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睡的那叫一个不自在,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望着床上睡的很香的徐贝,我突然有种想去床上睡的冲动。我努力的克制了自己,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入睡,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见我在床上睡着呢,睁开眼睛的时候,徐贝居然在我眼前换衣服,一身黑色的内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的眼睛瞪的那叫一个直,就感觉徐贝把我当空气一样,自顾自的换着衣服。突然,徐贝的脸往过一转,一副白白的脸庞印入我的眼帘,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我大叫了一声就醒了。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吧,我的眼睛一时半会没有睁开,一阵脚步声在我旁边响起。

“李想,李想,”我感觉有人叫我,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徐贝蹲在我旁边正在擦头,淡淡的洗发水味让我一下清醒了不少。

“你做噩梦了?”徐贝关心的问道,我仔细的打量着徐贝,她今天穿着白色的小上衣,比那种吊带能大一些,紧身牛仔裤,透过白白的上衣我能清楚的看到她居然戴着黑色的,我去,我都怀疑我做的是不是梦啊。

我挠了挠头回道,“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徐贝起身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卫生间穿来了徐贝的声音;“你做的什么梦可以告sù

我吗?”

额,我怎么说,我说我在看你换内衣,还是一身黑,这刚好她就穿的黑色的,我尴尬的回了一句:“做的梦我忘了,一会想起来告sù

你。”

徐贝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鄙视的说道;“你快点起吧,我下楼买早点去,”。

我急忙说道;“没事,不用买,这个套房里面送早点呢,你打个电话他们就给你送上来了。”

“这送的早点你能吃的饱吗?再说了卫不卫生还不知dào

呢,”徐贝倔强的说着。

我只得点了点头。

拉开窗帘,外面的太阳照了进来,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一时间,心旷神怡的,今天心情好多了。这么好的天气不去玩都可惜了。

不一会,徐贝提着早点回来了。我一边吃一边问徐贝;“我们什么时候去征服那座山呢?”

徐贝放下筷子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吴洋说,登山的手续没有办齐全。”

其实,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想问,我做的那个梦,实现了一半,上面是黑的,底下是啥颜色,我很好奇,说真的,我的好奇心特别大,我故yì

很小声的嘀咕道:,“黑,黑,黑色,黑,黑黑色。”

“什么?”徐贝疑惑的问道。

我尴尬的笑着回道;“没,没什么,”

徐贝鄙视了我一眼给我递来一杯稀饭。

“我说大姐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斜眼望了望徐贝。

徐贝低着头,许久,小声的说道:“你能把那个大字去掉吗?”

“我说姐,你这是什么表情,”

徐贝看了看我抿嘴一笑;“乖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你昨晚上说,愿意当我的弟弟照顾我呢。”

汗,“你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我感慨到,幸好昨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说,想知dào

异性喜不喜欢你,取决她回你消息的速度,和打字的数量,还有跟你聊天的时候非常能说。故yì

说给你介shào

女朋友,如果这几点全占了,那就百分之九十的机率了。

“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哪里玩吧?”徐贝问道。

我伸出一个OK的手势:“我也是这个想法。”

最后我们决定坐飞机去湖南的凤凰古城。这个古城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真心的不错,尤其是夜景,。几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这里,里面还不错。这里都保留着一些古老的建筑,古色古味的建筑,踩在青灰色的石板上,用心去体会这里。这地方绝对是一个治愈疗伤的好地方。当然了。艳遇之城不是吹的。能和丽江古城相媲美绝对差不到哪里。

这里的游客蛮多的,来自全国各地。

徐贝一路拉着我强拍,我只得如她意。毕竟失去了弟弟,人还是看开点,开心点才是最好的。

“咦!东东,你看看这是什么?”徐贝伸出手拉着我的手说着。看来,徐贝真把我当成她弟弟了。我尽量配合着她的一切。

我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小店里挂着许多铃铛。

我给徐贝介shào

着:“这种叫风铃,北京爱情故事里面那个谁去云南买了一对,两对铃铛分开摇是一种声音,合到一块摇是另一种声音,爱情的象征,表示永远不分开。”

“真的这么神奇吗?”徐贝眨了眨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啊!”我点了点头。这里的东西还行,不算太贵,当然也有坑人的地方。就这样我们买了一对铃铛,一个上面画着龙,一个上面画着凤。

好美丽的地方,我不禁感慨到,真想在这住一辈子。

我们逛了一天,最后找了一间靠水的房子。前提是,里面有两个床,可能徐贝还没有从我是他弟的戏里走出来。

阳台有两个摇椅,中间一个小桌子。我跟徐贝一人一杯茶,坐在摇椅上,窗外的风景甚是漂亮。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起身打开了门,一个背着包年龄有点大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你好,我是这的经理,请问你们需yào

看表演吗?”这个经理礼貌的问道,我看了看徐贝,她一脸的同意。就这样,我交了钱,经理说晚上过来接我。

七点半的时候,我接到了经理的电话,我跟徐贝下了楼,看来看表演的人不止我们。经理的旁边站着四女两男。

一路上,我们聊了起来,他们问我经理收了我多少钱?看有没有坑他们,结果是和他们一样的价钱,这几个人都是大学刚毕业,来这里玩一段时间。地地道道的重庆人。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就到了一个大厅的门口,上面写着,烟雨凤凰。,怎么谐音听起来像,艳遇凤凰呢。

里面的座位非常多,坐满了人。跟电影院一样,前面一个大舞台。

我们找了座位坐下之后,一个穿着湘西服饰的主持人出现在大舞台上,一阵简单的欢迎词之后。居然拿出了几幅画在这拍买,我去,这是晚会还是拍买行啊,主持人熟练的介shào

着:“底价一百,然后随便涨,”第一幅画展示的是一朵梅花,有一个女的举起了手。“好的,第一位女士已经出价一百元了,还有没有?”主持人非常高兴的问道,我很讨厌这种,带着演出的成分,在里面插播广告。

最后,这幅梅花画归了那个女人。我向来就讨厌这些废话式的开场白,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去了厕所。在厕所抽了两根烟,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一个年龄看起来有点大的男人嬉皮笑脸的再和徐贝说话。我看的出,徐贝正眼都没看一眼这个男的。我仔细的端详着这个男的,一身老板式的休闲装,脖子上有一条大金链子,大拇指上一个金戒指,腰上挂着一个宝马钥匙,更可恨的是。他居然坐在我的位置上,我走上前,双手交叉环抱,看着这个宝马男。他还是自顾自的对徐贝说着话。

宝马男扭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座位。随即站起身来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地说道:“帅哥,我们换一下位置好吗?”我摇了摇头。

宝马男一脸不死心的看着我;“是这哥们,我给你拿五百块钱。我们换一下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又摇了摇头。

我伸手指了指徐贝,再拍了拍我的胸膛,宝马男看了徐贝一眼,徐贝转过头对我甜甜的一笑。宝马男灰溜溜的走了。

坐下以后,我疑惑的问着徐贝“那个男的给你说什么了?”

徐贝吃了一口爆米花说道:“那个神经病说了一大串,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来,又说他开了多少家公司怎么怎么的。”徐贝无奈的笑了笑。

“我去。这个死变态。这么大年龄了,还这么色,”

我刚说完,徐贝冲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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