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焕慈万万也没有想到,媚儿已经把两杯茶水调换了,媚儿并没有倒下,倒下的是他田焕慈。媚儿轻抚着田焕慈的脸,自言自语:“你懂我,但我也懂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还是决定了要回到乾清宫。现在的我就如同当初的你一样放不下。”说完,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焕的脸。

“皇上、皇上……”乾清宫里,小福子匆匆来报。

“慌慌张张地干嘛?”皇太极没有抬头,继xù

看他的奏摺。

“田……田姑娘……求见。”小福子一下子变得结巴,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什么?她不是在长春宫里静养吗?”皇太极放下手中的奏摺,抬起头问。

“好了,田姑娘她好了,没事了。”小福子见到田媚儿也是很惊讶。

“田焕慈不是说要半年的时间吗?这么快就好啦?快,传她进。”皇太极笑了,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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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bsp;“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田媚儿跪下行礼。

“你身体刚好,不必多礼,快请起。”

“谢皇上。”田媚儿站起来,继xù

深深地鞠了个躬说:“奴婢感谢皇上的救命之恩,”

“救你的人是田焕慈,可不是朕。”皇太极紧盯着田媚儿的脸。

“是皇上命令田师傅救奴婢的,所以第一个应该感谢的还是皇上。”

“依朕看,你不单止病好了,而且还会说话了。”皇太极细心观察着田媚儿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发xiàn

异常。

“是因为奴婢死而复生,太感慨了。”田媚儿叹了口气。

“死而复生?”皇太极重复着这几个字。想了想,问:“你可知dào。是谁要害你?”

“回皇上,奴婢不知dào。奴婢一向都循规蹈矩,实在是想不到是谁要害奴婢。”田媚儿一副委屈的样子。

“既然想不到就别想了,你病刚好,先退下休息吧。”皇太极摆了摆手。

“是,皇上。奴婢告退。”田媚儿不甘心地转身离去。她还以为皇太极会为她做主,彻查下毒之事。想不到却说让她别想了。这不是明摆着叫她不要去追究了吗?不过转念一想,她也不过是一名宫女而已,皇太极怎么会帮她?就凭着她这张和娘亲一模一样的脸?这想法也太天真了。皇太极根本就没有护她的意思。正如焕所说,她一踏出长春宫就意味着危险。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了。

坤宁宫里,佩儿哆嗦地跪在地上。皇后低头玩弄着长指甲,完全没有理睬她。

“皇后娘娘,佩儿真的想不到田媚儿的眼睛会好过来的,佩儿已经尽lì

了。还请皇后娘娘怒罪。”佩儿不断地磕头。

“你的意思是说,是田媚儿的命大,和你无关?”皇后头也不抬。

“是啊,皇后。田媚儿从小就习武。她的身子好。”佩儿说话的声音颤抖着。

“砰——”皇后把旁边的花瓶一甩,落地的碎片擦伤了佩儿的额头。佩儿忍着疼痛,半个字也不敢吭。

“你把那五种毒放在身上试试,看你的命大不大。或者只用两种也行。”皇后瞪了一眼佩儿。

“皇后饶命啊。皇后饶命啊。”佩儿哭着喊着。此刻的她已失去了平日里的聪明才智,早已是花容失色。

“哀家想,你该不会是同情田媚儿。在香囊里放毒药的份量放少了吧?和她姐妹情深啦?”

“佩儿不敢,佩儿不敢。佩儿真的已经是完全按照皇后的吩咐去做了。”

“你说什么?哀家吩咐过你做什么啦?”

佩儿一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急得解释:“佩儿糊涂。皇后从没有吩咐过佩儿做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佩儿一个人做的。”

“看你这丫头还算聪明。算了,你退下吧。”皇后摆了摆手。

“谢皇后,谢皇后,佩儿告退。”佩儿连爬带滚的慌忙离去。

佩儿一走,古伦就凑近皇后身边,问:“皇后娘娘,真的要放了佩儿答yīng?”

“你说呢?”皇后反问。

“奴婢觉得,肯定是佩儿出了差错,不然五种毒药加起来,田媚儿不可能安然无恙的。”

“你觉得佩儿有这个胆量背叛哀家?”

“量她也不敢,可是这件事实在是说不过去。这事是经佩儿手的,她很值得怀疑。”

“你错了,值得怀疑的人是田焕慈。”皇后目光变得深沉了。

“皇后的意思是?”

