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老娘请你吃海参生蚝鹿茸虎鞭好了吧!

“你这样的行为算是非礼了吧?”以甜冷眼望着傅祁南。

“你可以告我,我接受。”他无所谓地笑了笑,状似无奈地摊开手。

以甜早就料到这个傅祁南不简单,所以他的反应并未让她产生更多的情绪波动。

“我只是不明白一点,像你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都不缺,根本不需yào

通过强迫来占女人便宜,为什么要这样做?”

以甜眉头微蹙,努力忽略唇上传递来的残余触感,怀疑地问到。

“你可以理解为男人的情不自禁。”傅祁南一脸坦然。

这个回答显然并未让以甜满yì。虽然对他不了解,但以甜感觉这男人并不是随便轻浮的类型。

傅祁南看出她的怀疑,目光沉静如水。

“我以前就对你很有兴趣,曾经还帮过你的忙,你承诺欠我一个人情,只是你都不记得罢了。”

他这话似乎在提醒她,又像在索要什么。

“喔?那这次就当我还你之前的恩,两不相欠,以后请自重,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以甜瘪了瘪嘴,有些不爽。

在这短短几天里,不断地被人提醒你忘记了什么,显然她的心情不会很好。

为了报复或者发泄愤懑,她在傅祁南的注视下拿起桌上的湿毛巾,认认真真地对嘴唇进行擦拭。

“OK,消毒完毕。”她将毛巾随意丢在桌上。

因为她的这番举动,傅祁南原本如常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不少。

“还有,谢谢你对我的抬举,可是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我虽然不会告你,但是我会如实告sù

夏彦青和夏彦白。”

说完这句,以甜不带情绪地瞥了他一眼,径直朝外走。

“多谢款待,我要回家了,不用送。”

可并不能如她愿,傅祁南又伸出手阻拦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以甜已经彻底消磨完了忍耐力。

“甜甜,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郑重向你道歉,Sorry。”

以甜因为他突然急转直下的谦谨态度而愣了下,转过身满脸难掩狐疑地打量他。

傅祁南表情很诚恳,眼神确实不像是欺骗或敷衍。

“所以呢?”她不明白他到底想怎样。

“给我个机会,我会把你想知dào

的都告sù

你,甚至是……别的请求。”

傅祁南抓住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仿佛通过这个动作在传递一种坚定的信号给她。

以甜沉默了一会儿,左右权衡着当前的形势,最后望着他微微点了下头。

“好吧,不过不是今天。时间不早,我该回家了。”

傅祁南凝视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判断她应该没有说谎,才终于松开了手。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所有无理。”他开口缓和着气氛。

以甜点点头,表示相信他的话,同时揉了揉被勒疼的手腕,上面有极浅的一圈红痕。

“不过,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她带着点感叹意味。

傅祁南笑了,表示认同,颇含深意的望着她。

“男人不管看起来有多纯良无害,在某些时候都会变成衣冠禽兽。”

以甜不能苟同他的看法,至少温穆许就不会。

但是,穆许真的不会吗?她突然又有些不确定了……

以甜低咒一声,该死,快被男人这类生物弄烦躁了!

如果说以甜曾经觉得身边有一个有钱,长得不错,又对你好的男人是种莫大的福气,那现在几个有钱又对你有企图心的男人,就是场灾难。

她前几年到底经lì

了什么?说真的,她一点都不想知dào。

##################################################跟傅祁南一前一后走出餐厅,以甜朝他摆摆手算作告别。

“我走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还是让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还真有点不放心。”傅祁南眼里盛着真挚,带着关切。

“嗯,有事我会打110的。”以甜自然不买账,也不看是谁把她留到这么晚。

说完这句,她不想再跟他纠缠,转身径直朝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街道转角,傅祁南若有所思地抬起手指碰了碰嘴唇。

刚才吻她的时候,他的感觉……大概从她消失几个月,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女人确实可以扰乱自己的情绪。

