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晋在府上一路寻去,不逮住多尔衮和庄妃绝不回去。

在一旁守候着的托娅眼尖,老远就看见嫡福晋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了,赶紧冲上前对庄妃说:“娘娘,嫡福晋来了。”

“王爷、娘娘,嫡福晋来了。”见多尔衮和庄妃两人还是抱得紧紧的,托娅的心都急得快要跳出来了,不禁重复的说。

“你先回去吧。”庄妃缓了缓气,对多尔衮说。

“不,我不走。”多尔衮摇摇头。

“若是让……”

多尔衮伸手捂住了庄妃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深深的看着庄妃的脸,说:“今天是我的生辰,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庄妃迟缓了一会,点点头,她也割出去了,让小玉儿看见了再说吧,现在的她是什么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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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p;“王爷,娘娘,托娅求求你们了。你们快走吧,嫡福晋真的来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托娅都急得快要哭了,多尔衮和庄妃依然含情脉脉的相对,丝毫没有理会托娅的催促。

“我带你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说完,多尔衮搂着庄妃,身体一跃,就跃上了屋顶。

两人坐在屋顶上,檐高远瞩,可以看见地面,地面的人却见不到他们。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托娅看着他们飞走了,不禁舒了一口气。看着嫡福晋越走越近,自己也赶紧躲了起来。嫡福晋找遍了大半个王府,就连院子里也不见他们的身影。不禁心生奇怪。难道他们躲在房间里?岂有此理!想到这里,嫡福晋迅速离开院子。挨个房间寻去。

月光柔和,星星耀眼。坐在屋顶上看星空,感觉伸手就能抓住繁星。庄妃不禁心情开朗了起来,脸上也见到了笑容。

“喜欢吗?”多尔衮望着庄妃问。

“喜欢。”庄妃嫣然一笑,笑得比星星、月亮更美。

“我也喜欢,喜欢你这甜甜的笑容。”多尔衮想不到,他的生辰还可以和玉儿一起渡过,老天对他还算不薄。

“想不到今晚可以和你如此好好的说话。”庄妃抬起手抚摸着多尔衮的脸。

“这是老天赐予我的最好的生辰礼物。”多尔衮把庄妃的手握住,轻吻着。

刚才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人是微醉。现在是心醉了。两人的脸慢慢的贴近,多尔衮的吻落在庄妃的唇上。

“真怀念我们一起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日子。”庄妃感慨,那些日子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现在虽然没有马,但我也可以带你飞翔,同样美妙。”多尔衮想了想,说。

“飞翔?”庄妃一下子还不明白。

“对,抱紧我。”说完,多尔衮紧紧的搂着庄妃,再次腾空跃起。飞了起来。

在星空下飞翔,伸手就能触及到月亮,低头能俯视大地。这感觉真的很美妙。一对璧人,比翼双飞。两情相悦。尽诉哀肠。

今夜他们抛开了世俗的束缚

给相思一次治愈的机会

尘世凡间想你千次万遍

情意像水一样深沉柔美

甜蜜的相会如梦如幻

不愿打断,不愿离别

星星月亮在作证

纵使不能长相思守

感情也是天长地久

宴会在继xù

,众人已是七分醉。完全没有留意到府上的男女主人已经离席多时。托娅着急的在殿外等候着,不时张望。等着庄妃回来。良久,总算把庄妃等回来了。只看见庄妃独自一人,并没有见到多尔衮。但在庄妃的身后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托娅明了,他们自然是要分开回来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托娅连忙迎上去。“娘娘,你总算回来了。”

“进去吧。”庄妃没有多说,而是把手递给托娅,让她扶着自己进去,如刚才走出来时一样。

“皇上。”回到宴会里,庄妃向皇太极福了福身。

皇太极点点头,没有多问。庄妃在他旁边坐下,仿如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大约过了一壶茶的时间,多尔衮也回来了,脸上没有任何异样。没有找到多尔衮和庄妃的嫡福晋也回来了。一回来就看见多尔衮和庄妃安然的坐在位置上,心里即气愤又无奈。她找遍了整个王府,也没有找到他们,一转眼,他们又回到了宴会里,就像没有事情一样。刚才他们到底去哪里了?难道他们还会飞不成?没错,他们真的是飞了,飞到屋顶上了。这是嫡福晋万万也想不到的。

