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暗卫聚集一团,护在项子喻跟前,周边已经是尸横遍野,浮尸一片,一点点的徒花容坐的马车旁。

刺客步步紧逼,丝毫不给项子喻等人松懈的机会,下手快准狠,显然经过严苛的训练,招招致命,不留活口。

“皇上,卑职掩护你,快走!”

情况紧急,为首的暗卫只能当机立断,用暗卫拖住刺客,给项子喻留下逃命的时间。

项子喻阴霾着脸,眉宇间盛着怒气。

德顺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只是大喊,“皇上快走阿!”

“皇上!”暗卫首领知道项子喻不愿逃跑,便用马车内的容妃告诫项子喻。“皇上!容妃还在!皇子还在!请皇上顾全大局,先行离开!”

项子喻眉头一皱,眼底的阴霾瞬间散去不少,他的身后,还有他视之如命的女人和孩子,他不能让他们有危险。

眼前的刺客正在本命的厮杀过来。项子喻知道顶不住了,即使拼了上去,也无法保证花容的安全,只能先行离开。

项子喻咬咬牙,“离开后不可恋战!”

命令一下,便准备上马车离开,刺客看出项子喻准备跑,当即一把刀飞射过来。击中体型教大的马,阻断项子喻逃离的生路。

马嗷了一声,猩红着眼睛,在发狂的一瞬间,项子喻大惊失色,“容儿!扶住车身!”喊了一句,直接飞身,一刀直接划穿马的脖颈,鲜血喷了一脸。

马车跌宕,在马儿倒地一瞬间,车身也随之朝一边倾倒,项子喻飞快跑至马车倾倒一边,躬身双手支撑,一旁的太监瞧见,也纷纷上前来搭把手。

“姐!”华露撞的头晕眼花,一清醒过来,便喊着花容。

花容及时扶住车身,却也没有控制下滑的方向,跌撞在一边,脊梁直接撞上突起的横梁,疼得花容呲牙咧嘴,“我我没事,你你还好吗?”

华露咬着牙往花容身边挪了挪,“姐,奴婢没事,没事”

马车外,太监们齐心合力盯着倒下的马车,暗卫和刺客厮杀成一团,不容他们靠近过来。

“德顺!”项子喻胳膊上的伤口越撕越大,汩汩流血,他快要支撑不住了,“快!解开缰绳!”

“嗻是。”德顺六神无主的松开手,去找缰绳,握住缰绳了,去解,越紧张越难解,直接成了死扣。茫然无措的看着空荡荡的手,死扣的绳子,还要找刀,刀!对!找刀!

茫然的环顾一圈,目光定格在马身上的刀,是刺客挥过来的那把。

在插在马身上,周边雪白的皮毛已经染成鲜红色,红的刺眼赫人。

“德顺!”项子喻见德顺正在发呆,又大喊了一声,恨不得自己上去,可是一群太医,吓到六神无主的太监怎么支撑的住马车?!

“容儿!撑住!马上就好了!”

“怀南”花容拍着马车,脊椎传的疼痛让她差点直接疼昏过去,“没事我没事,我爬出去”

“好!”项子喻当即应到,“你心点!”

花容“嗯”了一声,便没有力气再回答,推了推一旁的华露,指了指斜着的车门,示意爬出去。

华露看了眼车门,点点头,咬着牙,支撑起身子往外爬,爬一步还要看看后面的花容,搀扶着些。

里面动一下,外头支撑的压力也就越大,一点点下沉,太监咬着牙,卯足着力气,涨红着脸。汗如雨下。

项子喻咬着牙,胳膊上的疼痛已经全然感受不到,几乎已经麻木,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撑住,花容还没有出来。

“德顺!”项子喻再次大喊一声。

六神无主的德顺这才清醒过来,看着插入马腹中的刀,咬咬牙,伸手,卯足力气往外爬,整个人都往后仰用力。

他一个太监,杀过人,见过血,却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从马腹上拔刀。

“磁啦!”

剑拔出来了!扬起半的血。

德顺跌跌撞撞往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子,手里是一把沾满血的剑,血顺着刀刃,滴答滴答往下流。

拿到了!

项子喻瞥见大喜,连忙大喊,“德顺!砍断缰绳!”

砍断缰绳,把死掉的马松开,这样能减轻不少的重量。

“是。”

德顺激动的拿着剑去砍缰绳,突然,身子一僵,有些冰凉又有些疼痛。全部的血液逆流而上直冲头顶,呕,猩红的血溢满了口腔。

瞪大的眼睛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腹部冒出了个剑头,还带着点血,呵这个位置,和那匹马有些想象。

“德顺!”项子喻惊恐的大喊一声。

德顺没有看项子喻,咬着牙往前走了几步,举起刀,对着两边的缰绳狠狠的砍下去,断了!缰绳断了。

没有马车支撑的马歪歪身子直接倒了下去,压在来不及后湍德顺身上,磁啦,冒出头的剑直接贯穿谅顺的身体,猩红猩红的,最上头那点还有点亮眼。

他可能有些撑不住了。

歪歪头,看向项子喻那边,手里举起的剑没力气的掉在一边。

“皇上老奴老奴没办法再伺候你了”

没办法了老奴先走一步了

马的重量一卸掉,项子喻等人卯足力气,直接将马车推正。

“容儿,扶稳了!”

马车正了过来,项子喻赶忙上去寻花容,花容和华露正相互紧抱着趴在车门处,瞧见项子喻,这才慢慢安下心来。

“容儿,有事没?”项子喻搀扶着花容下车,“我们得好快离开这里。坐后面那辆马车!”

花容颤颤巍巍的一手扶着项子喻,一手护住肚子,虽然有些腿软,但比起华露来,还算镇定。

直到目光瞥见一摊血红,“阿”的一声叫出来。

项子喻赶忙遮住花容的眼睛,“没事的,没事的,容儿,不要怕。”

花容握住项子喻遮住眼睛的手,将其拿下来,指着那边,“怀南是德顺公公。”

项子喻一愣,机械般转过头去,德顺被马压着,一柄剑从身下穿透,歪着头,眼睛半眯着,已经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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