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应不亦说乎,但是凭什么呢?谁邀请你们来了?——帝尘

“罹诀,主上在房间吗?”纪无看到罹诀守在房门前,就走过去问了一下。

“主上和小姐在房间里,你有事等会再禀告主上吧。”

纪无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径直走到门口敲响了房门,里面的秦桑听到有人敲门,赶紧推开帝尘,不满道:“走开,有人来了。”见帝尘丝毫没有停下嘴里和手里的动作,就捏起他腰上的小嫩肉拧了一圈,帝尘只好放下嘴里和手里的动作,委屈巴巴的看着秦桑,秦桑看着他的眼神,无奈道:“我要去沐浴了。”

听到秦桑的话,帝尘眼睛闪闪发亮,急切的说道:“我也要去,我可以帮你搓背呢!”

“走开。”秦桑一把推开他,往门外走,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纪无,微笑了过后,直接往隔壁的房间去。帝尘脸上阴恻恻的微笑道:“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进来。”说完轻飘飘地瞥了一下罹诀就进去了。

看着进去的两人,罹诀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心底抓狂道:这块榆木头,什么时候能开窍啊~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他连累死了。

“主上,就在这几个时辰里,阴雀城多了很多奇怪的气息,属下让人去查了。”

纪无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没有说完,帝尘看到了,直接轻描淡写地说出了纪无不敢说的话:“他们出来了?”

“是的,主上,要会会他们吗?”

“哪些来了?”很不屑一顾的表情,纪无在自家主上脸上看到了。

“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有”

“行了,不用说,本尊知道了。”说完就直接离开了,走到隔壁的房门口,看到浅月守在门前,径直地打开门走了进去,浅月想拦都不敢来,只能当做没有看到。

帝尘走进去,看到屏风后面若隐若现的人儿,心里像有只小猫儿在使劲地挠着痒痒,他害怕秦桑生气,所以在外面的的桌子旁坐着,静静地等着自己的小女儿,他惊奇的发现,只要待在他的小女人身边,自己的心就会异常平静和安心,自始至终都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自己的四肢百骸流动着,所以他的修为在不知不觉中更加精深了。

就在秦桑沐浴完后不久,浅月将已经备好的饭菜端了进来,两人解决了饭菜之后,帝尘提议出去走走,说今晚外面很热闹了。

秦桑为了不要发生像下午那样的事情,便出门前戴上了面纱,就跟着帝尘出门了。走在大街上,他们发现大街上人潮涌动,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盏花灯,样子奇形怪状的,而且如果是本地民众脸上都会带上一个凶神恶煞的面具或脸谱,他们都是往一个地方走,秦桑觉得很奇怪,就拉着帝尘的手跟着他们一起走,不少经过这里的人也买了面具,秦桑他们也入乡随俗了,他们带着奇形怪状,但是同样凶神恶煞的面具跟着人潮走着,跟在后面的罹诀手里拿着一盏莲花灯,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家的主上,哪怕在人潮涌动的地方,帝尘也丝毫没有让秦桑被其他人挤到,他们身边总有一股类似真气的东西隔离了人群,秦桑觉得很新奇,同时也在惊叹帝尘的修为之高。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跟着人潮,慢慢地走着,十指紧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若不离,我必生死相依,他们在走向彼此的人生之中,秦桑很喜欢这种感觉,帝尘也是如此,他们彼此拉紧对方的手,似乎这样就能抓住对方的一辈子了。

秦桑有些心惊,为何这次之后,自己的心境变化会如此之大。可又转念一想,自己应该被帝尘那种深沉的毫无保留的爱攻击地缴械投降了吧!这有何关系,自己从来不是自怨自艾之人,也很自信地相信自己的心,人生苦短,从心出发,方能不悔此生此世。

他们最终走到一个广场,广场中央有个祭坛,祭坛上方有一座雕像,因为离得太远了,所以秦桑看不清楚。围绕着祭坛的是一个圆湖,圆湖相当宽阔,但是上面已经有很多花河灯,天上也有花灯,数量有点多,比圆湖的花河灯还要多,抬眼望去,除去漫天的的繁星,还有渐行渐远的天灯,一闪一闪,忽然,天灯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外,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道银色,像一尾尾银色的小鱼,顺着天灯消失的地方缓缓游了过来,这些小鱼沿着祭坛的范围游了大概有五圈,然后秦桑惊奇的发现,这些鱼儿的数量少了一些,还没等自己认真数数,剩下的这些小鱼就带着一闪一闪的光芒流入了银河,成为了银河中数以万计的星星一颗,一抬头还是漫天的繁星,似乎比刚刚的更亮了。

随后秦桑就听到罹诀给她解释道:“这些是大陆内所有的亡魂,那边放天灯的人据说是来自鬼界的使者,鬼界的掌管者他们每年都会派鬼差和阴兵去收集各地的死亡人数,然后在这一天由这些使者带着祈愿放飞天灯,那些平凡普通百姓的亡魂,流进银河,变成星星后,只要为行人发几年光,便可落到忘川河畔,过奈何桥,饮孟婆汤,脱胎转世。若是那些十恶不赦之人,则会被压在十八层地狱中,历经这二九十八难,再看其态度,若态度良好,已知悔改,便能变成一尾鱼流进银河,变成星星,再为行人照亮个百来年,方可投胎。而刚刚消失的亡魂就是那些生前一生都在积德积福之人,他们会直接投胎,落到忘川河畔之际本身会带着一道白光划破天际,看见之人,便可许愿,这个人便会带着有缘人的愿望投胎转世。这些大功德之人,生前好事做尽,定然会投胎到一个不错的人家,这人天生带着有缘人的愿望,进而尽心尽力去帮助有缘人,这便是人们所说的“贵人”了。

秦桑和浅月都很认真的听着罹诀的普及,丝毫没有注意身边帝尘的表情,他感受着四方投来的注视,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那祭坛中间的雕像,面具下的他将好看的嘴唇向上扬了几许,朝着那座雕像给了一个挑衅的表情,那座雕像突然睁开了眼睛,不过没有人能看见,雕像接受到那个男人给的挑衅,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温柔的看着正在认真听讲的秦桑,随后就离开了,帝尘看到此情此景,很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她知道那座雕像里的人对她有多重要。随着雕像里的元神离去,四方的注视也一个接着一个隐在了人群中,他们只有一个心声:唯一可以抗衡的都离开了,他们不走等着灰飞烟灭,元神俱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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