处于他这样的身份和立场,男欢女爱,逢场作戏,他是生理正常的男人,并不排斥与邂逅的美丽佳人来一场Lang漫的风月情事。

但他从来不曾热衷或者耽溺于此,而且随时能把握恰当的分寸不让自己惹上任何麻烦。

可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却如同毒药一般,一开始就知dào

麻烦又危险,却难以克制情绪上的波动。

如此想来,傅祁南不由摇头轻笑,忍不住自嘲,没想到你也会有失控的时候,看起来情况真是有些不妙呢。

###################################################这边以甜甩开了傅祁南,独自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街头。

这个时间段对于闹市区的喧哗人潮来说,并不算晚,而是夜生活渐入佳境的时候。

暧昧的灯光闪烁,华丽的夜场开始。

画着浓妆穿着性感的时髦女郎相携走进酒吧,而她们说不定是在写字楼忙碌了一天各行各业的白领,而那些看上去保守乖巧做学生打扮的姑娘说不定就是特殊职业者。

看起来Lang荡不羁的有钱公子哥儿,说不定怀着不良目的小偷,骗子或皮条客。

每个人都戴着自己喜欢的面具,揣着猎艳钓凯子的希冀走进一间间酒吧或会所,有的败兴而归,有的满载而回,一切都掩盖在蠢蠢欲动的表象下。

但是,这样恣意散发原始荷尔蒙的场合,又对所有人展示出前所未有的包容性,接纳着形形色色有故事的人。

以甜曾经在一家地下酒吧打过工。

只干了两天就炒了老板鱿鱼,虽然那里的收入比她在奶茶店或者快餐店打工优渥得多,遇上大方的客人还有不错的小费。但是,她知dào

什么样的环境适合自己,无疑,声色场所太多诱惑,容易将她这样青涩不谙世事的姑娘引向堕落。

从那以后,她从未涉及这样的地方,也没有钱。

而此时染着酒意醺然的她,带着想要放松和堕落一下的想法踏进了其中一家。大门装修的极有风格特色,硕大碧绿的芭蕉叶,茂密修长的棕榈树,竹筒中的潺潺流水,东南亚斑斓的色彩和热烫的风仿佛扑面而来。

她觉得,这里有些熟悉,似乎梦中来过。

以甜清楚的知dào

对于她这样衣着不菲长相不错的女人,独自走进这样鱼龙混杂的场合有潜在的风险,不过她也只打算再喝两杯就走。

但她万万没想到,才喝了一杯酒保送上来的调酒,她就趴在吧台上不醒人事。

脑袋晕乎乎的时候,她脑海中划过大大的疑问。

为什么?!

##############################################################等以甜清醒过来,就发xiàn

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一家酒店房间里。

毫无疑问,她是被人下药了。

但是,她的酒杯并未经过任何人的手,难道酒保有问题?

那家酒吧会是黑店?!对这个结论她心里惊疑不定。

不过,现在她所面临更紧要的问题是,其实对于昨夜的情形,她并非是全无印象的。

她隐约记得自己被人抱起,然后放在床上,模模糊糊的就像做了一场春梦一样。

那热烫的吻烙在身上的感觉很真实,极富技巧的挑逗,覆在她身上进行原始律动的男人紧实的身躯,体内被炙热填满的充实感。

想到那一次次被她完全接纳的顶入,这种记忆虽然脑海里不清晰,但是身体却记住了。

对她下手的人,看起来并不算太恶劣。

至少动作温柔,充分考lǜ

到了她的感受,似乎做足了前戏才进入,所以她现在醒来的时候,身体并没有疼痛不适,反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如此看来那药含有一定催情成分,所以她虽然意识不清,却让她给予了对方互动,并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

但更让以甜暗自心惊的是,浴室传来了花洒的水声,昨天与她春风一度的男人竟然没有离开!!

