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药?怎么可能?安胎药里怎么会有红花?”田媚儿虽然不是医者,但也知dào

红花是用来堕胎的。安胎药里怎么会有红花呢?是不是掌柜弄错了?

“夫人,你是在开玩笑吗?红花是很强的堕胎药,又怎么会是安胎药呢?”掌柜笑了。

“你说这药是?”田媚儿不敢相信。

“虽然我没有闻到另外两种药是什么。但凭着那么浓烈的红花味,我可以确定这是毒性很强的堕胎药。”掌柜很肯定的说。

田媚儿愣了,但她并没有怀孕啊。为何要她喝堕胎药?田媚儿想了想,问:“如果没有身孕的人喝了,会怎么样?”

“如果给没有身孕的人喝,当然是不会堕胎的。不过终究是对身体不好的,这药可是有毒的。”

“如果这药天天都喝呢?”田媚儿继xù

问。

“天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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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掌柜连连摆手:“万万不可啊!红花是有毒性的。长期下来,会导致不能生育孩子的。”

田媚儿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为何王府会有这么一条规定?那不是要让多尔衮绝后吗?嫡福晋入王府多年,也没能生下一男半女,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这规定是多尔衮定下的吗?如果不是,那又会是谁定的?田媚儿越想越复杂,觉得事态很严重。

少主府里,小炤正在院子里为菊花浇水。绿绮来找少主,刚好经过。一看见小炤,就冲过来喊:“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你啊?”小炤回过头。看见是绿绮,没好气的说:“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你知不知dào

这里是什么地方?”绿绮怒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小炤故yì

问。还朝她眨了眨眼睛。

“这是少主的府邸!请你速速离开!”绿绮一点也不客气。

“真好笑!你是谁啊?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小炤白了绿绮一眼。

“你——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绿绮随即拨出了剑。

“怎么啦?还想打架?真是男人婆。整天都想着打架。我跟你说,是少主要我留在这里的。”小炤双手抱在胸前,敖气十足。

“你胡说——”绿绮不知dào

小炤的身份,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懒得理你,我还忙着呢。”说完,小炤转过身,继xù

忙他的活。

“你给我滚出去!”绿绮不肯放过小炤,一剑伸到他的面前。

“你还来真的?”

“再不滚,我就杀了你。”说完。绿绮一剑刺去。

还好小炤闪得快,不然还真的被刺中了。

“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刚好杨青衣经过,拦住了绿绮。

“这个男人婆要杀我。杨大哥,你要为我作主啊。”小炤连忙躲到杨青衣的身后。

小炤男人婆前,男人婆后的叫着绿绮。绿绮气得脸都绿了,提着剑继xù

要刺小炤。

“绿绮,有话慢慢说。”杨青衣挡住了绿绮的剑。

“这个流氓闯进少主府,是死罪!你别拦着我,让我杀了他!”

“你说谁是流氓?谁闯进来的?是少主叫我留下的!”小炤听了非常的不服气。

“你还嘴硬?”

杨青衣挡在两人中间劝说:“绿绮。你真的错怪小炤了。真的是少主让他留下的。”

“什么?”绿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你没听见吗?是少主让我留下的。我还是你们少主的贵客呢,你可要对我客气点。”小炤仰起了头。

“你少说两句。”杨青衣回过头白了小炤一眼。小炤冷哼一声别过了脸。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都是自己人。大家握手言和吧。”杨青衣提议说。

“谁跟他是自己人?”

“谁跟她是自己人?”

绿绮和小炤异口同声的问。绿绮更是生气得转身就走。

杨青衣回过头瞪了小炤一眼,骂:“你就不能好好的和绿绮说话吗?”

“她要杀我呢?我还跟她好好说话?”小炤反问。

“你说她是男人婆,她能不拿剑刺你吗?”

“她还骂我是流氓呢。”小炤不服气。

“一个男人婆。一个流氓。你们还真的般配呢。”杨青衣突然笑了。

“呸——谁跟她般配?”说完,小炤也生气的离开了。

嘿。都走啦?说说,他们的脾气还真像呢。杨青衣耸耸肩膀。真是一对冤家啊。

因到王府的田媚儿忐忑不安,在大厅里来回渡步。

“侧福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老奴可以帮到你吗?”福叔见田媚儿的神色不对,上前关心的问。

“没事,我只是在这里等王爷。”田媚儿笑了笑。是福叔观察入微,还是她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啦?

