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上更喜欢淡雅一些的颜色,林夫人所选布匹的颜色都不合皇上的心意。”

“怎么会呢?皇宫里的东西不都是华丽的、富丽堂皇的吗?”林夫人不太相信。

“就是国为皇上已经见过太多华丽的东西了。所以只有清新、淡雅的颜色才能入得了他的眼。林夫人不妨想象一下,宫里的嫔妃哪个不是长得貌美如花,哪个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皇上看多了也会厌的。”田媚儿说得头头是道。

一言惊醒梦中人,林夫人听了之后恍然大悟。感觉今天是遇见了贵人,连声答谢:“这位姑娘,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这样,你看看这里哪些布匹喜欢的,我都送你。就当是我答谢你。”

“不必了。今天和林小姐相遇是一种缘分,不必言谢。”田媚儿突然想起,林姚也是姓林。希望面前的这位林妹妹不会步林姚的后尘吧。田媚儿靠近林小姐,握起她的手,说:“皇后掌管六宫,在她面前你一定要低调,万万不可得罪她。大贵妃喜欢拉帮结派,你别被她拉拢了。庄妃为人最好,有事可以向她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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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bsp;“谢谢姐姐提点,静儿紧记于心。”林小姐嫣然一笑。

姐姐?田媚儿又忆起了林姚喊她时的画面。鼻子一酸,也不再多言,道了别就离去了。

宫里从来就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三年一次选秀,是老规矩。她又何必伤感?何必惆怅呢?田媚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今天是出来开心的,不是伤感的。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打起精神。继xù

玩乐去。

范府里,此刻正要掀起一场风暴。范文程一脚踢开范承斌的房门。范承斌大吃一惊,连忙上前问:“爹,怎么啦?”

“你还有脸叫我爹?”梁莫生已经把范承斌的所做所为都告sù

了范文程,此刻的范文程是怨气冲天了。

“爹,是孩儿做错了什么让爹生气了?”范承斌皱起眉头。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在咒骂。老不死的,还敢骂他?现在到底谁才是当家的?他早就不是从前的他了,叫一声爹已经是给了很大的面子了。

“你还在装糊涂?”范文程大吼一声。

“孩儿真的不知dào

爹在说什么。”

“跪下!”范文程已经被气得满脸通红了。

而范承斌的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老爷子今天到底怎么啦?吃了火药?竟然还让他跪下?可笑!太可笑了。范承斌嘴角上扬。满不在乎的说:“爹,男儿膝下有黄金。况且孩儿真的不知dào

做错了什么,惹爹你生气了。”

“你,到现在还不知dào

自己错在哪里?”范文程手指着骂:“你勾结明朝人。做了叛徒。还把罪名强加在夏府人的头上。”

范承斌一愣,怎么会这样?他是怎么知dào

的?是什么时候发xiàn

的?还有谁知dào?范承斌连忙上前捂住范文程的嘴巴,压低声音说:“爹,话可不能乱说的,这可是死罪。”

“你也知dào

是死罪?”范文程一把甩开范承斌的手。

“爹,小声点。”范承斌害pà

被下人听见了。

“我让下人都退下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范文程虽然是气在心头。但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事关重大。他也不想让外人知dào。

范承斌舒了口气,随即就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喊着求饶:“爹,孩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躲在房外偷听的梁莫生憋了憋嘴。心里暗骂,这个范承斌还真会演戏!梁莫生紧握着拳头,他忍着,他等着看范文程如何惩治范承斌。

另一边,田媚儿已经在街上逛了大半天,觉得没趣。路过范府,就在门口徘徊着。不知dào

爹在不在里面呢?如果她进去是否可以见到爹呢?田媚儿很想潜进范府见范文程一面,但是想起已经答yīng

过焕,不再踏入范府了。一时间心里很矛盾,举棋不定。

而此刻,田焕慈和杨青衣也正往范府的方向走来。今天是范承斌约了他们到范府一聚。

“少主,你说承斌相约,是不是他已经把名单整理出来了?”杨青衣问。

“嗯,我想也是。”田焕慈点点头。

“那太好了,我们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

“别说太多,小心隔墙有耳。”田焕慈看了看四周,示意杨青衣安静。

杨青衣点点头,不再言语。

范府里,范承斌一直跪在范文程面前,不断的求饶。

“爹,是孩儿错了,你就饶了孩儿吧。”

“爹,孩儿想着向丰流的是汉人的血脉,所以想为大明尽一分力。所以孩儿才会挺而走险的。爹,你千万别告sù

皇上啊。”

范文程朝着范承斌的脸一巴掌就打了下去。“想不到你还不知悔改!你以为我不知dào

你的浪子野心吗?范府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想不到你还不满足,既然还想要江山!”

