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萧声的地方越近,田媚儿就越紧张。不知dào

为何,心里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希望能够见到心里的那个人,此时她完全忘却了这里可是王府。

萧声悠然、清雅,这不正是焕的风格吗?田媚儿感觉心跳得利害,她是在紧张。离萧声越来越近了,她甚至已经看见了那个朦胧的背影。

远远的看去,凉亭里,男人一身白衣裳背对着田媚儿。媚儿感到有一丝恍惚,停住了脚步,不再上前。是在做梦吗?

田媚儿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这悠然扬长的萧声,沉醉于其中。曾经一萧一舞醉倾城的点点碎片又浮现于眼前。那个时候的她,笑得多甜蜜。她伸手想去抓,想把这份美好留住,画面却瞬间消失了。不知不觉间,脸庞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萧声也停了下来,田媚儿一抬头就看见多尔衮站在眼前。原来是他!

“怎么哭了?”多尔衮伸手帮媚儿擦眼泪。

哭了?田媚〖%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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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流泪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如此脆弱了?这是叫触景伤情吗?缓了缓,她挤出一丝笑容,说:“我不是哭,是被你的萧声感动了。”

“是吗?本王吹的可好吧?”

“好,非常好!”

“那本王就为福晋再来一曲。”多尔衮想了想,又说:“一个人独奏没什么意思,不如你来一支舞吧?”

田媚儿一愣,吹萧伴舞?那不是她和焕的绝配吗?潜意识的摇了摇头,推脱说:“我跳得不好。就不献丑了。”

“不会吧?去年皇宫的大年宴会里,你不是穿着舞服准bèi

上场的吗?虽然没有看见你起舞。不过本王猜想你一定跳得不错的。”

田媚儿沉默了。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她不想跳吧。突然看见凉亭的石桌上放着一把琴。就笑着对多尔衮说:“我的琴艺比舞蹈好。可以和你共奏一曲。”

“好啊。那就夫妻同心,一萧一琴共奏一曲。”

琴和萧共奏也确实是美妙。吸引了王府的家奴在驻足静听,称赞王府和侧福晋是天生一对,才子佳人配合得完美无缺。一会儿功夫,称赞声就在府里传开了。嫡福晋恨得咬牙切齿。她也会弹琴啊,为何王爷不和她共奏一曲?

旁人都在羡慕着这一对神仙眷侣,当事人却是另一种心态。房间里,田媚儿把压在箱底的一件舞服找了出来。带着依恋轻轻的抚摸着它。田媚儿就曾经穿着这件舞服在焕面前翩翩起舞。其实她真的很喜欢跳舞,只是现在没有心情跳了。也许连媚儿自己也不明白。她不是没有心情跳,而是只愿意为焕起而舞。只愿和他一萧一舞!

王爷和侧福晋的夫妻同心,一萧一琴共奏一曲,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客栈里,大家也在谈论着这对神仙眷侣。

“听说侧福晋长得如天仙一样,王爷可宠爱她了。”

“侧福晋不但长得漂亮,琴艺还非常了得呢。”

“难怪王爷那么喜欢她。”

“听说他们天天都在王府里奏乐呢。真是羡慕人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句句都落入了田焕慈的眼里。坐在他旁边的杨青衣看着田焕慈的脸色不对,心里明白。却不知dào

如何安慰。

田焕慈一个劲的为自己斟酒,一杯杯下肚。

“少主,少喝点,酒伤身。”杨青衣好心劝说。

田焕慈哪里听得见。完全不理会杨青衣。

脑海里想起了和媚儿一萧一舞醉倾城的画面,媚儿的微笑依然印在心里。一转眼,如今她却和别的男人一萧一琴了?田焕慈一想起就难过。是媚儿变了。已经把他忘记了吗?难道媚儿真的喜欢上多尔衮了?田焕慈越想越生气,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紧。“砰——”的一声。酒杯被他捏了个破碎。碎片划穿了手掌,血在流。他却没有感到痛。

“少主,你的手流血了。我帮你包扎。”杨青衣冲着去找掌柜,去拿包扎的纱布。才一转身,田焕慈就独自走出了客栈。

“少主——”杨青衣连忙追着出去。

“少主,你要去哪里?”

