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甜找了个借口,从夏氏出来,其实她从夏彦青的眼神中隐约感觉的出,其实他明白她为什么事来找他。

只是她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而他也没有说破。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以甜其实很想从这个复杂的关系网中逃出来,最后却发xiàn

那些东西如镣铐般早已锁死在她脚上,不管她藏到那里,最后都会被找到,然后又是一轮新的挣扎。

刚走出夏氏,门口停着的一辆车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傅祁南。

“我们聊聊好吗?”他朝她友善地笑了笑。

以甜点点头,她现在的确需yào

有人帮她走出迷雾,他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上了车,车窗摇下,将车内的空间与外界的喧嚣隔开一道清晰的屏障。

“你知dào

我在这里特意等我,还是碰巧?”以甜记起自己失忆后被他强吻的事情,还有他说的那些话,不免心存疑虑。

傅祁南笑容含蓄优雅,一点都没有当初强吻她时的强势。

“你希望呢?”

以甜看着他,表情严肃。“傅祁南,我们俩不可能的。”

傅祁南表情露出一抹讶异,“没试过你怎么知dào

不可能?”

“我不知dào

这样形容是否恰当,我觉得你对我这个人很好奇,甚至生出一种认为是异性之间吸引的感觉。对此,我只能说谢谢你对我的关注和抬爱。”

傅祁南扬了扬眉,沉默了片刻。

“那我还有一点机会改变你的想法吗?”

以甜没有迟疑的,坚定摇了摇头。“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傅祁南无奈地抚额,“阮小姐,你知dào

一个女人夸一个男人是好人代表着什么?你在给我发好人卡吗?”

以甜被他的表情和玩笑逗乐了,忍着没笑,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

“其实,我不是一个好人。”

他朝她眨眨眼,忽然手掌捧住她的脸,覆脸下来在她唇上吻了吻,趁她齿关未合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唇舌不放。

以甜反应过来时,傅祁南又迅速撤tuì

,表情有些意犹未尽。

“原谅我的唐突,我总要为自己接下来做义务情感咨询收取一点回报吧。”他笑得依旧斯文优雅,仿佛刚才的轻薄孟Lang都是理所当然,让人真是有够哑口无言。

傅祁南挑的场所很适合安静聊天,因为,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古朴典雅的装修,玉石屏风,红木桌椅,桌上放着一盆水仙花,白色带黄蕊的花朵亭亭玉立,静静吐露芬芳。

甚至连厢房都跟上次是同一间。不过很意wài

的是,这里是城中商业区的茶坊,就算不是周末,按理说不应该见不到一个客人的踪影。

“我把这里买下来了。”傅祁南微微一笑。

刚落座,穿着长褂的服wù

员已经端上来一壶沏好的茶。

傅祁南修长漂亮的手端起茶壶,将那散发着氤氲茶香的热汤从壶嘴里倒出来,动作不疾不徐,让人赏心悦目。

“谢谢。”以甜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觉得如何?”他问。

“很香。”以甜不是个懂茶之人,不过这茶汤的色泽澄亮,清香四溢,应该是茶中上品。

“嗯,我买了一座茶园,这是那里产的茶叶,你喝的这杯,是我亲手摘和炒制的。”说这段话时,他的周身仿佛围绕着一种祥和静谧的气息。

但是,他是商人,又怎会真的像所描绘出来的图景那样悠然见南山的自得其乐,不过富人做出来的锦上添花,风雅之态而已。

以甜暗忖,这几年虽然身为豪门阔太,自己骨子里莫非还有种仇富情节?看来是早年贫穷生活的影响,见识过了这群上流社会的人另一种嘴脸,所以或多或少带着点偏见。

不过可以看出来,不管是夏家的三兄弟,还是傅祁南,那种气质都是天生骨子里带出来的精致,跟装出来的不一样。

就像她,怎么装,也改不了那土腥味。

“傅少的爱好很特别。”以甜附和道。

傅祁南却不受用地放下手中的茶盏,话锋一转,目光带着洞悉的睿智。

“你是不是决定跟夏彦白在一起了?”

以甜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表情有些倦倦的。

“是吧。”

“在我看来,夏彦白并不是一个适合平淡婚姻生活的男人。”

傅祁南若有深意的评价,并未让以甜有更多的反应,她平静地与他对视,指腹摩挲着白玉瓷杯的边缘。

“嗯,我也这样觉得。”

“其实,我不是真的要跟你咨询婚姻情感的建议。作为夏彦青的密友,傅氏当今的掌权人,你不可能一点不知dào

夏氏的现状,我想知dào

你能不能帮夏氏?”

