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用赔罪了,你这样跪着让本公子不忍心啊”,王礼一见香儿粉妆玉砌的丽颜就忘了伤痛,忙扶起香儿,正要去摸的香儿的香臀,香儿忙用指甲掐住他的手,疼得王礼忙收了回来:“这小妞,还挺烈的!”

刘越见王礼调戏香儿气得一拳砸在一旁的椅子上,顿时椅子砸得粉碎,刘越的手也满是血迹。

曹吉祥同样也愤nù

地瞪着王礼,捏着拳头朝他走了过来。

“你想干嘛?”王礼不由得退了几步,但见曹吉祥还朝这边走来,拳头也变成了恐怖的勾手,王礼听说过曹吉祥身藏一顶绝学,就是“勾手刺喉”。王礼吓得忙躲到父亲王瑾的身后:“爹,他这是要干嘛。”

王瑾本来是替自己儿子鸣不平的,见曹吉祥如此狠打刘越,他也就消了气,而且他也不想和曹吉祥的关系闹得太僵,毕竟大家都是王振门下的人。再加上自己的儿子也真不争气这时候还调戏人家儿媳,所以王瑾也觉得理亏忙前来道歉:“曹公公,小儿胡闹,还请见谅。”

曹吉祥停了下来,一挥身后的披风转身又回去了:“王大人,如今你也看见了,咱家的越儿也就接受了惩罚,你还要计较吗?”

“不了”,说着王瑾就忙拉着王礼走了。

樊忠等人都忍着满腔怒火目送着王瑾父子走开,然后又回看着刘越,心想只要大哥一声令下,老子立即冲上去将这帮狗家伙打死!

而跟着刘越来这里的姻华则目不转晴地看着她的樊大哥,全然不顾刚才这屋子里的咆哮与哭声。

曹吉祥见刘越被自己打成这样也有些心疼,特别是看着一旁依然盯着刘越的伤口流泪的香儿,他就更心疼了,于是他便忙蹲身下来抚慰着刘越道:“越儿,刚才都怪义父,把你打得这么重,义父给你道歉。”

说着曹吉祥就又拿出几张大银票出来塞给刘越:“这些钱你拿着,算是义父给你赔罪的礼,伤好后去买些好吃的,赌赌钱斗斗蛐蛐听听戏都行,但不要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往家里带。”

“谢谢义父,义父之严也是对孩儿的爱hù

,孩儿明白!”刘越看着上面每一张写着一万两的字样就暗自窃喜起来,心道:“这顿打没白挨!”

“真懂事!”曹吉祥夸了一句就忙让人将刘越抬进屋中,又去请了军中大夫来给刘越治棒疮。

二娃子看着刘越手里的巨额银票实在是眼馋,暗想我要是有这么个干爹就好了。

刘越还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把为何替姻华赎身的缘由说了,香儿听了心里也就释怀不少,笑着轻轻打了一下刘越道:“你就只知dào

操心这些没德行的事,也不想想有多久没读书了。”

“我明天就发奋苦读,如何?”刘越故作认真地回了一句,忙又俯身过来抚摸着香儿的娇躯问道:“香儿,你那个过了没有,为夫今天在丽春远差点就把持不住了,你可得救救为夫。”

“还没有!”香儿憋着笑回道。

刘越无奈地偏过了身子,颓然道:“好吧,香儿,看来为夫又得忍受一夜煎熬了。”

香儿听他这样说,心中是又感到好笑又有些愧意,便忙过来抱着刘越道:“夫君,要不你去找娇杏姑娘,她应该可以解救你哦。”

刘越翻身过来抱着香儿亲了亲她的香唇后又别着嘴道:“算了,要是我义父知dào

了,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再说人家娇杏也是平等的人并不是我泄火的工具。”

“哦,那看来夫君是需yào

纳妾了,香儿这里刚好有十万两银子,要不明日去替你选几个贤惠听话的良家女子?”说着香儿就拿出来整整十张巨额银票在刘越的眼前晃来晃去。

刘越眼睛一下子就绿了,忙夺了过来细细数了一下:“我的好香儿,你这钱也是义父给的吧?”

香儿忙点了点头,偎依在刘越的胸膛上道:“义父说这是给我的私房钱。”

“妈的,十万两私房钱,香儿,你真是找到了个好干爹呀!”刘越不禁感叹道。

“好干爹?”