自从小炤得知杨青衣就是杨老将军的儿子,他儿时的玩伴时,每次一见到杨青衣,就更加献殷勤,把“杨大哥”叫得更加亲切。而杨青衣就是一味的说他拍马屁,完全不知dào

他就是朱慈炤。小炤为了早日证明自己的身份,更是想潜入范府,拿回自己的玉佩。

范府外有人守卫着,想潜进去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炤已经在范府外观察了数日,自己不会武夫,根本就潜不进去。就算让他潜了进去,那还可以安全逃出来吗?对于那个地下室,小炤想起来还是后怕。当初他已经找遍了范承斌的房间,根本就没发xiàn

有玉佩。让他进了范府,他也不知dào

玉佩藏在哪里啊。如果范承斌真的把玉佩随身带着,那就更麻烦了。他哪里近得了范承斌的身啊?小炤正在烦恼,突然看见范府的大门被打开了,连忙躲到一旁去。

从范府里出来的是范承斌,田焕慈和杨青衣。杨大哥怎么会在范府里呢?还和范承斌在一起?难道他们是认识的?小炤大吃一惊。只见范承斌把他们送出门后,自己就回了府。田焕慈和杨青衣步行着离去。

小炤俏俏地跟在杨青衣身后。过了一会儿,田焕慈对杨青衣传递了一个眼色,杨青衣会意,两人瞬间转入了一条小巷子。小炤也紧跟着上去,一转弯,就被杨青衣双手扣住了脖子。“啊——”小炤惊得大声喊。

“小炤?怎么会是你?”杨青衣连忙缩回手。

“杨大哥,你想谋杀啊?”小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疼。

“你干嘛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杨青衣皱了皱眉头,小炤他想干嘛?

“我……”小炤挠了挠头,他总不能说害pà

范承斌,不敢在范府附近喊杨青衣吧。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说:“我没有啊。”

田焕慈也认出这个小炤就是客栈里的伙计,仔细打量着他,发xiàn

他的表情太古怪了,说话又吞吐,一定是有什么事隐瞒着,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杨大哥,我有话要对你说。”小炤望着杨青衣说。

“说吧。”

小炤看了看田焕慈,欲言又止。田焕慈都看在了眼里,便对杨青衣说:“我先回府。”说完,转身就走。

“杨大哥,范承斌不是好人。”田焕慈一走,小炤就迫不及待的对杨青衣说。

“哦?你怎么知dào

他不是好人?”杨青衣好奇了。

“我……”小炤肯定不能说他的玉佩被偷一事,就说:“我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些。”

“你跟着我,就是想对我说这些?”杨青衣笑了。

“对啊。”小炤脱口而出。

“你和范承斌有恩怨?”杨青衣突然想起小炤被范承斌追一事。

“我……是他要害我。”

“那么他为何要害你呢?”

“我也不知dào。”小炤是真的不知dào。他很单纯,没有想到玉佩的影响力会很大。

“行了,我知dào

了。我不会和他走得太近的。”杨青衣拍了拍小炤的肩膀,反正他也不喜欢范承斌。

田焕慈一直在府里等着杨青衣。杨青衣见少主脸色凝重,猜测是为了小炤跟踪一事。

“小炤是谁?”田焕慈问。

“是我新认识的一个朋友,他没有活干,我就把他安排在客栈里帮忙。”杨青衣如实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少主,小炤这个人很单纯的。他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杨青衣听得出田焕慈在怀疑小炤,连忙解释。

“他的名字那么巧带有一个‘炤’字,今天又慌慌张张的跟踪我们。我不得不怀疑。”田焕慈做事谨慎,如果真的如此,这个小炤肯定是知dào

他们的身边,才会把名字起为小炤。

“他今天跟踪我们只是为了告sù

我……”杨青衣欲言又止。

“告sù

你什么?”

“他说,范承斌不是好人,让我远离他。”

“他还认识承斌弟?”田焕慈更加觉得奇怪了。

“我也不太清楚,估计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些恩怨。”杨青衣虽然不知dào

小炤和范承斌之间的事,但能感觉到小炤对范承斌很痛恨。

“既然是承斌弟的仇人,那就不能是你的朋友。”

“少主……”

田焕慈摆了摆手,不让杨青衣继xù

说下去。

“少主请放心,我会和小炤保持距离的。”杨青衣无奈的说。

“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去查一查他的身份吧。任何一个接近我们的人都值得怀疑。”田焕慈明显对杨青衣的说话不够满yì。

“是的,少主。青衣现在就去。”杨青衣虽然信任小炤,但也不会逆少主的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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