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里也是炸开了锅。毕竟田媚儿是从这里出去的,想不到洗衣房还能出一名御前侍女。那么还会出第二个、第三个吗?大家都在做梦,希望好运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而管事的姑姑却是愁到头发都要白了,整天苦着脸,叹着气。若是知dào

田媚儿今天如此风光,当初就不应该给脸色她看啊。

消息传到王爷府上,多尔衮更是天天卖醉。媚儿终究还是投入了皇上的怀抱。就是因为他是皇上吗?所以他就可以一次又一次去抢自己喜欢的女人?

所有人都以为田媚儿即将会成为皇太极的女人,但事实往往不是想象中的样子。御前侍女也不是时刻都跟着皇上的,不是想抛媚眼就可以抛媚眼的,更何况皇上并非**之徒。皇太极上朝和商议国事,去关雎宫的时候都不让田媚儿跟着。只有他在看奏摺、看书、写字的时候,才让田媚儿呆在他身边磨墨。一连三天,田媚儿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磨墨,她都磨得没有耐性,性子快要按捺不住了。

想不到见到了皇太极却没有得到预期想要的效果,除了拦轿那天他正面看了自己一眼,就从没有再看她了,这张脸显得作用不大了。天天就只是呆在他身边磨墨,一句话也说不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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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救出爹呢?田媚儿心烦气燥,把墨条磨得很响。

“心平气和才能把墨磨好。”正在看奏摺的皇太极突然说。

田媚儿一愣,看了皇太极一眼。原来皇太极看似是不留意她,心却如明镜,就连她心燥,磨墨没有耐性也都发xiàn。连忙回应说:“奴婢紧记皇上教诲。”

皇太极放下手中的奏摺,看着田媚儿的脸说:“你就天天静下心来磨墨,总会参悟到当中的技巧的。”

“皇上,但这几天磨的墨水已经够多了。”田媚儿不服气,整天让她磨墨是何意思?

“倒了再继xù

磨。”

“是的。”田媚儿虽然不服气,但嘴上还是答yīng

着。

“不服气?”皇太极反问。

“奴婢不敢。”

“急功近利的人成不了大事。”说完,皇太极拿起奏摺继xù

看。

田媚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皇太极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吗?他看出自己接近他是别有目的?明明已经演得很好了,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吗?是什么时候发xiàn

的?竟然发xiàn

了为何还要留她在身边?田媚儿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想不到就别想了。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有用了。就听话静心磨墨吧,把墨磨好了再说。

永福宫里,庄妃和多尔衮相对而坐。庄妃把多尔衮请进宫来,就是想见见他。经过田媚儿一事,庄妃一直担心多尔衮的近况。

“你还好吗?”庄妃心疼他,他看上去又憔悴了。

“谢娘娘关心,本王一切都好。”多尔衮淡淡地应了一句。

“你这是要和玉儿生分吗?”庄妃的心一紧。她和多尔衮,从不以娘娘,王爷相称。

“小心隔墙有耳。”多尔衮压低了声音。

“这里没有外人。”庄妃不接受这解释。因为以前的多尔衮不会如此,是因为田媚儿吗?是田媚儿替代了她在多尔衮心里的位置吗?

“玉儿,你找我有事?”多尔衮妥胁了,不再称呼娘娘,也不自称本王。

“就是想见见你,怕你不好。”庄妃一边说,一边抻手去抚平多尔衮眉头的皱纹。

“没事,我很好。”多尔衮明白庄妃指的是田媚儿一事,知他者也只有玉儿了。

庄妃笑了笑,没有反驳,而是倒了杯茶递给他说:“喝茶可以解酒。”

多尔衮笑着接过,一喝而尽。凭着玉儿对他的了解,又怎么会不知dào

他会卖醉呢?他们之间本来就不需yào

多言,一个眼神就能知dào

对方的心思。

“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庄妃继xù

帮多尔衮倒茶。

多尔衮望着庄妃,等她继xù

说下去。

“皇上没有封田媚儿为妃的意思,起码现在没有。”

“你不是说媚儿跟辰妃长得……”多尔衮不理解了,宫里宫外都知dào

皇上对辰妃的感情深厚,现在面前有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人,怎么会不把她当成替身呢。

“我一开始的想法也和你一样,可是现在看来是我们都不懂皇上的心思。”

“那么皇上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我也猜不到。不过如果皇上想封田媚儿为妃,在看到她的那一天就会下旨了。但是没有,她只是御前侍女。”

“有分别吗?”在多尔衮看来,御前侍女天天都跟着皇上,封妃也是迟早的事情。

“当然有分别。已经过去了三天,乾清宫里还是没有传出任何消息,那就说明皇上没有封妃的想法。说明你,还有机会。”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庄妃是咬着牙说完的。

“如果皇上没意,就不会把她留在身边当御前侍女了。”多尔衮并不赞同庄妃的说法。

“皇上的心思又岂是你我能轻易猜到的。”庄妃叹了口气,继xù

说:“不过皇上想保护田媚儿是真的。”

“保护她?”多尔衮疑惑了。

“就凭着田媚儿的长相,皇后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还有宫里的其她嫔妃也不会放过她。想必皇上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才把她留在身边当御前侍女。宫里哪里最安全?皇上的身边最安全。”庄妃分析说。

多尔衮不再反驳,因为庄妃说得有些道理。

“所以你,没必要再卖醉。”其实庄妃关心的不是田媚儿,也不想去猜皇上的心思。她一直关心的都只有多尔衮一人。

多尔衮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暖的热流。

在同一时间,宫外的少主府上,长平也和田焕慈说得相似的话。

“怎么只是一名御前侍女呢?是我们高估了她的魅力吗?”长平也有些意wài。

田焕慈不语,凡是有关媚儿的事情,他就无法冷静下来分析。如今在他的眼里,御前侍女和妃子没有什么两样。心里烦燥得很,根本就听不进长平的话。提起他的剑就往院子里去。

“等着,你还没有看清这件事的关键。”长平一手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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