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呢?”

“奇怪了,他到底藏在哪里呢?”

田媚儿在多尔衮的房间里寻找着什么。

这个时间,多尔衮已经上朝去了。田媚儿是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寻找着他的旧香囊。

田媚儿很小心的翻动着房间里的东西,查看完立即又整理好,尽量不留痕迹。但,几乎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见到旧香囊的踪影。

“不可能不在房间里的,肯定在的!”田媚儿不甘心,继xù

找下去。终于在一个抽屉里看见了一个香囊。

但拿起来一看,瞬间失望了。这不是她送给多尔衮的那个香囊吗?她要找的可不是这个。田媚儿泄了气,把香囊放回了原位。原来还打算进来偷走多尔衮的旧香囊,逼着他放下庄妃。如果万一被多尔衮发xiàn

了,就逼着多尔衮作出选择,到底是选择她,还是选择庄妃?不过,现在看来,计划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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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事出突然,田媚儿无处可藏,只有愣愣的站在。

“侧福晋?你怎么会在这里?”进来的是福叔。

“我……”田媚儿脑海里快速运转,但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理由来回应。

“老奴知dào

了,肯定是昨天晚上没见到王爷。侧福晋想王爷了,今天一早就过来,是想见王爷吧?不过侧福晋还是来迟了,王爷一早就入宫了呢。”福叔笑着说。

“就是!”田媚儿连连顺着福叔的话。说:“入宫也不说一声。”田媚儿嘟着嘴,扮得还有模有样的。

“王爷和侧福晋的感情真是好啊!这就是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不过请侧福晋放心。王爷说,今天公务不忙。很快就会回府的。”

“是吗?但愿是吧。既然王爷不在这里,那我也回去了。”田媚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围了。既然找不到旧香囊,那就不用再留在这里了。

“侧福晋请留步!”

“福叔还有事?”田媚儿疑惑了。

“也没有什么事,老奴看见王爷和侧福晋的感情那么好,心里开心。就想和侧福晋多聊几句。”

“那好吧。”田媚儿直接就在椅子上坐下了。

“想必侧福晋也有所听闻,王爷曾经喜欢过一位叫玉儿的女子。”福叔也坐下。慢慢说。

田媚儿愣了一下,没想到福叔会主动提起姑姑。

“其实这个玉儿已经嫁人许久了。”福叔继xù

说。

“福叔为何要告sù

我这些?”田媚儿看着福叔问。其实福叔说的,她都知dào。

“侧福晋且听老奴说。”福叔真的把田媚儿看成是自己人了。除了不打算告之玉儿的身份之外。他打算告之一些有关多尔衮这几年来的相思苦。

“福叔请说。”田媚儿当然很乐意听。对于这件事,她一直好奇着。

“王爷和玉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可惜由于某些原因,玉儿没有嫁给王爷。而是嫁给了别人。”

福叔此话一出。田媚儿就惊了。她一直以为是多尔衮插足皇上和庄妃的感情,万万没有想到原来皇上才是第三者。原来多尔衮和庄妃有着这么深的情份,难道是错怪他们啦?

“玉儿嫁人之后,王爷对她还是念念不忘。就连后来娶了嫡福晋,也没有和她同房。”说到这里,福叔看了一眼田媚儿,意味深长的说:“嫡福晋肚子里的孩子来之不易啊。”

还有更加震惊的事情吗?田媚儿真的不敢相信,多尔衮会用情这么深。难道那天她戏弄嫡福晋。嫡福晋如果紧张,生怕她真的会伤害她的孩子。

“所以王爷常常留宿侧福晋这里。可是侧福晋的福气啊!”福叔又怎么会知dào

这些只是假象而已。

田媚儿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她当然明白福叔所指,但又无法解释。

“老奴要感谢侧福晋,替九泉之下的大妃感谢侧福晋!”说完,福叔站起来朝田媚儿深沉的鞠了个躬。

“福叔,你这是干嘛?”田媚儿连忙扶着他坐下。

“老奴是开心啊,终于看到王爷放下前尘旧事了。这都是侧福晋你的功劳啊。”

