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说过,臣女心中已有所属,王爷虽好,但终究不是臣女心中之人!”以免他继续纠缠,她语气决绝且幽冷。

他冷笑,嘴唇似乎能咬出血来,“本王不会放手!”

她亦冷笑,夹杂着嘲讽之意,“如此,臣女与王爷已无话可说!”

“就算你讨厌本王”他顿了下,“本王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下一秒,他突然伸出双臂将她困在怀中,冰凉的唇已经吻上她的唇,霸道的吻,像是暴风雨一样激烈,带着一丝丝惩罚的气息,狂肆霸道的像是要将她的魂都抽走一样!她伸手去推他,可她的脑海却因为缺氧有些眩晕,双手也变得无力,结果,两只手贴在他的胸膛,最后却什么也没做。

“你姬无煜放开”

她细碎的呢喃被他的吻再次打断,片刻后,后背一空,他抱着她进入内殿,穿过陈旧的珠帘,那珠帘发出一阵珠子碰撞的细碎声,这里虽然是个无人居住的宫殿,但灰尘极少,一般时常会有宫女过来打扫。

暖色的床铺,白纱的床帐轻飘飘的,他吻她的动作也由之前的霸道开始变得温柔,渐渐地,他的吻缓缓移到她的脸颊,脖颈处,一遍一遍,轻柔而缓慢。

他吸允着她的耳垂,伴着轻轻撕咬,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南儿南儿”

听到‘南儿’时她恍若大梦初醒,所有的理智犹如泉涌瀑布一般的灌入脑海,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才惊觉到她在做什么?

和姬无煜一起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她怎么会突然就从了他呢!

姬无煜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开,再看她时,她已经从床上坐起,双手抱着脑袋摇晃,

“疯了,都疯了!”

她颤抖的手快速整理好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却正在此时,他手臂横在她胸前,握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后一压,她又重新躺了回去,他顺势重新压了上去,神智亦是清醒了几分,只是那双眼里浓重的情愫仍未消散,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性感,

“其实你是喜欢本王的对不对?”

她依旧大口的喘着气,满眼怒火的瞪着他,字字冰冷绝情,“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你就是个疯子!”

他突然心上抽了下,很痛,沉沉道,“本王是疯了,可都是被你逼的!”

说完,他俯下身去亲吻她倔强的嘴,她躲开,他就亲她的脸颊,脖子,就在他陶醉其中无可自拔时,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眉头微皱,头微微从她脖颈处抬起,侧目,她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那股狠劲,隔着衣服都只差将牙齿深深嵌到肉里才满意,他不吭声,就这样让她咬,直到她咬累松口。

最后,她松了口,躺在床上,直直的望着天花板,眼角处隐约可见闪烁着晶莹溢出,她紧紧咬着打颤的牙齿,突然,有温热的指腹从她眼角处轻轻划过,替她把溢出的眼泪拭干,他难得低头耐心的哄道,

“别哭了,本王的错,不该如此对你!”

她转过脸来,红着眼盯着他,有种有些让人不明所以的意味,突然,她用尽身平最大力气将猝不及防的他一举推到地上,几乎是同一时间,南乔从床另一边下来,夺门而逃,一气呵成,紧紧只用了几秒!

被推到地上的姬无煜微愣了下,等反应过来,她已经离开了。

这两日南乔几乎再也没出过紫兰苑,自从上次大闹一场庆和苑后,老夫人和厉氏那边都安静多了,就连这两日南乔去请安,老夫人只是冷着脸不说话,别的也没为难她什么。

果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不过,她们在筹谋什么也未可知,可能是在等机会再除掉她吧。

南乔不再多想,拐了个弯去过赵姨娘那处看望后,就回到了自己的紫兰苑。

不多久,花班主便来求见,南乔估想了下,大概是玲珑戏坊那边完工了。

果然,花班主进来后直接说起玲珑戏坊完工一事,问她什么时候重新开张?

这些天南乔得知,铺子租金疯涨十倍一事已经恢复原来的价格,就连官府那边文书也能批了,不过,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就当耳旁风听听就是。

“我交给你的剧本排练的如何了?”南乔懒懒的抬了下眼皮。

花班主老实答道,“二小姐放心吧,这些日子原来下面的人勤加练习,二小姐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亲自去看看!”