难道打算等她清醒了俩人还要正面交涉一番?是要取得她的谅解还是想要再来一次?显然,这些都不在以甜的考量范围内。

于是她用最快的速度将散落在床下的衣服穿上,拿着鞋子蹑手蹑脚地朝外走。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拉开了。

以甜顿时如点了穴一样全身僵直,脖子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扭转面向浴室门口。

可是,当她看清楚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时,她登时怒从胆边生,强烈的情绪起伏变化,让她的脸涨得通红。

以甜手中的鞋子狠狠地砸出去,朝倚在浴室门口,一脸慵懒邪魅的夏彦白脸上招呼过去。

一只,两只,都被他轻松躲过,没砸中!‘咚、咚’两声鞋子撞到墙壁反弹摔在地板上。

以甜气势汹汹地光着脚走过去,抬起手臂就朝那张俊脸一巴掌扇过去。

而夏彦白的表情完全像在看闹脾气的小孩子,灵活地躲过她的巴掌,立即抓住她的手臂,柔软的唇贴上去在她手腕内侧亲了一口。

以甜完全气疯了,她不顾形象地一声怒吼。

“夏彦白你混蛋!你竟然算计我!!”咆哮过后,以甜的胸口起伏急促,房间都仿佛被震得砰砰响。

面对以甜愤nù

的质问,夏彦白依然面不改色,不慌不忙。

“甜甜,我们是夫妻啊,夫妻间恩爱,享shòu

鱼水之欢有什么不对吗?”

忽而,他眼波流转,眉眼挑起,眼神透出犀利和怨毒。

“或者说,你希望跟你上床的男人不是我,而是夏彦青、傅祁南……或者,酒吧里任何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以甜一下子被他的话噎住。

她反应过来后,用力拉扯要甩开他的手。

“你不仅下药迷J!还跟踪我?!”一想到昨天被这男人鬼祟地跟踪陷害,她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夏彦白却欺近她,将她困在墙壁之间,气势慑人。

“你已经跟别的男人私奔过一次,难道我不应该防患于未然吗?”

“你放屁!你之前说过不会逼我!!我要跟你离婚!你根本没有这样的权利对我!!”以甜恨得咬牙切齿,张开嘴朝他的手臂上重重一口咬下去。

“离婚?”重复这两个字,夏彦白笑得恣意,对于她咬下去这一口像是一点痛感都没有。

“想跟我离婚,你少做梦了~”夏彦白凑近她的脸,轻启唇瓣,吐出这一句。

他的话语,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以甜的呼吸夺走,她的身体晃了晃,如坠深渊地胆寒。

夏彦白手臂一收,以甜被他带入怀里,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她刚躺过的那张床。

随后,她的身体被丢到厚软的床垫上,瞬间陷在被子里,以甜扑腾着手脚挣扎,却被他压得结结实实。

“你这个骗子!!%%¥#@*&@!”

以甜欲脱口而出的咒骂被他的唇舌堵住,夏彦白的手指在她身上自如地游移。

发xiàn

咒骂无效,以甜也就住了口,舌拼命地挤着要把他的舌推出去,牙齿准bèi

闭合朝他的舌尖一口咬下去。

夏彦白迅速抽身躲过她的攻击,一个翻身躺倒在床的另一边。

以甜得到自由后身子一滚,准bèi

立kè

逃离这里,却被背后的声音阻止。

一改之前的强势,他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时空传来,含着浓浓的不解、困惑、忧伤、怨愤。

“甜甜,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就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呢?”

对他的话有所动容,想到他对她确实挺不错,以甜有一点点心软。

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夏彦白又淡漠地开口道。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样,昨天我并没有强迫你,药也不是我下的。”

以甜一愣,被他的话冻结在当场。

那这么说来……自己是误会他了?其实他是救了她?

“可你确实跟踪我了,而且刚才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让我误会是你自找的!”被占了便宜,刚才的相处又如此不快,以甜自然还是嘴硬,怒气却已经消散了大半。

“昨天那么晚你还没回家,所以我用定位器找到了你,你当时已经被人药晕了过去,所以我只好就近找了家酒店。”夏彦白解释着昨天的情形。

“至于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告sù

你这些,我只是想看看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能不能得到原谅,没想到,现实果然残酷……”

夏彦白语气不咸不淡,唇角却划过一丝苦涩的笑。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俊美的容颜显出疲倦。桃花眸失去往日的神采,眼神茫然若失地盯着天花板,身体裹在白色的浴袍里,腰间的绑带松松垮垮的,睡袍下摆露出双腿,一条腿懒懒地搭在床沿,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天使,透着纯真。

以甜的心情简直可以用纠结复杂来形容,就像打翻了调味瓶,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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