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谢越和叶忘忧已经通过传讯符找到了对方。

“小师妹回你的讯息了吗?”

谢越摇摇头。

叶忘忧叹口气,她跟谢越除了收到宋汐最开始发的一条定位后,就都和宋汐断联了。

传讯符需要魔气或者仙力维持使用,宋汐一直没回复只能说明两个情况。

要么她嘎了。

要么她当下的环境并不方便她使用魔气。

无论哪种,都不太乐观。

至于传讯符里卫清怀发来的消息,焦急的两个人看都没看。

叶忘忧甚至顺手设置了屏蔽。

聒噪的四师弟。

***

药王墓的格局很奇怪。

与印象中的墓室结构不同,药王墓东侧室和西侧室竟然挨着。

众人都在寻找的主棺室不翼而飞。

如同鬼打墙一般,众人西侧室出发,经过了东侧室竟然再次回到了西侧室。

邱道远手中重金求购的盗版地图瞬间被他捏成飞灰,黑着脸下达命令,“正阳门弟子原地休整,继续想办法联系其余师弟师妹。”

他们逛了一圈,传讯符也从未停止联系,聚到一起的竟然还只有最初的几个人。

邱道远和秦雅正在想办法寻找出路。

“你确定大师兄和三师姐也进来了吗?”卫清怀低声问道。

如果谢越和叶忘忧在外面,还尚可以用可能药王墓和外界存在阵法屏蔽,两人收不到他的消息。

但要是都在药王墓可就说不过去了。

他们怎么都不搭理他的。

卫清怀委屈,卫清怀没处说。

“确定,我们一块进来的。”宋汐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按压着脚下的土地。

捻着土质,宋汐微微失神。

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现在并没有验证机会。

“汐木道友。”无头苍蝇的邱道远秦雅二人组最终将目光投向了宋汐。

“可以让你的师兄把遁地鼠放出来往下挖一挖吗?”

明明是疑问句,邱道远说出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宋汐抬眼瞥他一眼,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邱道远硬生生觉出几分鄙夷。

“……”

“它受伤了,正在沉睡。”卫清怀淡淡的开口,连个眼神都没丢给他这个罪魁祸首。

邱道远理亏的闭了嘴。

他不得不承认,往常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遁地鼠,他现在简直想烧高香给它供起来。

无头苍蝇秦雅再次将目光投向宋汐。

她看这人悠哉悠哉的劲儿,总觉得她有什么发现或者办法。

宋汐也确实没让她失望,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蹦出来一句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我们现在还压根不在药王墓内?”

“???”

一句话,让正阳门和合欢宗的众弟子都转头看了过来。

“你开什么玩笑?”开口的是她老熟人,邱道远忠诚的小跟班,云景澄。

“你说不是药王墓那这是哪?”

他看这个汐木不爽很久了。

凭什么一个大男人不用跟他们一块找路,还跟合欢宗的漂亮妹妹们打成一片。

就凭他说自己是个断袖吗?!

他上他也行!

“问得好,那么问题来了。”宋汐站没站样,坐没坐样,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

“你怎么证明这就是药王墓?”

云景澄张嘴就想反驳,却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恼羞成怒道,“你这问题就是在踢皮球!”

“一没见到药草,二没见到丹方,就连药王墓的相关记载都没有,单凭地下这两个墓穴形状的空室来看,除了耍我们的障眼法,别无他想。”宋汐慢吞吞的说道,带着股什么都没放心上的散漫劲。

如果她猜得没错,那她一直怀疑的事情也得到了解释。

药王一代传奇丹修,尘封百年都不曾问世的药王墓真的能被人说毁坏就毁坏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打开的根本不是药王墓真正的入口。

“依我来看,这片地下这样相同的构造恐怕还有好几个。”

宋汐仔细回忆,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她记忆力很好,她非常肯定他们刚才路过的东侧室,和她一开始和卫清怀相遇的东侧室不是一个。

很像,但并不一样。

最大的可能就是遁地鼠误打误撞一路向上再向下,挖到了同样构造的这一边。

这波鼠鼠立大功。

很快,宋汐的话就得到了证实。

意外总是很突然。

宋汐话音刚落,云景澄靠着的墙壁就猛的传来剧烈的震动。

“哗啦”一声。

本就豆腐渣工程的土墙直接碎了,将来不及躲避的云景澄给埋了。

“……”

救命。

他是真没那个懒命。

他刚偷个懒想靠墙歇一会,墙就塌了。

***

“我听到了!刚才谁推测的!简直跟我一样聪明!”

打碎墙壁的少年蹦蹦跳跳的跨了出来,一脚将刚扒拉开土块子,想要爬起来的云景澄重新踩了回去。

“……”

邱道远扶额:“舒梓然,你踩到我师弟了。”

“哦天呐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舒梓然连忙弯身刨土,手法娴熟却下手没个轻重。

一巴掌把土刨进了上不来气,张嘴呼吸的云景澄嘴里。

宋汐:“……”

卫清怀:“……”

邱道远:“……”

秦雅:“……”

众弟子:“……”

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都说神农门悬壶济世,每年甚至定时向外界发放免费丹药救死扶伤。

现在看来,可能传言有误。

看看这佛口蛇心下手狠辣的神农门亲传。

哪里是活菩萨,分明是活阎王。

最终还是邱道远看不下去,伸手将云景澄拉了出来。..

满脸抱歉的舒梓然直接掏出了一罐子丹药塞进了云景澄怀里,“兄弟兄弟,真的对不住哈,实在是刨草药刨习惯了,我这下手没个轻重。”

云景澄:“……”为什么舒梓然这么财大气粗啊啊啊!

正阳门炼丹师是稀有动物,他平时恨不得一颗掰成两半吃的丹药,居然被人拿了个装水都嫌破的瓦罐子装满了塞进他怀里。

这下他不止身上疼,他心灵上也受到了暴击。

“要不你再踩我一脚吧?”云景澄试探的商量道。

受这么轻的伤,他这丹药拿的都有点烫手。

“???”

邱道远丢不起这人,硬着头皮顶着舒梓然难以置信的目光将还想说话的云景澄拖了回去,往他嘴里塞了颗丹药。

天道在上,希望丹药能堵住他的嘴。

“受虐是病,得治。”舒梓然斟酌半天,艰难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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