“去把媚儿带回来。”田焕慈面无表情,但也看得出他是下了决心。

“少主,不可啊。媚儿现在已经是多尔衮的福晋了。”杨青衣从没有见过少主如此不冷静,非常担心。

田焕慈没有听进去,继xù

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杨青衣跑在田焕慈的面前拦住他:“如果媚儿想回来,她自然会自己走的。她不走,就是说明她不想离开。少主你又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一定是多尔衮把她软禁了。”田焕慈的眼睛通红,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一手就把杨青衣推开。

“少主你醒一醒,你觉得会有这个可能吗?”杨青衣紧紧的抱着田焕慈,喊:“你想一想,你身上背负的使命。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众兄弟如何是好?”

田焕慈愣了,身体僵住了,脚步停了下来。

杨青衣再次轻声说:“少主,回去吧,大明不能没有你。就算要把媚儿夺回来,也不是现在。”

田焕慈无奈的重重的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多尔衮和田媚儿的夫妻恩爱不但在民间传开,还在皇宫里传开了。皇宫里的上上下下都在热议着。由其是宫女,她们感叹,同是宫女出生,田媚儿为何就如此好命?她们真是既羡慕又妒忌啊。

皇宫里藏不住秘密,碎言碎语不断传入了庄妃的耳朵。听得多了,心就越难受,失眠就一直在继xù。最终心病形成,她就病倒在床上了。

“娘娘,该喝药了。”托娅捧着药来侍候。

庄妃静静的把药喝了,整个人一点生气也没有。托娅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娘娘,要不托娅去找王爷,让他进宫。”托娅知dào

庄妃是心病,心想,心病还需心药医。

“不,千万别告sù

他!”庄妃赶紧摇头。

“可是娘娘你的情况这么遭糕。”

“皇上心如明镜,本宫不能再和多尔衮有往来。否则大家都得死!”庄妃虽然在病里,却不糊涂。

“娘娘……”托娅并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感觉事态严重。

“记住,不能再去找多尔衮,本宫和他不能再往来。”庄妃很艰难的把话说完。

“娘娘,托娅记住了。”

风若起时,大象也能被吹飞。众人都在评论着多尔衮和田媚儿的恩爱,嫡福晋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田媚儿正踏出房间,嫡福晋的身影就映入眼帘了。看着嫡福晋的一脸怒气,田媚儿感觉到来者不善。不过她还是笑着点头行礼:“姐姐,早。”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嫡福晋冷哼一声。

“姐姐说的是什么话呢?妹妹心里一直都有姐姐啊。”

“哼,一副狐狸样!骗得了王爷,骗不了我!”

嫡福晋怒气冲冲,一睦就是来找茌的。田媚儿也不生气,她并不想和嫡福晋结怨。脑子里不断的运转,在想着办法怎么帮她平息怒气。

嫡福晋当着侧福晋的脸说她是狐狸精,小巧和小妙都惊呆了。嫡福晋说了出口,也后怕了。毕竟田媚儿正得宠,若是让王爷知dào

了……

当大家以为田媚儿会大发脾气的时候,她却亲热的握起了嫡福晋的手,温柔的说:“是妹妹不对,妹妹不应该整天都霸占着王爷的。妹妹在这里向姐姐陪罪了。”说完,田媚儿还深深的朝嫡福晋福了福身。

嫡福晋愣了,没有想到田媚儿不但不生气,还向她陪罪。倒是觉得自己小气了。尴尬的站着,不知dào

再说些什么。

“姐姐、”田媚儿继xù

说:“妹妹是家中独女,一直都希望能有一位姐姐。自从进了王府,见了姐姐,就把姐姐当成了亲姐姐一样。还望姐姐别嫌弃妹妹。”田媚儿说得声情并茂,句句动人心。嫡福晋听了竟也有一丝动容,脸色也缓各了不少。

“姐姐,我们一同去赏花。可好?”田媚儿继xù

说。

“不了,我还忙着。”嫡福晋推脱开,慌忙离去。

望着嫡福晋离去的背影,田媚儿嘴角上扬。嫡福晋还算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容易被骗!

“侧福晋,你真是大度。小妙太敬佩你了。”小妙越来越觉得田媚儿是个大智大慧的人了。

田媚儿回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妙,说:“如果你在皇宫里呆过,就会知dào

今天的事情不过是小事一桩了。”

“皇宫里的女人都比嫡福晋利害吗?”在小妙的心里,嫡福晋是全世界上最难相处的女人了。

“比她利害一千倍、一万倍。”

小妙张大了嘴巴,惊得说不出话。

“别傻傻的愣着。去帮我准bèi

一些刺锈要用的针线。”

“是的,侧福晋。”

田媚儿的刺锈功夫并不好,但她发xiàn

多尔衮身上佩戴的香囊已经陈旧不已了。就打算亲自为他刺一个新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陈旧的香囊会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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