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甜和夏彦白站在昨天徐希汶约的那家男公关店,她深呼吸一口气,迈了进去。

显然,这个时间点太早,店里没有什么客人,浓艳华丽的哥特式风格,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品味不错。”夏彦白一路走进来,表情自然,在欣赏了一会儿店内的装修布置后,别有深意地评价道。

“你确定我们要这个时候来?”

跟老公一起逛牛郎店,这跟带着老婆逛窑子有什么区别?

但是在这里工作的男公关们,却好像见怪不怪,一点也没有意wài

的反应。

以甜忽然反应过来,看了看身旁夏彦白妖孽的长相,应该也有好男风的男客人光顾,怪不得大家见到他都一脸稀松平常,而夏彦白确实是男女通吃型。

想到这里,以甜不由有些惊疑不定。

“夏彦白,你该不会在这儿包个公关开房吧?”她语气有些讶异。

夏彦白丢给她一记阴毒的眼刀,脸上的笑容有些寒冽。

“我是什么取向你难道还不清楚吗?看来早上的体验还不够让你满足,需yào

我帮你再加深点印象吗?”

“可是,不是也有双的吗?我自然可以认为你男女皆可啊,偶尔换个口味,也在情理中。”以甜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夏彦白的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箍了过去,表情倏然一转,笑眯眯道。

“呵呵……想激怒我?先把你的语气表情再磨炼的无懈可击点。”

手指惩罚地拧了拧她的腰,夏彦白挥手招来一名服wù

人员。

“你昨天叫的是哪个,今天叫来让我瞧瞧。”他对以甜说,唇角的笑意透着稍许玩味。

以甜一开始就知dào

他带她来这里,就不会是真的饶了她昨天在公关店寻欢的行为。

“夏彦白,你这叫相信我?”以甜冷嗤一声。

其实她也有些后悔昨天没有问清楚事实,就落跑了。

按理说,她也不该是落荒而逃的那个,等冷静下来,除了徐希汶发来的照片,以甜还是觉得事有蹊跷,没那么简单。

而夏彦白虽然说相信她,不用解释,实jì

上是根本不相信她的任何解释,宁愿亲自过来调查。

他这么堂而皇之的让她昨日重演,以甜虽然心里不爽,但是她也能理解,绿帽当头,是个男人都不会轻易饶过,何况夏彦白这种睚眦必报的阴险货。

她跟服wù

人员描述昨天见过的那个男公关,服wù

人员想了想,很快说出一个名字。Jerry。

“那能不能把这个Jerry叫过来一下?”

对方却回答她Jerry今天休息,不会来上班。

“看起来,你似乎有点失望?”夏彦白准确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内容。

“我正好也有事想问他。”以甜并不避讳地回答到。

“喔?什么事?”夏彦白一挑眉。

“问他有没有跟人一起算计我,这样我正好找徐希汶去算账,另外,我也想问问徐希汶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究竟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被无辜迁怒了。”

如宝想起徐希汶那封邮件的标题,联想过去的一些画面,自然也猜到了些缘由。

夏彦白轻颔首,显得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开口。

“今天你也累了,我们先回家吧。”

“既然来了,不如享用一下他们这儿的服wù

再走。”以甜却赖着不走了。

她伸手拍了拍一直站在身旁面相白净男人的翘臀,轻佻地朝对方吹了个口哨,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

“小伙子,手感不错,你出不出台呢?”

就算是经常被富婆们调戏的职业水准人员,这时候也有些为难地偷瞄了下坐在她身旁虎视眈眈的夏彦白一眼。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压迫感,虽然那人明明表情是笑笑的,但是他丝毫不怀疑下一秒他会宰了他。

“小姐,对不起,我只是这里的侍应生,不如我帮你叫两位过来?”言外之意,在下卖艺不卖身。

以甜的手捏了一把他包在黑色西装裤里弹性十足的屁股,忽然从沙发上站起,利用高度优势一把拽住对方的领结。

“可是,姐姐我就看上你了,怎么办?”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像是一条美女蛇,柔弱无骨地攀附在男公关身上。

面对这样赤果果的调情,久经战场的老将这时候还算沉的住气,继xù

委婉拒绝。

“这位小姐,实在抱歉,你看我为你找几个跟我差不多的怎样?”

