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求死,生者长哭死者笑,原来这不只是书上写的,只是有些情感,有些时候我们没法子去感同身受!」

杭天逸对情感方面,显然比公孙胜雪知道得更多一些。

公孙胜雪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但是杭天逸也没继续解释什么。

「你,我们······」张辰宇嘴角之处,鲜血不断从嘴角流淌出来。

云汐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只是为了说这最后的一句话:「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你也不该死,该死的人是我!」

话语落下,云汐的生命也结束了。

「啊······」张辰宇发出一声咆哮,他心里面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苍凉,将云汐插在她胸膛上面的长剑给拔出来,而后便倒下去了,半点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他就算是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原来这一切,全都是云汐计算好的,如果先前的那一剑,是一个意外的话,那这第二剑,显然就不是意外。

云汐要多么了解张辰宇,才能做到这些?

张辰宇躺在地上,心中有难以形容的无力之感。

他张辰宇实在太傻了,只想着如何去保护云汐,但却是没能够保护好她。

适才那一刀,显然是被云汐控制了,这才插在心口上的。

杭天逸叹息一声,这一切,显然是因为张辰宇的修为,不如云汐而导致的。

过去好一会,杭天逸走了过来,他看了看了无生趣的张辰宇一眼,道:「这是云汐的选择,我知道你现在对活着没什么兴趣,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公孙胜雪闻言,心神猛烈一颤,她看了看杭天逸,似乎不认识杭天逸一般。

杭天逸此时的神色,一点都没有说笑的样子。

张辰宇嘴角之处,终于有泪水流出来。

「我要活下去!」张辰宇说道。

杭天逸叹息一声,他知道张辰宇活下去,是为了云汐而活下去。

他们身份对立,如果云汐不知道张辰宇镇玄司灵官的身份,定然不会去与张辰宇有瓜葛,可是有了瓜葛,他们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的。

云汐知晓,纵然她身份不一般,但是在任务失败的情况下,也断然没有活命的机会。

再说,她也正是生无可念。

当然,杭天逸并不是很了解云汐,对于她选择死的决定,也不清楚明白。

「这并不是我们的想要的结果!」杭天逸看了看公孙胜雪。

公孙胜雪道:「我本是想,当一切揭开之后,云汐她可以弃暗投明,但是没想到······」

杭天逸道:「所以,这个幕后者,对于手下的人,定然有一定的控制手段,让他们不能说出山河堂真正的秘密,也说不出来!」

玉阳山上的情况,此时还在杭天逸脑海中清晰可见,他不由暗暗叹息一声,这个幕后者,远远比想象中的要难以对付。

山河堂已经覆灭,但是,这个幕后者,却是能够隐藏得更深了。

谁也不知道,这个幕后者,究竟有怎样的目的。

杭天逸将躺在地上的张辰宇给扶起来,与公孙胜雪一同走出了林子,沿着官道走了一会,便到了京都城下。

这个时候,天都还没有亮,但杭天逸、公孙胜雪走了方便的路。

将张辰宇送回去之后,杭天逸并没有急着回去,他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忽然间,却是觉得这人世间,似乎多了几分寂寞之感。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因为在这人世间,人终究是感情动物,情感会有一定的变化而已。

「多

想这些做什么?」杭天逸忍不住一阵摇头。

他抬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东边的天空中,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人,从出生的那一天,便一直在向着死亡靠近,正是因为要突破这个规律,所有才有了修行之道。

只是,如果这长生只是一个人的,与其他的一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这一切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天亮的时候,杭天逸已经回到柳家。

这一顿早餐,全家人都在,吃得很是温馨。

山河堂已经落幕,但那个幕后者才是他真正要面对的敌人,没有了山河堂,自然也还会有其他的势力存在。

忽然间,杭天逸的眼睛却是明亮了几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势力,一个从上古便存在的势力,一个要与镇玄司竞争的实力,上古捉妖人。

他们的背后,会不会站着的,便也是这位幕后者呢?

「不管你是谁,但我想,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而我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积蓄力量,在正面面对你的时候,有足够的力量!」杭天逸心中想明白这些,当下整个人也焕然一新了。

下午时候,杭天逸来到了镇玄司衙门。镇玄司指挥使也在,二人没有在大殿上说话,而是找了一个可以坐下的房间。

「在我成为镇玄司一品灵官的时候,您便带着我看了许多关于镇玄司的东西,您有没有觉得,镇玄司这种带着面具的做法,其实也是落后的,有极大缺陷存在的,这次如果大家相互理解,能够在一起训练,玉阳山肯定不会死这么多人!」杭天逸道。

镇玄司指挥使看了杭天逸一眼,道:「以你的聪明,肯定能够看得出来,为什么镇玄司的灵官,需要带着面具!」

「镇玄司的灵官带着面具,不过是帝王手段而已,这是帝王对自己的下属不信任!」杭天逸道。

「你这话,可是有点大不敬!」指挥使道。

杭天逸道:「看来你对镇玄司第一任指挥使,还是尊敬的!」

镇玄司的第一任指挥使,便是大景皇朝的开国皇帝。

「小子,不能过分了啊!」镇玄司指挥使,瞬间炸毛。

杭天逸轻笑一声,他知道大景开国皇帝,应该是用了某种手段,现在都还活着的。

对于这位镇玄司的第一任指挥使,其实杭天逸并没有多少畏惧,也真希望,他能够从那幅画里面走出来。

此时杭天逸还想到了虹苑中的老子铜像,这个开国皇帝能够活下来,会不会与道家这为老祖宗有关系呢?

「咳,指挥使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杭天逸随意说了一句,掩饰此时自己的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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