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一下子完全反应不过來刚才还谈得好好的怎么只是一瞬他又便轻薄起她來了

想要推开他可他又把她抱得紧紧的正如她刚刚所想只要他真的想强迫她哪怕她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就这么一个迟疑他已放了她的唇抬起头垂眼看她

这个乖巧的模样让他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他轻轻推了推她温言道:“去把脸洗干净到外面的凉亭等我我命人把午膳送过去”

“哦好”她微微一怔后忙从他身上跳下來大步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又忽然回眸看他“我去哪里洗脸”

这个年代根本沒有浴、室

皇甫烨从榻上一跃而下向她大步走去

看到他靠近自己她又不自觉缩了半步刚才他还在亲她而自己又沒有反抗对他來说是不是算是一种服从

可她说过她是慕寒的人哪怕他们名义上是夫妻他们也不能这样

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他怀里的时候除了他主动放开她她还能做什么

迟疑间皇甫烨已经走到她跟前他一把执起她的手拉起她往门外走去

若璇只能顺从地跟着他走低头看着他拉着自己的那只大掌不知道该不该去挥开它

她现在心里想的全都是数日之后那个宴会他说他帮她只要想到这一点心里就狠狠兴奋起來

给他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吧不过是拉拉手慕寒大概也不会介意

……

原來东周是从前周朝的盟国而宁太后居然是周朝太上皇其中一个妃子也就是当时的太妃

虽然皇甫烨说得不尽不详但若璇大概已能猜出二十多年前宁太后与一些重臣在宫里策划了一场政变周朝老皇帝退位之后把周朝改为夏朝

剧情有点像武则天逼宫改朝换代不过她沒有登基为王而是让她的皇儿当时的九王爷也就是若璇的父皇坐上皇帝这个宝座

武后登基这种魄力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的宁太后或许手段够高明但是在男尊女卑的朝代想要自立为王绝对会遭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一个女流之辈策划一场政变已经耗费了几乎毕生的精力

创业难守业更难所以她宁愿依然在幕后操纵一切也不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垂帘听政或许大家都能慢慢接受若是让女皇登基一些死忠顽固派绝对会接受不了

周朝原來的皇子公主们死的死逃的逃如今整个朝政在宁太后的把持中夏朝虽然有皇帝却只是个傀儡皇帝

皇甫烨真的算得是个自负到目中无人的人说话根本沒有半点顾虑居然连“傀儡皇帝”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要是换了别人谁敢说这么大不敬的话要是传到太后或是皇帝耳中绝对会招來杀身之祸

若璇知道皇甫烨是不在乎这些就连掌权的太后都对他忌惮数分她那个当傀儡皇帝的“父皇”就更不可能会对他有任何动作

她只是一直想不明白一个质子究竟有什么能力会让这些人如此忌惮他

不过这种问題她可不敢乱问她相信就算自己问了他也不可能会好心告诉她

她还有个“老爸”在这里……

可她对这个父皇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沒有醒來那么久根本连见都沒见过他

皇帝也一直沒有召见过她想來这个父皇对她也是每什么感情要不然这么久怎么不召她进宫见一面

不过皇族里面的情感本來就这样

皇帝有这么多皇子皇女他不可能对每个儿女都这么上心太多总会顾不过來他总会有自己喜欢的和不喜欢的

而她九公主正好属于他不喜欢的那一类

这种事情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对皇帝也是沒有感情人家不喜欢她也是应该的

听皇甫烨说现在夏朝的臣民基本上都属于从前的周朝东周和周朝在远古时代也是同属一国两国臣民的生活习惯和风俗基本无异

也便是说现在的东周过和他们夏朝在文化上沒什么差异风俗人情上也沒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所以这样一场宴会只要做到让宾主尽兴便可以沒有特别要注意的

“那宴会一般都会有什么表演节目再加美酒美食还有其他的么”

“其他倒沒什么”皇甫烨取來锦巾把唇角残余的油迹擦干净才看着她:“这次來访的是东周三皇子和五公主你只需要投其所好便好”

只要能讨得宾客开心宁太后自然就会高兴这点沒什么好说的“可是我怎么讨他们欢心他们喜欢什么”

皇甫烨想了想才道:“三皇子自然是喜欢美人你多安排几个美人陪他就是让上宴会表演的舞姬少穿一点也就合了他的意”

让舞姬少穿点他怎么不直接说让人家跳脱.衣舞得了

看來那个东周三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最讨厌这种男人了让人家舞姬穿得暴露便是要人家在所有宾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这算不算是一种逼良为娼的行当

见她满脸不认同皇甫烨挑了挑眉:“怎么质疑我的话”

“不是”她怎么敢质疑他的话

他说三皇子喜欢美人便肯定真的是好涩之徒给她天大的胆她也不甘质疑他的话

她抿了抿唇才道:“我只是觉得你刚才说的让舞姬少穿一点这事人家会不会不愿意”

“不愿意”不愿意是什么意思

迎着他困惑的目光若璇道:“人家虽然是舞姬可舞姬也是人我们怎么可以强迫她们做不愿意做的事”

良家妇女有哪个愿意在别人面前穿着暴露让那些色胚观赏玩弄她们的身子

皇甫烨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她说得认真半点玩笑的成分都沒有

看來她是真的这么认为

他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该笑她愚笨不过她眼底这一抹认真却让他心情莫名愉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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