这边两人还没得出结论,在场第三个人坐不住了。

夏彦白一把将以甜从那位男公关身上拽下来,倒挂着扛在自己肩上,惩罚地一掌打在她屁股上。

“当着老公的面跟别的男人调情,好大的胆子!”

虽然身体处于被压制的弱势,以甜却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你来不就是想看这个吗,我表演给你看,你倒不乐意了,难伺候!”

夏彦白冷冷地哼了一声。

“很好,不如你回家再表演给我看看!”

丢下这句话,夏彦白的脸几乎阴沉地要滴出水来,扛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连她脚上的一只鞋滑脱掉在地上也不管。

将以甜像扔麻布袋一样丢进车后座,夏彦白狠狠关上车门。

走到前面,坐上驾驶位,狠狠地一踩油门。

‘哐啷’一下,以甜被作用力猛地一带,撞在皮垫上,又骨碌向前一滚,要不是她死死抓住安全带,差点摔滚到座位底下去。

被撞得眼冒金星,掌心被勒得疼,以甜硬是咬着牙没吱一声。

夏彦白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以甜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正狼狈不已地趴在后座位上。

因为车速过快她的身体东倒西歪,就像被水冲刷的浮萍,飘来荡去,却倔强地紧抿着唇,小脸煞白,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

她这个样子,夏彦白轻轻叹了口气,同时怒意也消了大半,放缓了车速,比较平稳地把车行驶回家。

#########################################################车刚开到门口停下,以甜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捂着嘴踉跄不稳地下了车。

才走了几步,她就撑着树,弯腰低下头,开始吐起来。

稀里哗啦吐完,以甜差点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夏彦白走过来,虽然脸上写着嫌弃,却反而将她一把抱起。

“这么个吐法,该不会是有了吧?”

以甜愣了一下,下一秒破口大骂。

“有你妹!你个混蛋想得美!!老娘一直有吃药!!”她气势汹汹地一声嘶吼咆哮,哪还有半点刚才弱不禁风的样子。

夏彦白却扑哧一下,笑得很开怀。

“你个傻子,难道不知dào

我早就把药换了吗?”

他这随意地一句,却让以甜瞬间僵硬成雕塑。

“你……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宝贝,你觉得我是认真的,我就是认真的。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那你就当做玩笑听好了。”

以甜却一点没感染到他轻松的心情,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你个禽兽,你给我去死!”

“我死了,你和肚子你的孩子怎么办?”夏彦白却接的极为顺口,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她的肚子。

以甜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跳下来。

“小心,别动了胎气,这可是杀生呢~”

听到这句,以甜对上夏彦白含笑的桃花眸,虽然脸上笑着,他的手臂却紧紧地环住她,不让她在他的怀里挪动哪怕半分。

#######################################################以甜并不觉得自己真的怀孕了,但是因为夏彦白那句话,还是让她起了疑虑。

这时候,夏彦白推开她卧室的门,丢给她一个纸袋。

“验一下吧,刚好我也想知dào。”

以甜哼了一声,却还是将那纸袋里的验孕棒拿出来,攥着进了卫生间。

毕竟,这不是件小事,绝不能掉以轻心。

她跟夏彦白都是身体机能正常的人,受孕几率极大,如果他真的把她的药换了,那么她真的有可能……

想到这个可能,以甜的心不由一紧。

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放在台子上的验孕棒。

就在这时,夏彦白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来。

以甜眼也不抬,她现在已经不会奇怪为什么她锁了他依然可以把门打开这种问题。

红线逐渐显现,对照着说明书上的结果比对,以甜大松一口气,一下子跪倒在瓷砖上。

对于这个结果,显然夏彦白极度不满yì。

“我明明有算着你的安全期播种,怎么会没中?!”他一脸困惑和遗憾,再加一点怅惘。

听了这句,以甜冷笑一声站起来。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看好了就出去,我要洗澡了。”她不咸不淡地下着逐客令。

等夏彦白走出去,她砰地将门关上,刚才强撑的力qì

这一下用光了,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以甜的脸埋进膝盖里,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为什么,她隐约有一种遗憾的感觉?难道说……她也想有一个他的孩子?

这时,她唇角溢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阮以甜,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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