“嗯,一个比你亲爹还好的干爹”,刘越说着就睡着了,有些不解地香儿想要再问几句就见他已经闭眼入睡,便不好再打扰,忙起身吹了灯,掩好被子侧身睡了。

次日一早,刘越就把樊忠叫了来。

“怎么样,二弟,那姻华姑娘伺候的还好吧?”刘越笑问道。

“大哥,你不用对兄弟这么好,你还是把姻华姑娘放回你屋里去吧,我真不习惯自己屋里有个女人伺候,一会要服侍我洗脚一会要服侍我搓背一会要服侍我睡觉,连穿衣穿鞋她都要服侍!”樊忠忙抱怨道。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缺根筋啊,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到女人身上就犯傻,人家姻华姑娘喜欢你你知不知dào

,你只管让她伺候你,别给我说让她来我屋里,我要是能把她收在我屋里,我早收了,你也不是不知dào

你嫂子的脾气,这种魅力十足的姑娘要是在我屋里,你嫂子岂不是要活生生地用醋罐子把我淹死!”刘越半开玩笑道。

樊忠听他这话倒也忍不住笑了:“大哥你就知dào

在背后编排嫂子,兄弟我就看在你和嫂子的面上让姻华姑娘伺候我吧。”

“这就好,对了,我还得让你给我办件事”,刘越说着就环顾四周看了看然后才俯在樊忠耳边道:“给我查查那个王礼今晚会在哪里快活。”

“大哥想收拾他?”

“嗯,我好的也差不多了,今晚就得去教xùn

他,让他长长记性,敢调戏我刘越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待樊忠领命走后,刘越才拍了拍竹竿:“出来吧,你的情郎已经走了。”

刘越这样一说,姻华就含着笑容从竹林里走了出来:“见过公子。”

“以后随你樊大哥就叫我大哥吧,快去叫你嫂子来给我揭开绷带!”刘越吩咐了一声,姻华便忙欢欢喜喜地跑去叫香儿了。

省城地处山河交汇之地,历来是五省通衢,北方枢纽,再加上临近运河,直达京师在整个大明王朝虽不及南北两都之盛但也可与西之益州东之扬州相媲美。

天渐渐黑了下来,而省城的夜市才刚刚开始,二娃子早已在各大轩馆间窜了许久,化了装的刘越也跳上了按察使大人家的院墙。投靠亲戚的两位外地女孩也往按察使衙门走来。

“姐姐,既然我们知dào

了他是曹太监的义子,为什么我们不去接近他并通过他去接近曹太监呢,在这人山人海中哪里查探得到曹太监的行程”,妹妹紫琦举着根冰糖葫芦张嘴咬了一口道。

紫筱微微笑着撩了撩紫琦的发丝:“我的傻妹妹,如果我们与那刘公子才见一面就故yì

接近还打听其义父行程,那样的话岂不惹人生疑,如此倒会适得其反,知dào

吗?”

“哦,姐姐是想欲擒故纵!”紫琦似有所悟道。

“嗯,要让人对你没有秘密产生信任,就得有一个相识,相知,相熟的过程,所以我们太过急躁”,紫筱肯定地说着,然后又道:“而且我已经把云雀派出去跟踪那位刘公子去了,我可以通过云雀随时知dào

刘公子的下落。”

紫琦忙夸赞自己姐姐聪明并道:“难怪姐姐要来这按察使衙门前,难道刘公子就在按察使衙门内?”

“嗯,他在房梁上,好像是要当采花大盗的样子。”

“采花大盗?不会吧,刘公子他看起来很正直啊”,紫琦对此表示不解。

“姐姐我也只是猜测,走吧,我正在寻找与刘公子再次相遇的一个好时机,看来今晚是不行的”,紫筱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掩盖住了。

此时的刘越确实在按察使衙门的房梁上,但不是当采花大盗,而是根据樊忠的情报来教xùn

王礼。

“表妹,这是表哥今天特意去买的你最喜欢的六安茶,特意用命人去济南运了趵突泉的泉水泡的,你尝一杯”,刘越一边轻轻地开着门闩,一边听着里面的谈话。

“表哥,你在这茶里加了什么,我头好晕”,刘越终于开了门闩,缓缓打开时忙伸进手将快要落地的门闩接住,慢慢地放好后才轻声轻脚的往里面的碧纱窗走去。

刘越不敢直接进去打人,因为谁知dào

这种大户人家的公子屋里会不会像荣国府你的贾宝玉一样丫鬟数十个,如果要是那个丫鬟遇见他大声尖叫一声,那么他的计划就宣告失败了。

不愧是顶级特工,刘越即便离王礼几米远时,王礼都没感觉到有人在背后。

“哈哈,表妹,今夜我终于可以与你共赴巫山进行云雨之会了”,王礼这样一说,刘越也就更加确信为什么偌大一屋内竟没有一个丫鬟,原来是为了占有表妹方便而都支开了呀。

“禽兽!”遮住脸的刘越学着王瑾的声音骂了一句。

王礼吓得忙丢了他表妹的肚兜,转过身来抖着身体欲哭无泪道:“爹,你不是去九姨娘屋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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