒酒汤,把朱钧叫了过来。

朱钰因为身体原因,也没有喝酒。

“说吧,那定鼎是如何制作的?”朱远章早就想问了,但是方才人多,又害怕被人听去。

此刻众人散去,他也是迫不及待就想知道。

“造价几何!”

“是否易于储存?”

朱钧喝了杯茶,揉了揉脑袋,“爹,能让我睡个回笼觉再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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