傅祁南端正了身体,带着审视意味地看着她。

“不是我不想帮他,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商人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买卖。夏氏如果倒了,对傅氏是一个好消息。而帮zhù

夏氏起死回生,傅氏短期看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彦青明白我的立场,所以他从没有找过我。”

他的态度,以甜并不意wài

,她点了下头,表示认同。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不能看着夏氏就这么垮掉,所以我愿意出资你帮我注入夏氏,不要让夏彦青察觉就可以了。”以甜淡淡地说明自己的想法,眼神却诠释着她的认真。

这次,傅祁南觉得讶异了。

“你能有多少钱?对于如今的夏氏来说恐怕杯水车薪,帮不了他什么,有可能你还血本无归。”他有些吃惊。

“这个我自然知dào。我已经决定了,若是你不能帮我,我可以找别人,当然,我希望你会帮我这个小忙,也帮zhù

你的朋友夏彦青。”

“你还真是个愚蠢又固执的女人。”傅祁南无奈。

“是吗?你曾经还夸过我聪明貌美,那看来傅先生的眼光有点问题喔~”以甜戏谑道,语气轻松,丝毫不觉把自己的钱都打水漂有什么问题。

“难道跟夏行城的承诺对于你来说这么重yào

,他留给你的任务你已经完成了,其实你现在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傅祁南谨慎选着措辞,依旧尝试着说服她。

对于以甜之前的立场,他略有所闻,想到她被迫陷入夏家三兄弟的战场,他感叹之余不免有些佩服夏行城的眼光。

当初选择这样一个属性特殊的女人,经过培养,她确实有改变三方势力制约的战略资本。

对于傅祁南的猜测,以甜并不想解释,她只是定定地望着他,用身体语言传达给他,她的决定并不是轻率做出的。

她的眼睛里波光粼粼,清澈澄明,却毫不掩饰她的目的性,最终,还是傅祁南举白旗投降了。

“好吧,我帮你。”

虽然不情愿,他也输给这个女人了……

“不过我要提醒你,依照我的夏彦青的了解,他一定会发xiàn

的。到时候,非但吃力不讨好,恐怕会很难收拾。”傅祁南善意地提醒道。

交yì

达成,以甜毫不吝啬地朝他嫣然一笑。

“这个就不是你需yào

考lǜ

的事情了。来,我为你倒茶。”

她端起茶壶,将茶水斟到他的瓷盏里,手腕扭转间,动作流畅地竟将他刚才的姿势学了个分毫不差。

#######################################################以甜驱车回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她按了按门铃,没人搭理,于是她自己开门进屋。

刚推开门,迎面扑鼻而来一股浓郁的酒气,她不由蹙了下眉头。

果然,走进客厅,就看到夏彦白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怡然自得地自斟自酌,旁边已经空了两三支红酒瓶。

这个酒鬼!他到底是喝了多久?

不过看夏彦白面不改色,桃花眸波光洌滟,不显混沌,好像喝的都是饮料而不是酒精,意识很清醒。

“嗨~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来让我瞧瞧抛弃老公在外面独自寻欢作乐的花心女人长什么样!”夏彦白站在沙发上,举着酒杯欢欣雀跃。

以甜知dào

夏彦白有掌握她行踪的习惯,说不定她今天去哪儿见过谁他都一清二楚,“吃饭了没?”她无视夏彦白的闹腾,语气平和地问。

就像被主人教育的小宠物,夏彦白收敛了乖张,配合地摇摇头。

“嗯,那我来做饭,你稍微等一会儿。”以甜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几个空酒瓶,丢进了垃圾桶里。

夏彦白怔了一下,跳下沙发,也蹲下来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

“老婆……”他语气有些委屈和撒娇。

“嗯?”以甜淡淡地应道。

“你不会后悔跟我在一起的,对吧?”

他温热的身体靠在她的背上,不知不觉捂暖了她带着一身秋意泛凉的身体。

她察觉到他语气里潜藏的疑虑,甚至还伴着……寂寞和脆弱?

行动快于思想,还没想好,她已经轻轻嗯了一声。

这时,她明显感觉他的手臂收紧,将她勒得几乎不能呼吸的那种。

下一秒,她就被他压倒在地板上,铺天盖地炙热濡湿的吻烙印了下来。

“先……先吃饭……”以甜喘息着好不容易从他的压榨中透了口气。

夏彦白一改之前的冷寂表情,邪魅一笑,手指已经撕破她的黑色丝袜,灵活地沿着内裤黑色的蕾丝边缘探入。

“先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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