范文程对范承斌甚是了解的,完全清楚范承斌的心思。范承斌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击破了,不再辩解,除了求饶就还是求饶。

“爹,孩儿是一时糊涂啊。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不把你捉起来,老夫对不起大清,对不起皇上,更对不起夏府!”范文程一副大义灭亲的姿势。

“爹,万万不可啊。我是你的儿子,我是范府唯一的继承人啊。”

“老夫真后悔,当年把你带回来。早知dào

你是这样的人,还不如让你饿死街头算了。”范文程痛心疾首,养子养了这么大,也是有感情的。

他终于承认了,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儿子!范承斌紧咬着嘴唇,心里恨恨的。

“走,跟我入宫见皇上,向皇上请罪!”范文程一手把范承斌拉起来,欲带他走。

“不、不。”范承斌挣脱开,连连后退。

“我知dào

我不是你亲生的,但我一向对你言听计从,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范承斌怒了,大声质问。

“老夫一直教导你,做人要光明磊落!”范文程也大声回应。

“是你把我逼成这个样子的!”

“你还强词夺理?不知悔改?走,今天必须跟我入宫见皇上。”范文程硬是要拉范承斌出门。

范承斌不从,随即就和范文程打了起来。

躲在门外的梁莫生心乐了。他们打起来了,范承斌肯定不是老将军的对手的,说不定还会死在他的手下。

在范府外的田媚儿最终还是决定要潜入范府。就进去见爹一眼,一眼就好。田媚儿刚刚翻墙进了范府,田焕慈和杨青衣也到了范府门外。

范承斌虽然出手招招尽全力,但依然不是范文程的对手。

“畜生,住手!”范文程一边打,一边喊。

但范承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眼前的人并不是他的养父,而是仇人,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就像发了疯一样。

梁莫生看着老将军处处退让,而范承斌却招招要命。不禁感叹,范承斌真是个畜生,就连自己的养父也不放过。

“啪——”范文程一掌打中了范承斌。范承斌被打退了几步,但随即又冲上去,继xù

打,不认输。

“啪——”范文程又是一掌。

“你的武功都是老夫教的,你认为你能打赢老夫吗?”

此话一出,范承斌就泄了气。说得没错,他根本就打不赢范文程。范承斌扑通的一声又跪了下来,朝着范文程磕头:“爹,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范承斌声泪俱下,范文程不免有些心软了。沉默片刻,说:“起来吧。”

“爹,你肯原谅我了?”范承斌大喜,连忙站起来。

“老夫会向皇上求饶的,请皇上饶你一命。不过,你还是得跟我入宫见皇上,等皇上定夺。”

范承斌一愣,老头子终究还是不肯放过他,顿感失望。范承斌低头想了想,突然抬起头,含着眼泪,说:“孩儿对不起爹,是孩儿不孝,让爹操碎心了。”说完,范承斌上前拥bào

着范文程,哭着喊:“爹,是孩儿对不起你。”

最终,他还是知dào

错了,范文程感到安慰。正想开口安慰范承斌几句,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钻心的疼痛。

范承斌拿着匕首朝范文程背后猛刺。一刀、两刀、三刀……直到范文程倒在了血泊里。

“爹——”田媚儿听见打斗声,随着声音寻来。刚到门口,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田媚儿发了狂的冲上前,抱起范文程,不断的喊着。但范文程已经听不见了。

躲在房外的梁莫生也是瞪大了眼睛,背脊发凉。想不到范承斌会连老将军也杀。

“夏婉如?你竟然没有死?”范承斌看见田媚儿,吃了一惊。

田媚儿不断的叫着范文程,想把他叫醒,还没来得及理会范承斌。

“你喊他做什么?他是你的爹?”

“不可能!夏婉如不可能没死的。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夏婉如?”范承斌突然想起了被他杀死的佩儿,她也曾冒充过夏婉如。范承斌一把就把田媚儿的面具揭开了。

“媚儿?你没有死?”范承斌又惊又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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