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小院

秦桑看着紧紧攥着她的手的帝尘,不言不语就一个劲的在玩秦桑的纤细柔软的手指,小院内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悄然流淌。秦桑觉得这简直是对她的折磨,她宁愿上战场打一架,也不要坐在这里,小院里站着的一干人大眼瞪小眼,因为没有跟着去驿馆,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在众人面前,又便扭又少根筋的秦桑实在不知道怎么哄眼前闹着脾气的男子,只好让她们都下去,到时候只有两个人也比较好说话。众人嘴里说着是,以为自己的主子不知道,他们只是退到了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在座的武功都是数一数二的,眼睛看不到,不代表耳朵听不到。

秦桑也没管那么多了,直接对着眼前的男子开口道;“帝尘,今天的事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承认吗?”

听墙角的众人差点摔了下来,心里齐齐飘过一句话:有这样哄人的吗?

“嗯,我错了。”默默然的帝尘也破天荒的承认了,之后又低下头去玩手指了。

众人:嗯,果然是一家人。(一张张无奈的笑脸)

秦桑对于帝尘的果断认错感到很满意,接着又继续说:“那你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她可以进来住,我不可以?”帝尘突然抬起头认真的回答。

“这是因为她是女孩子,而且还可能是我前世很好的朋友,人家跨越了几百年来寻找我,我得查清楚是不是真的,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阴谋的存在。”

“那我还是你相公呢,我也跨越了几百年来找你,而且还是我先找到你的,我对你的爱比她深,你是我的。再说,我可以帮你的,只要桑儿让我跟你住在一起,我都听你的,我保证。”说完话的帝尘紧紧抱住秦桑,一股如果不答应他就誓死不放手的决心。

罹诀内心:好样的,主上。泪流满面啊,感觉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闺女”终于有人娶了,内心满是骄傲。

对于这个问题,秦桑不想跟他辩论,因为她相信帝尘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帝尘太缺乏安全感了,只要自己做一点他认为会威胁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他就像炸了毛的虎,见人就咬,是不是只有确定了他们的关系,他内心摇摇欲坠的信心会不会有所增加。

秦桑有点气馁,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来解决这种问题,她承认自己喜欢他,甚至爱上了他,但是在爱这种东西上,她不会毫无保留表现出来的,因为她从来都不相信爱情,她也不希望,有一天,他们分离了,自己会因为这段爱而撕心裂肺,断肠断骨。她不希望自己因为这段爱,产生怀疑自己的情况,她秦桑从来都是随心的自由人,如果为他改变了,那就不是她了,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所以她要寻找,寻找和帝尘的相处方式。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道:“帝尘,我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彼此的,我可以让你住在这里,但是你不能老是把你的情绪外放,能不能答应我,控制好它,可以吗?”

“可以,桑儿说的都可以。”听到这句话:我们一直是属于彼此的,帝尘莫名其妙被治愈了,原本的委屈,狂躁都不翼而飞了,被驯服的猛兽,异常温驯,那眉眼都被柔化了,秦桑看着这样的帝尘不禁心里吐槽:我到底在怕什么,这么好哄的帝尘,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在怕什么。

突然帝尘邪魅一笑,低声开口道:“桑儿,带我逛逛你的府邸吧,以后我也要住进来的。”

就这样,秦桑带着帝尘和其他人美名其曰逛府邸,实际是在谈情说爱,而这个其他人就成了添加剂。在他们逛完将军府坐在秦桑小院休息时,帝尘的人来说已经把帝尘的东西搬过来了,已经放置在秦桑房中,询问两人前去看看是否归置得当,有无需要重新归置。

秦桑不可思议地看着帝尘道:“你把东西搬我房里干嘛?你住我隔壁的房间。”隔壁两个咬得特别重。

仿若未曾听到秦桑的话,帝尘拉着秦桑的手往前走,边走边说,语气带有前所未有的轻快:“桑儿,我们快去看看我们的房间。”

走进房间里,秦桑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大变样了,原本舒适的小床变成了奢华的大床,柔软的棉被松松软软的铺在红色的床套上,两个枕头绣着一对鸳鸯,交颈而卧,白色的幔帐现在被高高挂起,房间的摆设多了很多说不出多少银子的东西,因为见都没见过。窗前多了一张软塌,紫金檀木,还散发幽幽木香。基调多了些男子气息,一看就是住着一对夫妻的房间。

帝尘看着房间透露的气息,嘴角就一直微扬,很是满意,负责归置房间的暗卫看到自家主上的嘴角,就知道自己这事办得很完美,悄然离场了。

秦桑再一次刷新了帝尘手下的人办事能力,这也太有效率了。但是怎么感觉预谋已久呢?是她的错觉吗?

夜幕在众人的疑惑中慢慢降临了,将军府的第一天,帝尘的心情甚是愉悦,因为今晚他就是秦桑名正言顺的枕边人了,他也可以抱着自己日思夜想的温香软体酣然入睡了。洗完澡的帝尘慵懒地倚靠在窗前的软塌,看书等着去沐浴的秦桑。将军府的暗卫比任何时候都严谨,而且还多了一些暗卫,这些暗卫的气息比将军府的更深沉,周身低调而内敛的气息。第一天的夜晚,帝尘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的幸福,他已经盼了四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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