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酒店门口,寒风阵阵,行人匆匆,陆丰年在外等了很久,一直都没有人叫他进去。

虽然,这次,陆丰年是带着谦卑的态度前来道歉,在来之前便已经想过会受辱,可是,如今到了酒店,对方竟然连门都不让进,在这门口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寒风。

这算什么?

陆丰年毕竟是陆家的家主,陆家曾经也是王族,更是获得了五省陆家的美誉,现在,受到这样的羞辱,陆丰年心中怎会不气?暗道:三大王族有什么了不起?当初还不是靠卑鄙手段上位?你不见我,我还不稀罕见你了,当即,猛然一拂袖,说道:“罢了,管家,我们走!”

两人正准备离开,突的,听见嘈杂的声音,有人大喊道:“抓小偷!”

闻声,方少宁和管家急忙回头看去。

这是,几名保镖瞬间冲上来不由分说便将陆丰年抓了起来,陆丰年紧张的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我是陆家家主陆丰年,谁让你们这么放肆?!”

陆丰年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对自己动手,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耻辱。

胖保镖用手指着陆丰年,说道:“我管你是谁,现在,我家小王侯的东西被偷了,我有理由怀疑你陆丰年就是小偷!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闻言,陆丰年皱眉,心中一阵慌乱,说道:“我……我怎么可能是小偷呢?刚才,我一直都在外面,你们甚至没让我进去,我都没进门,你们在酒店里丢了东西,怎么能怀疑我是小偷呢?”

“你们放开我,我不是小偷!”

不管陆丰年如何辩解,都毫无用处,最终被那几个保镖不由分说的抓了起来。

酒店之中,一间vip套房之内,上官羽生带着人审讯陆丰年,上官羽生说道:“陆丰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我的东西,你要是识相,现在就把东西给我交出来。我可真没想到,你陆丰年堂堂一个豪门的家主,竟然做这种偷盗行窃之事,真是丢了豪门世家的脸。”

“陆丰年,你可真够卑鄙!”

“你陆家在北岭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大家族,你偷人东西,难道就不怕事情传出去,坏了你陆家名声?亦或者,你陆家的名声早已经被你丢尽,你也就不再在意名声?故意干这种没脸见人的事情?”

“哼,说来也是好笑,你陆家曾经竟然也是王族,而且还获得了五省陆家的美誉,想来,那时的陆家一定很风光,可是,现在,你陆丰年竟然沦落到偷人东西,苟且度日的境地,真是让人没想到啊。”

“你陆家曾经何等风光,最终却败落从王族沦为世家,更是被人欺辱,举家搬迁到边陲小镇,如今更是落魄到如此境地,难道是因为你陆家人人都有贼骨,人人都有贼相,贼性不改,以至于家境无法转好,最终导致一落千丈?”

闻言,陆丰年心中痛苦极了,上官羽生若是只骂他一人倒也罢了,可是,这家伙竟然骂他陆家人人都有贼骨,人人都有贼相,这岂不是骂了陆家上下上百口人,更是骂了陆家的老祖宗?

陆丰年回想往事,陆家的家训是何等的严格,陆家子弟人人守规矩,从未出过败类。

上官羽生此话如同一把利剑刺入了陆丰年的胸膛,顿时,惹怒了陆丰年,当即,陆丰年朝着地上重重的啐了一口,骂道:“呸!上官羽生,你别欺人太甚,别以为你是王族成员,你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陆家曾经也是王族,风水轮流转,指不定什么时候,你上官家族就不是王族了,你们也一样会被人欺辱,甚至赶尽杀绝!”

陆丰年气愤的说道:“我告诉你,我陆家做事光明磊落,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毛头小子来羞辱,你也不怕天上立刻落下一道惊雷,劈死你,取了你这个家伙的狗命!”

上官羽生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很喜欢折磨人的感觉,他也很喜欢陆丰年现在这副暴跳如雷的模样,心中得意,但是,嘴上却不饶人,说道:“陆丰年,你就别狡辩了,现在就属你的嫌疑最大,我告诉你,这次,我被偷的东西极为重要,不是一般的东西,乃是上官家族的传家宝,你陆丰年若是不肯交出来还给我,那就是开罪王族,那你犯下的可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你若是执意坚持,我可以杀你!”

“纵然,你一人不惧怕死亡,你的家族,他们难道也该陪你一起去死吗?”

“我!”

“我根本就没有拿过你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你上官家族会有什么传家宝,我……”

陆丰年眼神慌张,他根本就没想到三大王族这次到北岭来,竟然还带来了传家宝,他们又不是前来参加拍卖会,这次前来也必然是有目的,怎会把传家宝带在身上?

“你就不要再演戏了,陆丰年,你把我的东西交出来,我饶你一命,放你回去,我也保证三大王族的人不会对陆家怎么样,否则,今日,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怎么,你要杀我?”

“我没拿你的东西!”

陆丰年心里非常生气,嘴里大喊一声,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没拿上官羽生的东西,因此,他也不愿意给上官羽生下跪,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陆丰年刚起身,上官羽生便一拳轰击在陆丰年的腹部。

“你给我跪下!”上官羽生咬牙说道。

陆丰年腹部传来剧痛,忍不住两眼一黑,头脑发晕,双膝一弯,再度跪了下去。

“你们把他给我按住了,我没让他起来,谁也别给我放手!”

“是!”

两个保镖听了上官羽生的话,更是用力按住了陆丰年的肩膀,将他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陆丰年咬紧了牙,知道自己现在是百口莫辩,心中也很清楚上官羽生等人不过是在冤枉自己,心中一急,吐出一口血沫,咬牙说道:“要杀要剐,我陆丰年悉听尊便,但是,你要冤枉老子,冤枉陆家,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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