“侧福晋果然贤惠,那老奴就不打扰福晋了。”

“福叔慢走。”一句贤惠,令田媚儿打了个冷颤。她不过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她知dào

心中的疑惑可以从多尔衮的口中得知。

多尔衮比往常回来的晚了。

“你怎么在这里?”一回到府就看见田媚儿,多尔衮有些吃惊。

“我在等你啊。”田媚儿笑着迎上去。

“哦?本王可是受宠若惊喔。”多尔衮笑了,伸手就想搂住田媚儿。

田媚儿巧妙的躲开,笑着问:“你回来的晚了,是不是事务太多了?”

“不是,只是陪福临玩耍了一会儿。”

“福临?我也很久没见他了。”一提起福临,田媚儿就想起他那可爱的模样。

“改天本王和你一同进宫,福临这孩子说挺想你呢。”

“好啊。”田媚儿满口应着。想了想,问:“你既然那么喜欢孩子,为何自己不生一个?”

多尔衮愣了一下,随即坏笑着问:“福晋是在提醒本王,她想要孩子吗?”

田媚儿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她其实是想指嫡福晋的,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侧福晋。

“你害羞的样子最美!”多尔衮轻轻抚摸了一下田媚儿的脸。

田媚儿立即后退两步,尴尬的说:“我……我只是好奇,嫡福晋进门那么多年了,为何肚子不见动静?”

“原来侧福晋如此关心本王的子嗣,真是贤惠啊!”多尔衮一边说一边笑。

贤惠?怎么听上去突然的刺耳?田媚儿又打了个冷颤。

“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我自己而已。”田媚儿白了多尔衮一眼。

“哦,此话何解?”

“再怎么说我也嫁入了王府,下辈子是呆在这里的。靠的还不是你?”田媚儿一边说一边瞟了多尔衮一眼。只见多尔衮微微抬头,神气十足。仿佛在说,你早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田媚儿不禁觉得好笑,接着说:“如果你身体有什么毛病,那我可不是白靠了吗?”

“你说什么?本王……”原来媚儿以来嫡福晋没有怀孩子,是他的问题?多尔衮突然觉得很委屈。沉默片刻,突然把田媚儿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田媚儿一惊。她不过是想试探多尔衮而已,想不到他会那么大的反映。

“本王现在就要证明给你看,本王的身体棒极了。”说完,多尔衮抱着田媚儿就往房间里走。

“不,不要……放我下来。”田媚儿后悔说错话了,心慌了。

没想到小妙正在媚儿的房间里等着她。看见王爷是抱着侧福晋进来的,小妙脸都红了,连忙退到一旁。多尔衮也感到了尴尬,田媚儿趁他没留意,赶紧溜了下地,远离他几步。

“出去吧。”多尔衮向小妙传递眼色。

“是的,王爷。”小妙低头正欲离去。田媚儿却一手拦住她:“别走,你还没有侍候我喝药呢。”田媚儿看了一眼端放在桌子上的药。

“喝药?你生病啦?”多尔衮显得很担心。

原来他真的不知dào!他不知dào

这所谓的“安胎药”。田媚儿心里突然明了。瞟了小妙一眼,见她脸色苍白,正打着哆嗦。

“是有点不舒服,所以……所以不能侍候王爷了。”田媚儿眨着眼睛对多尔衮说。

多尔衮笑了,手指着田媚儿,拿她没奈何。但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

小妙见王爷走了,也悄悄地想离开。

“站住!”田媚儿大喝一声。

小妙不敢再挪步了,低着头,不敢正视田媚儿。

“把门关上。”

“是的,侧福晋。”小妙暗叫不好,这回可怎么办?

田媚儿盯着桌子上的药,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小妙:“小妙,你既然是来侍候我的,那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

“是的,侧福晋。小妙会一直都听从侧福晋的话的。”小妙依然不敢抬头。

“好!那你就证明给我看。把这碗药喝了!”

小妙猛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田媚儿。

田媚儿不说话,就指了指桌子上的药。

小妙用颤抖的手把碗端起来,哆哆嗦嗦的端到嘴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啦?我把天天都喝的安胎药赐给你,让你委屈啦?”田媚儿冷着脸。

“不是,不是。小妙是受宠若惊。”

“那就趁热赶快喝了吧。可不是每个人都习惯喝凉了的药的。”田媚儿心里冷笑,看你小妙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小妙见无法推托了,眼睛一闭,就把药往嘴里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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