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一两个人在墓地经过看到那个帅气得不成人样的男人对着空气嘶吼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家伙肯定是死了恋人或是老婆

是的对君浚來说和死了老婆沒什么区别

他准备了一枚钻石戒指一直在卧室的抽屉里放着只等轻歌的二十二岁生日那天他打算求婚用的

甚至他连求婚的台词也都想好了

他会跟她说只要嫁给他以前欠他的都可以一笔勾销不用还了以后还可以吃他用他的吃多少用多少都可以

他们的家会多准备一个房间留给萧宠儿

虽然他很不喜欢被外人打搅但是他知道轻歌就喜欢宠儿哪天不欺负欺负她心里就不舒服

他相信只要对轻歌说家里会有一个房间属于宠儿轻歌一定会认真考虑是不是可以嫁给他

轻歌是个会计算的小女人如果觉得值了她会嫁

她好骗得很

可她同时也是个很小气很小气的小女人

他刚才推了她一把她会不会气得再也不愿意回來见他

望着空荡荡的一切心里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回來了他真的相信刚才是她的魂魄回到他的身边只是附在一具他完全不熟悉的身子上

只要给他时间他可以重新熟悉上那具身子的

只要她还愿意给他机会

她临走时那句话虽然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可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她想要回家她要他救她她的文……

俊逸的眉心微微蹙起

她的文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提她的文

人走了还是不能省心还想着她已经断更许久的文么

一旦断更人气也就沒了网文就是这么残忍不管是谁写的都一样

她在担心她的文么

可是轻歌这些骗小女孩的文他不会写他无能为力怎么办

救世主一般的萧宠儿幽幽醒來醒來时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连个好心扶起她的人都沒有

大刺刺四脚大张那模样特傻特难看简直难看得让她想骂人

“君浚你个……”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她又忍不住想要骂人

他却再次扣紧她的腕毫无疑问生生的疼

想叫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愣是吓得她叫不出來

“你想怎么样”劫色可以劫财她死也不干

君浚盯着她明显写着“劫我色吧”这四个字的小脸眸光亮亮的忽然沉声道:“跟我回家码字”

前半句话让宠儿听得如痴如醉后半句却让她分明已经扬起來的小脸顿时跨了下去

码字好不容易出來偷个空她不想码字啦一想到回去对着电脑她就想死

“我今天已经存好稿了”她说

“她的沒存”他拉着她像拉着小鸡一样“给她把文写下去现在回去马上写”

她忽然懂了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就懂了

“我不敢……”那是轻歌生前最喜欢的一篇文虽然只写了十几万字她就香消玉殒可是她知道那文轻歌很喜欢

她怕写歪她最喜欢干这种事

“我付你报酬”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一天只写一章”

“千字一千”

“我写我现在就回去写你想要怎么发展想要什么样的故事对了你得要在梦里跟轻歌说一句不是我要写的是你逼我的哎君浚你走慢点慢点……啊啊我万更我保证万更……”

千字一千万更一天一万嗷嗷嗷她是不是在做梦

……

若璇再次醒來的时候床边多了一个人慕寒

她吓了一跳慌忙爬了起來

墓碑沒有后君浚不见了她又回到了这个冷冰冰的公主殿又回到这张床上这张每夜让她受尽折磨的大床

看到坐在床边用一双森寒的眼眸看着自己的男人心底所有的希望在一瞬间破灭

有他在这里哪怕君浚在他也不可能在慕寒手里把她救走

她走不掉的只要慕寒在她必定走不了

“慕寒……”她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早知道他这么快回來她刚才就该停悠兰和阳光的话接受她们的伺候

不管怎么说也该先把衣服船上现在这样身上一.丝不挂的太挫了

慕寒只是安静看着她沒有说话也沒有任何举动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他不说话但他一直看着她

上午时穿着的裙子已经被他撕得支离破碎悠兰她们也沒有把衣裙留下边退出去了现在这样她哪怕想离开这张大床都不行

可是他还是沒有任何举动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不想招惹他最好他也别理她大家相安无事

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少

深吸了一口气她往床边挪去

就在她一双小脚从床边垂落的时候左腕一紧他忽然扣住她的腕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整个人拉倒在大床上

被子滑落还跌了个四脚朝天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可这跌倒的姿势实在很不好看

简直说得上难看

她真的很怒怒得想咬人自己好歹是个女子就算是丑女也不能摔得这么难看两腿大张腿间那点私密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因为一只手手腕被他扣住这样一拉她身上的被子也完全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暴露得毫无美感

她好歹是个美人啊

这个该死的慕侯爷完全沒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本是该怨他恨他的可是在接触到他深沉的视线后她很无耻地胆怯了

她怕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怕怕得要死要活怕得咬牙切齿

等她学好了轻功也学好名楚的剑法她就……她一定……

她想她还是会打不过他

这么一想真心气馁起來

惹上某些仇家注定你一辈子也报不了仇不是因为你太弱而是你的仇家太强悍强悍到你宁愿远远躲了去也不愿意回來找他报仇

慕寒明显就是这一类人

她宁愿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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