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你到底是不是大乾人?”李玉漱生气的道:“一旦打起来,要死多少人?”
“七姐,我自然是大乾人了,但是我们现在是大明人,憨子哥哥一直都说了不打不打,大乾那边也来了人,他都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他突然大发雷霆,改变态度了?
还不是因为大乾做过分了?
说句难听的,就算是看在咱们这些人的面子上,憨子哥哥也不至于跟大乾作对的。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吧?
该做的,我们都做了,该说的我们都说了。
结果呢?
窦公他们拿回了国书,可这国书是怎么拿回来的?
是死了十几个使者,是全体人被扣押换来的。
这对大明而言不是耻辱是什么?
你知道对一个大国来说,什么最重要吗?
是脸面!
憨子哥哥给足了大乾面子了,走的时候不动声响的,从来没说过要对大乾如何。
咱们为什么背井离乡来到这里?
原因你们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这些男人总是喜欢用打架解决事情,那就让他们打。”
说完,李静雅起身,“我现在是大明太子的嫔妃,我的孩子是大明的皇孙,你总不能让我去出卖大明吧?
是,我是大乾人,我父母都在大乾,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落井下石,就是尽可能的帮大乾说话。
但是涉及到原则的问题,如果去插手,你觉得能有好下场?
别仗着憨子哥哥的宠爱就做不该做的事情。
你这样,日后别人提起咱们来,会怎么想?
日后风哥儿,火麟儿他们要是出头了,大臣会如何想?
他们会想,是不是会亲近大乾,然后把大明给卖了,或者向大乾低头?
都目光看的远一点吧。”
说完,李静雅转身便走。
“三姐,你看她!”李玉漱气鼓鼓的道:“我只是想避免一场兵戈......”
“七妹,其实清河说的没错。”李丽珍眼神复杂道:“大乾来了两次了,都想让大明低头当附属国。M..
不当附属国,不纳贡是大明的底线。
这一次更是主动派人去谈和,甚至连双双都许给了阿嗣。
大明就这么一个嫡长公主,可见大明的诚心。
大明的使臣遭到袭杀,本来就不该了,大乾那边就更不应该把他们全部扣押下大狱。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的。
也不怪郎君生气。
你也是知道他这个人的,对家人都看的很重,现在又出了这件事,他肯定不会再让了。
他这个人脾气就是这样,让一次两次无所谓的,但是第三次,他绝对不会再让了。
清河说的也对,就算不为咱们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
到时候,那些大臣对咱们有了意见,会便宜谁呢?
那不是断了风哥儿,火麟儿他们的前途?”
李玉漱不说话了。
李玉澜叹了口气,“你们都别去找郎君,我去找他聊聊,清河说的在理,咱们若是成群结队的过去,少不得会让人觉得咱们胁迫郎君。
而且,这件事是大乾做错了。”
李玉漱委屈的不行,“感情我里外不是人了!”
李雪拉着她的手,“七姐,不是怪你,大家心里都着急呢!”
她对大乾归属感一般,到底是在南番长大的,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她其实也觉得不太好,既然现在是秦家人了,这里有又是秦明,若是一个劲的向着婆家,别人肯定会说的。
寻常人家都会抱怨,更何况天家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不管了还不成吗?”李玉漱坐在一旁,生起了闷气。
李玉澜无奈的摇摇头,“七妹,生气是没用的!”
“我只是担心父皇的身体。”李玉漱道:“他们打仗我才不管,我只是担心父皇会受不了这个刺激。
我们远在万里,要是父皇有什么事,我们回去都难。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为人女尽孝总是要的。
我并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只是担心父皇,要是有一天,父皇不在了,就算大明把大乾占了,我也不管!”
闻言,几个人都明白错怪李玉漱了。
李丽珍更是抱着她,“好了好了,咱们错怪你了,你别哭了!”
李玉澜起身,“你们等着,我去找郎君!”
很快,他找到了秦墨,秦墨这会儿正在书房里呢,苏我幸子知道秦墨心情不好,就过来陪他了。
这么多年下来,要说谁最懂秦墨,就数这女人了。
伺候秦墨这么多年,也伺候出心得了。
秦墨也乐意让她伺候,也喜欢看她后腰的蝴蝶。
所以这女人没少偷摸着吃独食。
她肚子也争气,又容易揣上,给秦墨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
不过秦墨现在不许她生了。
不是养不起,实在是生孩子太废娘了。
这么多年下来了,他也把苏我幸子当成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那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往死里糟践。
“呼!“秦墨松了口气,苏我幸子连忙双脚朝天,秦墨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的心思,哭笑不得,“我都说了,就算你要生,也多给自己两年休养。”
“这都休养快两年了,早就休养够了!”苏我幸子道:“我得多给主人生几个儿子,等日后大明把倭州抢回来,让儿子去给大明守着!”
“谁告诉你我要去抢倭州了?”秦墨抓了她一把,“我看是你想吧?”
“奴当然想了,奴还想主人统一这个世界呢!”苏我幸子很懂得男人喜欢听什么,而且这也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天可汗算什么,等她男人统一了世界,那就是世上最厉害的皇帝了。
“就你心思多!”秦墨眯着眼睛,说心里话,他没这想法,虽然偶尔也会闪过这种念头,但是国土越大,并不是越好的。
苏我幸子小声道:“主人越强大,奴就越喜欢,有些时候只是想一想,就激动的不行。
主人一挨着,我这就跟打摆子似的,半点都不禁逗!”
秦墨看着她,心想,当年自己是不是调教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