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白认真地为以甜做着按摩,在他的分寸拿捏极佳的手法下,从肩膀,到脊背,延伸到腰际,他的手指就像在做着一件陶器般力度均匀舒展,却没有任何挑逗性的动作,仿佛真的只是在为她服wù。

以甜不由自主地慢慢放松了下来,这些天来的疲惫仿佛一下子涌了上来,让她强自打起精神,才没有睡过去。

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玩什么花样?

以甜暗自思量了多久,夏彦白就为她按摩了多久,就算去SPA馆也没他这么仔细,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了解女人。

跟这样的对手谈判,一开局便如此不利。

“好了,我来帮你按吧。”

以甜出声阻止他的继xù

,坐起身来,拍了拍床垫。

夏彦白勾唇一笑,趴了下来。

他穿着绛紫色丝质的衬衫,面料薄如蝉翼又非常光滑,以甜的手指触上去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分紧实的肌理脉络。

以甜的按摩手法跟夏彦白不同,更讲究对应穴位的揉捏,力度也相对重,按了几下后,夏彦白就哼唧起来。

“你手法跟谁学的?”对于以甜中医级别的按摩,夏彦白有些好奇。

“你老爹瘫了以后我特意跟中医按摩师学的。”

以甜的一句话出口,顿时把刚才温情旖旎,暗潮涌动的气氛给搅和得一干二净。

夏彦白略微僵硬了一下后,抓住她的手翻过身来,支着胳膊朝她笑得暧昧。

“喔~那除了刚才那些地方……这里有没有帮我老爹按过呢?”

他牵着她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向下,最后盖在他的关键部位上,幽亮的眸中笑意分明荡漾。

察觉到掌心覆着的物什渐渐起了变化,在她手中变得坚硬,以甜面色平静,顺着他意思抚摸着那玩意儿,不疾不徐地说了四个字。

“那倒没有。”

“嗯,那老头想也硬不起来,倒是可惜了养出这么个美人,能看不能吃……最后,让自己的儿子捡了便宜。”夏彦白嘲讽到,像是炫耀般在她掌心又硬了几分。

对于夏彦白的嘲弄,以甜自始自终脸上都平静如水,不起涟漪。

“你要不要干?不要的话我们就谈别的。”

“呵呵……心急了?”

夏彦白一把将她拉下,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指尖调戏地轻触她胸前的尖端,唇贴在她耳边,吮吸着她的耳珠。热流源源不断地从背后和脸上传到她身体里,让以甜顿时像被热气蒸煮的螃蟹,全身的肌肤泛出绯艳之色来。

不行,还没开始谈局势就被他控zhì

在手里,若是彼此欲念动了,她要再想争取时机就很难了。

以甜转过身,与他几乎面对面贴在一起,两人的腿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

“我不干涉你夺取夏氏,能不能高抬贵手,放夏彦青一马,不要让他坐牢?”

既然先机已失,她索性开口,捅破目的。

“真没情趣,在床上讨论这种问题。”夏彦白惩罚地咬住她的嘴唇,啃咬蹂躏了一番。

当她的唇被他咬得肿起来,嫣红欲滴,泛着水润光泽时,他满yì

地松开牙齿,欣赏自己的杰作。

以甜一直按捺着没动,当他停止后,继xù

自己的话题。“我答yīng

过夏行城,不能看着你们兄弟自相残杀。”

“喔?”夏彦白眉梢一挑,显得很诧异。

“你确定他是不想看到我们反目,而不是想让你教唆我们相互攻击?”

这句话,让以甜一怔。难道……他已经知dào

了什么?

她早先察觉到夏彦白不喜欢自己对夏彦青表现出太过在乎,所以将矛头指向夏行城的嘱托,但是夏彦白分明半点不相信自己的这套说辞。

“无论如何,我必须保他。”以甜主动跳过刚才的话题。

夏彦白轻嗤了一声,“你倒是有心,可惜……我的习惯是从不悔棋。”

他话中的涵义,让以甜的心登时一凉。

“恐怕是你没能力悔棋吧?”她故作质疑。

面对以甜的激将法,夏彦白笑起来。

“你真可爱。”说话间,他伸手要去揉弄她。

“别碰我!”以甜打开他的手,从床上跳下,环着手臂做出防御姿态。

“那你的意思就是没得谈咯?”她直截了当问到。

怀中的软玉温香突然抽身,转眼变成小野猫挠了他一下,夏彦白的眸色倏地一冷,收了笑容。

“夏行城难道没教过你沉住气,这样的表现怎么取悦我?”

