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刘时敏带着百余名御林军在皇城中展开了大抓捕。

将近百名太监,因为府库失火焚毁的事件被皇帝问罪。

他们还不明白什么情况,就被凶猛的侍卫给拉到了城外斩首。

斩首的同时,刘时敏还将许多的太监和宫女全部给集结到了这个临时刑场,被强制性的现场观看。

朱由校就是要用血淋淋的刀和滚滚的人头告诉他们,好好的干好自己分内之事,不要想其他的歪门邪道。

虽然他们是太监,可朱由校却从来没有把他们当自己人看过。

那些说什么太监和皇帝是一体的,是荣辱与共的,这句话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但也不是完全正确的。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谁依附谁,有的永远只是利益而已。

太监也是如此,虽然他们是皇帝的内臣家奴,但他们也并不是完全依附于皇帝。

更准确的来说,是依附于皇帝手中的权力,皇帝和权力的相加,才能决定他们的地位和权势。

首先一点就是,皇帝拥有足够的权力,当皇帝的权力不能够满足他们内心的利益后,他们会立刻舍弃这个绊脚石。

就如大太监冯保一样,他和万历皇帝的关系够不够硬,够不够铁?

可是最后呢?冯保还不是和张居正串通一气,限制管控着年轻的皇帝,不让他执掌那些原本就属于他的权力。

冯保为什么这么做,就是因为张居正手中的权力,张居正虽然只是臣子,但权力可是相当大的。

虽无丞相之名,但有丞相之实,他的权力,甚至比起一些皇帝来还要大,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改革,能实行一条鞭法的原因。

也只有这样一个权倾朝野,掌控天下的人,才能满足冯保心中的野心和欲望。

而被架空了的万历皇帝,自然是他向这个无形主子表忠心的最好对象。

皇帝是孤家寡人,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朱由校正是深知这一点,所以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他都是严刑峻法。

而且处置太监比起文官来说,更为轻松,也只有时不时向他们展示一下皇帝的权威,他们才能从内心惧怕。

刘时敏虽然不认识这些早已被吓的浑身发抖,冷汗直冒的小太监们,但也从心里感到惋惜和同情。

这些人本就是生活不下去了才选择自绝后路,入皇宫来赌博的,可就因为贪心作祟,而导致自己身首分离。

在御林军旗将统领的一声令下,侍卫们手中锋利的长刀,一举就将他们的脖颈给砍断。

随后直接在护城河当中冲洗一下,用干布将水渍擦干后,收回刀鞘之内,整齐的列队返回了皇宫。

他们的任务只是斩首而已,至于收尸,那是那些太监们的活。

刘时敏目睹这一切的发生,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随即便看着那些惊恐的太监们说道:

“都看到了,凡是违背皇宫禁令的,对万岁爷不忠的,就此下场,你们都给咱家牢牢的记住了,不要心存侥幸,也不要想干那些对万岁爷不利的事!”

“否则下一次就是别人来看你们了,咱家可不想有第二次!”

慌张惊恐的太监们连连应是,一些资历比较老,入宫时间较长的老太监们,也是暗道皇爷心真够狠的。

“行了,都别看把戏了,把这里收拾收拾,清洗干净!”

“把他们头和身子用针线缝一下,拉到外面去好好埋了吧!”

刘时敏这人还是心存着最后的一丝善良,要是换作别人,不要说把脑袋缝起来了,恐怕连埋都不会埋,直接扔到外面去喂了狗了。

…………

皇城杀的人头滚滚,距离京师不过二十余里处的一座临时军营当中,惨叫声也是不绝于耳。

“啊~~~!”

当一块被烧的通红的铁烙在人的肚皮上时,瞬间冒起了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熟肉的香味。

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显然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泼醒他,继续审!”

一名缇骑当即在水桶中拿起一瓢水,直接泼到已经昏死过去的犯人身上。

北方的十二月,正是最冷的时节,虽然已经是冻的够呛,可当一瓢冰凉的冷水洒到身上的时候,刺骨的感觉瞬间盖过了刚才的痛楚。

被吊在木柱上,满身伤痕,浑身血污的范永斗,头昏脑胀的睁开了眼睛。

许显纯见他已经足够清醒,走上前去缓缓问道:

“本都督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范永斗扯着已经嘶哑的嗓子,有气无力的回道:

“你们假传圣旨,欺君罔上,现在又滥用私刑,满朝的官员大臣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皇帝也不会纵容你们如此胡乱的作为,等我们被抓捕的消息传回京师,看你们这些狗才还能够蹦哒几天!”

“到了那时,我今日所受的苦楚,定要百倍千倍的奉还!”

直到现在,年轻的范永斗还在指望这消息传回京师后,他的那些保护伞会来救他。

殊不知,皇帝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的那些保护伞,已经有不少下了刑部的大狱,剩下的那些,也是识时务的当起了缩头乌龟。

许显纯冷笑两声,对于这种小儿科的威胁之语,他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了,基本上他只要审问那些文官,就能听到这些内容。

“想法不错,可惜你已经没有那时了,别说朝中那些贪生怕死的儒生,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这些无良奸商!”

随后怒喝一声道:

“继续审,直到他招认为止!”B

两名负责行刑审问的缇骑立刻拿着一种特制的夹子走上前去,一个负责提起他的脚,另一个则将夹子对准他的指甲,随后用力一拔,一个脚趾头的指甲就被生生拔了下来。

两日未进粮食,又连遭一日酷刑的范永斗,早已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大声喊叫了,许显纯只看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与此同时,隔壁的几座营帐之内,也时不时的有惨叫声和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响起。

这些声音中,有男的,也有女的,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锦衣卫和羽林军的军士们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想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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