放下?多尔衮是真的放下了吗?福叔也许太过于武断了,就连田媚儿自己也没有把握,她是否真的能替代姑姑在多尔衮心中的地位。不过福叔的一番话,令田媚儿更加了解了多尔衮和庄妃的事情。虽然福叔并没有说玉儿就是庄妃,但田媚儿是百分之百的肯定,玉儿就是庄妃姑姑!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有一段苦恋。难怪那天在永福宫里,看见他们如此亲密。也是,皇上要得到的人,多尔衮又怎能挣得过呢?想必他们心里都是不好受吧?田媚儿突然觉得,她不能再在多尔衮面前提起庄妃了。否则那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了。

越是凄美的爱情,就越是让人感触。多尔衮和庄妃的故事令媚儿感慨、同情。同时又想起了焕。在别人看来,她和焕的爱情也是一种凄美吧?那天,抛下焕,和多尔衮去选马。焕当时的落寞一直就在媚儿的心头挥之不去。

不知dào

焕现在如何?他会一直落寞下去吗?媚儿不免担心了起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动身前去少主府。

焕的房间门紧闭着,也不知dào

他是否在里面。媚儿徘徊在门外,没有敲门,还没有想好是否要进去。

“媚儿,你来得正好。”身后传来了杨青衣的声音。

“青衣,你的意思是?”媚儿不明白了。

“你进去看看就知dào

了。”说完,杨青衣一把推开了房门。只见焕躺睡在床上,额头敷着毛巾。

“他怎么啦?”媚儿看着杨青衣问。

“少主病了,高烧不退。”杨青衣皱了皱眉头。

“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媚儿觉得奇怪,前两天才看见焕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呢?

“我也不知dào。前两天,少主从外面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练剑。说是在练剑,却是在作贱自己。他练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谁劝也劝不了,最终就倒下了。”

前两天?难道就是她和多尔衮去选马的那一天?焕是因为她而病倒的?一丝愧疚涌上媚儿的心头。

“你们不是个个都懂医术的吗?怎么这点小病也治不好?”媚儿带着责怪的语气问。

“不是治不好,而是少主一直在沉睡,根本就喝不了药。”杨青衣指了指桌子上的碗。

媚儿看了看,桌子上果然放着一碗药,动也没有动过。

“他一直就这么睡着,没有醒过?”

杨青衣点点头,他根本叫不醒少主。

“媚儿、媚儿……”只听见焕在喃喃唤着媚儿。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媚儿连忙凑上前,惊喜的对杨青衣说说:“他醒了,快把药端来。”

“少主不是醒了,而是在说梦话。”杨青衣摇摇头。

“说梦话?”

“少主时不时都会喊着你的名字,是在做开口梦了。”杨青衣解释。

梦里也在喊着她?为何从前不知dào

你是如此情深?媚儿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不过也难说,如果你在少主的身边,陪着他说话,说不定他真的能感受到你的存zài。”

田媚儿点点头。

“那就有劳你了。”说完,杨青衣退了出去。

看着脸色苍白的焕,媚儿真是心疼。她伸手抚摸着焕的脸,还很烫,烧还没有退。不喝药的话,病又怎么能好呢?媚儿急了,轻声呼唤:“焕,是我。我是媚儿。”

“我是媚儿,我是媚儿……”

“媚儿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

焕依然睡得沉,没有任何反应。

媚儿握起焕的手,着急的喊:“你醒一醒,醒一醒。”

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下了,落在了焕的手背上。

“我是媚儿,媚儿就在你的身边。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焕的手动了动。媚儿大喜,轻轻的摇着焕的身体,喊:“焕、焕……”

焕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边伸手帮媚儿擦眼泪,一边问:“你怎么哭啦?谁欺负你了?”焕说话的声音很弱,没什么力qì。

“你!你欺负我了!”看见焕醒过来了,媚儿喜极而泣。

“我?”

焕想问为何,话还没有问出口,媚儿就突然抱住了他。哭得更加伤心了。

焕愣了,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媚儿伤心,他就心疼。尽管身子没有力qì

,还是伸手紧抱着媚儿。

“你怎么会病了呢?你的身体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可以病?”媚儿一边说,一边捶打着焕。刚才杨青衣说焕一直醒不过来,她还真的很担心。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焕心里开心。原来媚儿是因为担心他才哭的。他还以为媚儿心里不再有他了。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不会了,我还需yào

有健康的身体,才能继xù

守护你。”

媚儿抬起头看着焕。他真傻,真是傻到彻底了。

“不用担心,我没事。别哭了。”焕还笑着反过来安慰媚儿。

媚儿擦干泪水,还真是不再哭了。

“知dào

你还关心我,我真的很开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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