“算了,大不了就让夏彦青坐几年牢好了,我反正已经尽lì

了。你可以出去了,我明天就会离开这里。”以甜手指着门口,一改之前的顺从,满脸冷若寒霜,这架势是宣告谈判破裂了。

“这样就放qì

了?为了夏彦青你就做到这样而已?”夏彦白依旧用胳膊支着脑袋看她,没有动作。

“嗯哼……不过就是未婚夫变成前任嘛,反正我连老公都死过了,正好趁此机会获得人身自由,何乐而不为。”以甜轻描淡写道。

“哟~瞧你这小没良心样,要让大哥看见了,该多心碎啊……”夏彦白戏谑地感叹道,刚才阴沉的面色却和缓下来。

“我也求过你了,你不答yīng

,我有什么办法,只好接受现实咯~”以甜一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似乎被她这模样逗笑了,夏彦白笑眯眯地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我可以放过他免遭牢狱之苦。”

这次,某女开始傲娇了。“刚才不是说从不悔棋,现在二少爷又在玩什么花招?”

被她质疑夏彦白也不生气,依旧眉眼如弯月,闪着幽亮的光。

“为了博美人一笑,倾国倾城的帝王都有,我悔几步棋又有什么关系。”

“你确定?不是玩花样?”以甜仍然站着不动,高贵冷艳。

见她不动,夏彦白也下了床,朝她走来。

“干什么?”以甜如老僧入定,巍然不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有了转机,她自然是坚持到底。

“穿好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夏彦白的手指穿过她垂在肩上头发,瀑布般乌黑柔亮的发丝如涤水般清凉绕过指间,他眨眨眼对她说。

“你要去哪儿?”

都大半夜了,突然要跑出去,以甜对这厮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感到很恼火,但又无可奈何。

事情已经谈到这个地步,只能进,不能退。

###################################心里腹诽,以甜还是从衣柜里挑了件裙子穿上。

修身的火红连衣裙将她的腰肢显得不盈一握,衬得她肌肤更是晶莹胜雪,表情内敛的她,若一朵微绽的红玫瑰般极致妖娆,像是传说中的吉普赛少女,风情旖旎,又透着高洁和神mì。

夏彦白毫不吝啬赞扬地吹了个口哨,望着她一身大红,眸中闪着精睿的光。

“这条裙子倒是挺应景。”他含着深意地说,拉着她就朝楼顶走。

被他牵着上了屋顶,虽然已经遭遇过各种意wài

,但以甜为眼前看到的场景讶异了一下。

宽阔平坦的屋顶上,赫然停着一架小型直升飞机。

夏彦白拉着她走向飞机,拉开机舱门,略微弯腰做出一个绅士般邀请的动作。

以甜心一横,踩着高跟鞋上了飞机。

夏彦白自然地坐上驾驶位,戴上飞行员的耳机,看那驾驶,是准bèi

自己开了?!

“宝贝,见识过我的车技,现在好好欣赏一下我驾驶飞机的技术吧~”夏彦白欺身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表情轻松地操作在以甜看来无比复杂的各种仪器。

轰鸣的螺旋桨声在耳畔响起,以甜感受着飞机起飞时引发的剧烈震颤,她抓着椅子靠背,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会不会被这混蛋搞得香消玉殒。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她瞄了一眼安然自若的夏彦白,人家说祸害遗千年,他这种万年的妖孽,应该没那么容易翘辫子。

直升机升上空中,逐渐融入到夜空中,夏彦白瞥了眼以甜略微紧张苍白的脸色,朝她笑道。

“下面箱子里有红酒有杯子,我的珍藏喔~想喝自己拿。”

那轻松惬意的表情,竟然跟把她从机场接回来的车上时分毫不差。

以甜叹息,跟着这家伙,就不能有正常人的心态。

她弯下腰,将箱子拖出来,拿出里面的红酒,拔开瓶塞,没用杯子,就直接对着瓶子猛灌了一口。

她虽然是女斗士,但是有些情况下,依然需yào

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比如说,跟变态在一起。

喝了约莫半瓶酒以后,以甜察觉到自己已然有些微醺,就停止了动作。

她可没打算把自己灌醉,跟这个变态在一起,理智很重yào

,不然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时没情不自禁,将这酒瓶哐啷敲到他头上,然后俩人机毁人亡,双双完蛋,变成了殉情。

啊呸……飞机上想这个还真特么不吉利,以甜摇摇头。

不知飞机到底开了多久,她迷迷瞪瞪睡了一觉,等睁开眼时发xiàn

,已经开始在降落了。

她透过机窗朝外面望去,竟然一片浩瀚繁华的璀璨灯海,这所城市仿佛在用这样的极致绚烂的夜景,向世人炫耀着这里的堕落奢靡,容纳着无穷无尽的欲望。

“欢迎来到拉斯维加斯,宝贝~~~”

夏彦白凑过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桃花眸里映着星光璀璨,笑容妖娆如魔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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