“能把田媚儿从死神手中救回来,而且毫发无损。你说,这田焕慈是个多有能耐的人啊。”

“皇后,要不奴婢去查查这个田焕慈?”古伦猜测问。

“不,现在去查他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皇后摇头。

“皇后,这……古伦不明白。”

“如此有能耐的人,想必皇上也留意到,开始查他了。若哀家也去凑这个热闹,岂不是摆明说田媚儿中毒一事和哀家有关啦?”对于皇上的脾性,皇后是最了解的。

“还是皇后想得周到。”古伦点点头。

田媚儿重新回到乾清宫的消息传开了,最开心莫过于大贵妃了。此时的她正在宫里挑选着礼物,要亲自送去给田媚儿。而永福宫的庄妃则是心事重重,一早就吩咐了托娅备轿,准bèi

外出。

“娘娘,轿已经备好了。”托娅进殿回话。

“再帮本宫备一件素衣,还有把这两壶菊花酒带上。”庄妃指着桌子上的酒说。

“是的,娘娘。”托娅想了想,又说:“娘娘要到宫外去上香祈祷,宫外可不比宫里,还是多带几名侍卫护娘娘安全吧。”

庄妃摇了摇头,凑近托娅的耳边说着什么。托娅听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白塔寺内,庄妃手持香火诚心祈祷,众人都在殿外等候。一会儿,庄妃在托娅的陪伴下走出来,对众人说:“本宫要在殿里静心禅坐,所有人不得进殿打扰。”

“是,娘娘。”众人异口同声应着。

庄妃一进殿,托娅立即把殿门关上,侍候庄妃换了一身素衣,提上两壶酒,和庄妃悄悄地从后门走了。

多尔衮的府上,侍卫守在门两旁,把庄妃和托娅拦在门外。一身素衣的庄妃一直低着头,托娅则上前出示了一块令牌,侍卫立即放她们进去。

“你怎么来了?”多尔衮正在府里独自一人喝闷酒,见到庄妃,很是吃惊。

“娘娘知dào

王爷心情不好,担心王爷,所以就冒着危险出宫了。”托娅立即插话。

“托娅,你到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庄妃白了她一眼。

“是的,娘娘。”

“有什么事你就让托娅带话即可,何必亲自来一趟呢?若是让皇兄知dào

了……”

庄妃捂住了多尔衮的嘴巴,止住了他的话。看着桌子上的酒杯说:“托娅她如何能劝得了你?我不来又怎能放心。”

多尔衮一愣,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我知dào

你担心,但我心里苦闷,只有喝酒才能解一点愁,你就由着我吧。”

“我懂,所以今天是给你送酒来的。”庄妃把带来的菊花酒提到桌子上。

多尔衮有点困惑,呆呆地看着庄妃。

“这是我宫里酿造的菊花酒,醇厚却不烈。不至于太伤身。”庄妃一边说,一边把多尔衮原来的酒都换成了菊花酒。

“最懂我的人是你。”多尔衮激动地把庄妃抱入怀。庄妃没有拒绝,头靠着多尔衮的胸膛。

“玉儿,我多尔衮何德何能,有你如此懂我?”多尔衮轻吻着庄妃的额头。

“我只带了两壶,说好了,喝了这两壶酒,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你不能再喝。”庄妃没有正面回答,继xù

说心里话。

“好,好,我答yīng

你。”多尔衮满口应着。此情此刻,庄妃说什么,他都会答yīng

的。

庄妃抬起头看了看多尔衮,看到他满脸胡渣子,心疼地问:“昨晚没睡好?”

多尔衮点点头,不语。

庄妃不禁抬起手抚摸着多尔衮的脸,这个男人总是被情所困,真是让她心疼。

多尔衮一把捉住庄妃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多尔衮的唇落在了庄妃的唇上。庄妃的泪水缓缓地落下,仅存的一丝理智也瓦解了。两人相知、相惺、相懂,却无法在一起。两颗炽热的心无奈之下成为陌路,却又无法完全割舍。时间若是能从此停住,该多好啊。这一刻是真zhèng

属于他们的,任由心在说话,不需yào

顾忌任何人。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你不是庄妃的宫女吗?怎么会在我的府上?”门外传来了嫡福晋的声音。庄妃慌忙推开多尔衮,拭擦着脸上的泪水。

“我在问你的话呢,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在里面?”嫡福晋提高了音调。

托娅一句话也不说,而是整个身子都拦在门前。

嫡福晋心里更加怀疑了,非要进屋不可,和托娅在拉扯着。

“吱——”的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了,多尔衮和庄妃一同走出来。

嫡福晋一看见庄妃,醋意大发,欲要冲过去。却被托娅拦得死死的。

“你看你现在一副泼妇的样子,真丢本王的脸。”多尔衮指着嫡福晋骂。

“我像泼妇?还不是你们逼的,你们两个呆在屋里到底干什么?真不要脸。我要告到皇上那里去。”嫡福晋破口就骂。托娅立即捂住她的嘴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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