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里多了这个女人,或许是在那一夜,她分明害怕得浑身发抖,却依然用自己娇弱的身躯护在他身前时,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他心里便有了她。

那一夜,看着昏迷过去的女人,他曾发誓这辈子自己都要保护她,保护这个他命中注定的娘子。

既然当他的娘子,既然与他结为夫妻,那么这一生他也会拿自己的真心待她,如名楚一般。

有些情感沒必要从口中说出來,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

低头吻了吻她的前额,大掌也放开了她的,改而环在她的腰间,紧紧把她再往自己怀里拉去。

哪怕身下的邪念依然如火一般狂烧着,他唇边的笑意却是那般温柔。

娘子,从前最不屑的两个字,如今想起來,心头却是暖暖的。

既然当了他的娘子,那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不管将來如何,他也不会再放开了。

……

若璇以为自己在皇甫烨的怀里一定会睡不着,哪怕能睡得着也肯定睡得不安稳,却不想她这一觉居然睡了整整两个多时辰,两个多时辰换成现代的时间,是四个多小时。

她也实在太能睡了,不仅是她,就连皇甫烨都一样,她醒來的时候皇甫烨依然沉睡着,一条长臂环过她的腰际,把她紧紧搂在怀中。

她睁着眼却不敢乱动,怕自己一动会弄醒他,奇异的触感让她想起睡过去之前皇甫烨对她所做的一切,低头望去,果然自己身上还是沒有半点遮挡的。

沒有过去那般惊慌,却只是羞得满面通红,很想把他推开,但胆子却实在小得可怜。

他那条胳膊结实有力,肌肉一块一块地纠结着,一看就知道是练武多年留下來的结果,这么沉重的胳膊环在她身上,甚至还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想着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心跳便又不自觉地加速起來,她的小手落在他长臂上,小心翼翼地想要把他推开。

可,她这一推,顿时惊醒了沉睡中的人。

刚睡醒的皇甫烨如同一头猎豹一般,眸子还沒睁开,长臂便一下环了过去,一个翻身重重压在她身上。

若璇吓得呼吸一窒,还未來得及惊呼,两片薄唇已经被他虏劫了去。

这一刻的皇甫烨很疯狂也很粗暴,大掌落在她后脑上把她用力拉向自己,含着她薄唇的不仅是他的唇,还有他的利齿,他以唇齿在她唇瓣上啃咬着,完全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得來。

在她的惊呼中,他一只粗砺的大掌握上她的,用力着。

若璇吓得睁大了眼眸,一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拍打,可他完全不管不顾,一醒來便如同被惹怒了的狂狮那般,以最强悍的姿势吞噬着她。

唇齿离了她的薄唇后,落在她颈脖上用力咬了下去。

若璇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落在他肩头上不断惊呼着:“皇甫烨,放开我,快放开我!”

皇甫烨却不管不顾,唇齿一路往下,啃过她的肩头,也啃过她胸前白嫩细腻的肌肤,最终落到她的身子上一口咬住,如同吞噬着美食那般,以最疯狂的姿态。

若璇又惊又痛,拼命想要推开,可他却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任她如何推桑,依然推不开半分。

她吓得不断惊呼,不断推打着他的躯体:“皇甫烨,快放开我,放开,嗯……”

皇甫烨总算睁开了如星云般迷蒙的眼眸,从她胸前抬起头,垂眼看着受到惊吓的女人,有片刻的失神:“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哑哑的,有点梦幻的感觉。

若璇眼角已经蒙上几许泪意,听他这样问自己,她动了动唇,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问她在这里做什么,他是什么意思?

皇甫烨却像刚刚睡醒那般,伸手揉了揉自己沉重的脑袋,再看她时,迷蒙的双眼总算恢复了几许明亮的光泽。

他眨了眨眼,视线从她红肿不堪的薄唇一路往下。

若璇低呼了一声,想要用手捂住自己展露出來的风景。

他却忽然大掌一扣,把她的手腕扣在掌中,拉到身侧,低头看去,那对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的柔软上,还残余着他留下的气息。

他的眸光顿时溴黑了下去,但意识却是清醒过來了。

抬头看着她慌乱的眼眸,他轻吐了一口气,放开她的手却沒有放开她的身子,沉重的身躯反而压了下去,把脸埋在了她的颈脖间,低喃道:“抱歉,刚才以为在梦中。”

若璇一动都不敢乱动,任由着他压着自己,一双手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想要去推开他,却怕自己的抗拒引起他更疯狂的对待。

她了解这个男人,你只能顺从他,绝不能有半点反抗,反抗换不來他任何怜惜,只会让他变得更疯狂更残暴。

皇甫烨似乎也沒打算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他只是埋首在她的颈脖间,闭上眼安静歇息。

只是,那身躯却是沉重的很,压的时间长了,若璇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來,不断起伏着,在他的挤压下变幻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形状。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总算抬起手轻轻推了他一把,不安道:“你……你压得我透不过气了,能不能先起來,皇甫……”

“叫我烨。”他沒有半点要起來的意思,依然闭着眼,只是两片薄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哑哑的,饱含蕴欲:“像今日那般叫我烨,以后别再让我听到其他称谓。”

“皇……”她顿了顿,咬了咬唇,才又道:“烨,你真的压得我透不过气了,能不能先起來?我很难受。”

他动了动身躯,却还是沒有起來,只是换了个方向又压了下去,把脸埋在她另一边的颈脖间,那双如星辰一般漂亮的眸子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的侧脸,心里空空的,这一刻忽然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脑袋瓜还有点晕乎,为着刚才所做的梦,意识一下子还不能完全清醒过來。

刚才,他竟又梦到了去世多年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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