南乔面上保持着微笑,“玲珑戏坊也是老戏坊了,班子里的角儿都是从小培养的,演戏方面我很放心,还劳花班主平日里多盯着些,多排几场出来!”

花班主低头应承,“不劳烦,二小姐尽管吩咐小人就是,不必客气!”

南乔略思考片刻后说道,“我看后天的日子还不错,重新开业就选那天,开业事宜你且准备妥当。”

花班主毕恭毕敬的再一点头,“小人知道了!”

南乔挥挥手,“你先下去吧,银子的事我让人晚点给你送过去。”

打发花班主离开后,南乔去了夜凉村十里莲湖,虽说她破黄金案只是个幌子,但那么大笔黄金不翼而飞,她实在是好奇,那些人是怎么转移的。

她将包袱里干净的换洗衣服放到旁边的木屋后,便跳入湖中,往湖底深处游去。

今日天色尚早,湖底想必那日要看得清楚些,南乔为了避免自己碰到那些铁桩子,十分小心的在湖底探查,希望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果然,湖底现在一个箱子都没有了,仿佛这里不曾出现过黄金一样,游了一片区域后,仍未有任何发现,南乔又重新游了上去。

爬上岸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黏在身上,湿哒哒的实在难受,便去小木屋换衣裳,就在换衣裳的过程中,南乔觉察屋内有异,之前她进来的时候,除了发霉的味道,没有其他,而刚刚,她似乎闻到了若有若无的幽香,当下南乔便屏住呼吸,倒在地上。

她倒地的声音有些大,果然,长久未修缮的门发出一道低哑难听的咯吱声,有零碎的脚步走进来,不是一人。

南乔的胳膊被人一左一右架起,脚被人抬起,就这样抬出了屋子,不一会儿,那些人绑了她的手脚,又在她嘴里塞了布团,这才将她塞入马车。

待马车缓缓跑起来的时候,南乔确定四周没人,才敢睁眼,可是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也看不到,她想着蹭掉身上的追影割掉身子,却发现腰身的追影早已不在,猛然回忆起,当时她换衣服的时候,把追影放到了一旁,未来得及佩戴。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追影带在身上,只怕这些人也会把追影从她身上拿下来,如果落在那小木屋里,以后回去说不准还能找回。

南乔不知道马车是要去哪里,大概走了快两个时辰,马车经过一个地方时隐约听到有哭声,还有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驾车的车夫在那处停了下来,问了句,

“今儿几人?”

“三人!”那人回答。

车夫客气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等事情办完,主子定有重赏。”

“赏赐都另说,你们呢,这是要去哪儿?”

车夫叹气一声,“也不枉我们在十里莲湖暗守数日,里面的人你还是少问!”

那人笑笑,“明白,你赶紧去交差吧!”

话毕,马车又缓缓动了起来,那股血腥味也就渐渐淡了,南乔手脚上的绳子皆是特殊材料所制,她暗自用内力震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绳子震断,而马车走了那么久,要是再不脱身,会有性命危险,南乔猜,车夫有可能是那藏金人的下属。

原本她还想着顺藤摸瓜,所以故意装晕倒,没想到假的晕倒想要逃脱也如此困难,万一到时候被杀人灭口,她连哭都没地哭去。

马车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外面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偶尔一阵阵的风恰似野狼嚎叫一般,听了只觉得让人背脊寒凉,南乔费了很大的功夫才从马车里坐起来,马车帘子被风吹得一起一落,通过帘子被风掀起的瞬间,她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一片林子。

天黑了,还在林子里,该怎么逃?

正想着,马车停了下来,南乔连忙倒在车内,继续装晕倒。

外面有兵器打斗的声响,不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不知是敌是友,南乔只能静观其变,紧接着,有人掀开马车帘子,捞起她上半身,扯掉她口中的布团,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半边脸,语气略微有些急促,

“小狐狸,醒醒!”

听到这声‘小狐狸’,南乔便也猜到是谁,原来是他。

她突然睁眼,用头在他胸口撞了下,调皮道,“小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被人带走了?”

俊逸的脸上带着微笑,手臂圈着她上半身,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王爷命我查案,在十里莲湖的木屋里正好看到你掉落的追影,所以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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