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虽为天子,那一刻却感觉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如此地挫败,普天之下都是他的,唯独人心他得不到。他大可用强,把这个男人杀了,把这个女人占为已有,可是他做不到。他是大宋的皇帝,一言一行都要接受历史的评判,为了一个戏子而夺取一条人命,那他跟纣桀有什么分别。
梁川已经做好了发生冲突的准备,这里是他自己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为了自已的女人总不能还让人家给欺负了吧?
只要赵祯动一下嘴皮子,梁川今天就算有十万大军也得把人头留下,但是他只留下一声冷哼,无比失落地离开了紫禁城。
皇帝也有痛苦的时候,皇帝也有许多得不到。他不喜欢自己的皇后,他渴望有一段真挚的感情,他希望有一个儿子,可是他什么都没有。
酒意微熏的梁川看着沈玉贞的感觉无比地梦幻,这个姑娘本应在清源等待他回去,现在竟然在千里之外的汴京城相逢,不得不说缘份如此奇妙。
孙厚朴与石头见赵祯走了,他们两人也不好继续呆着大煞良辰美景,悄摸地离开了三楼。
“我们去楼上吹吹风。”
沈玉贞点点头,梁川一个拦腰熊抱起沈玉贞,两人上了紫禁城的最高处。紫禁城的五楼有个阳台,是一个巨大的瞭望台,那一日赵祯就是在这里看到了赵宗谔当街霸凌的全过程。站着这里,整个汴京城的美景尽收眼底,千里银妆万家灯火,冷凛的寒风让人格外地清醒,这真的不是做梦。
月光照在大地上,大地的雪光映照着月光,还有莹火一般的灯火在黑暗中忽时忽暗,万栋房屋排列得整整齐齐,这雪景在南方可看不见!
“好美啊,我来了汴京这么久,从未觉得这地方如此美丽!”
人一旦有了心事,就是美景美食摆在眼前也再不会有心情去享受,沈玉贞的心里满是挂念着梁川,她如何会有心思去赏雪去游玩!
“你。。怎么一个人跑来汴京了!”
沈玉贞反问道:“你难道不希望我来吗?”梁川望了她一眼,那眼里满是柔情,加上她本就绝世的容颜,片片雪花落到她的娥眉上,更有一种风情!
梁川叹了一口,眼睛望着远方道:“我本是一个浪子,天性耿直贪财好色,呃不。。天性善良刚正不阿。。带着你们只会让你们跟着我受苦,若萦应也去了吧,当初他来汴京还让人软禁了起来!”
“你也不能辜负了郑姑娘,要不是她给我的勇气,我也不敢一个人来汴京寻你!”
“你们都是好姑娘,我梁川上辈子为人民服务行善积德做了太多的好事,这辈子轮到我享福把你们都送到我的身边来,我怎么可能会辜负你们呢!”
夜风吹过,衣着单薄的沈玉贞不禁往梁川怀里缩了一缩,梁川本在酒精的刺激人,精神就有些迷离,现在闻到沈玉贞身上那股迷人的幽香,体内一股压抑已久的‘洪荒之力’突然爆发了起来,身体就像凌虎的黑火、药一样把全身给点燃了。
“抱紧我!”沈玉贞再也不想错过这个男人了。
这句话让梁川更加兴奋了!离别了一年上一次碰女人还是郑若萦,自己发配到西北连马都是公的,对曼妙的肉体的渴望令他颠狂。
“我自知与你并非良缘,但无心冒犯,怎奈情不可自控沉溺其中,意想长伴你左右,是我太贪心了。”
“不不不,是我贪心才是,你们一个个都对我情深意重,却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有负于你们。”
“郑姑娘勇气那么大,这一次我也不能示弱。”
“我懂!”
梁川吻上了沈玉贞那雪白而修长的颈脖!他的嘴唇疯儿地索取着,一寸一寸地探索着,那味儿是如此香醇!
沈玉贞初试云雨,被自己心心念念的如此狂暴的动作侵占着自己的身体,她没有反抗,反而‘啊’地一声嬌、喘,享受着这没羞没躁的冲动快感。
沈玉贞的身材是几个女人最好的,当初黄妈妈为了这棵摇钱树可是费了不少的心力,各种调教各种控制饮食,为的就是让沈玉贞从来男人的尤物!谁知道黄妈妈在算计,沈玉贞更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怎么逃出这个淫窟!
她的锁骨如此性感,梁川的大手撕开沈玉贞的绣服,嘶的一声,大手从胸前的破洞中探进那温存之地,胸口一片柔腻,梁川长满老茧的糙手滑过沈玉贞凝脂鲜嫩肌肤,那感觉就像触电一般,一双可人的小白兔只能任由梁川肆意地揉捏着。
沈玉贞迷离了,她没喝酒却比梁川还醉,强忍着那种刺激感,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丝淫、荡的声音,她出身青楼见惯了女人取悦男人的手段,更知道女人在快乐之时那种放浪的姿态,她不要,她只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梁川。。
梁川的魔爪笼罩着两小颤颤发抖的小白兔,把玩了一阵,体内的火更盛了,两手一用力,一把撕开了沈玉贞胸前的衣裳,两个小白兔可爱地跳了出来。
好迷人!两只小白兔头顶好像挂了两颗还不是很成熟的粉嫩小樱桃,一跳一跳地,看得梁川两眼眩晕不已!
梁川张开血盆大口吻了上去,一颗小樱桃被他含住,大手则不停地揉捏着另一颗小樱桃,沈玉贞虽然知道男女欢愉之事,可是她还是处子之身,并不知道真正的实战是如此激烈让人心潮澎湃!
她的藕臂缠上了梁川的脖子,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两人完全忘了眼下就在天地空旷之间,下面还有人群走过,在大庭广众下之就在行男女之事!
“下面还有人呢。。”沈玉贞娇羞地低声在梁川地耳边道。
“那我们回屋去?”
“不要。。”
沈玉贞又羞又怕,生怕这香艳的场面被下面的人看到,可是她又很享受,不想这么快乐的时候突然停下来。
这时梁川也看到了下面经过的人群,不过这么远的距离人们只能看到有两人在楼顶人,在做什么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梁川也喜欢这样的场景,终于身体内的洪荒之力全部爆发出来,梁川撕碎了沈玉贞身上所有人衣服,月光下的金枪上面凶筋缠绕,压抑已久的黑龙早就有吃人的激动,沈玉贞这美味放在他面前,如何还按捺得住!
“啊。。”梁川的凶器毫不留地杀进了要塞,疼得沈玉贞是泪眼迷离,早听说第一次会疼得狠,没想到梁川的凶器那么大,疼得自己死去活来,梁川一阵冲杀,月光下看见那点点落红,更激起了他的凶性!大手紧紧地箍住沈玉贞的玉体,用那凶器不停地鞭挞着她!..
整整压抑了一年的激情在一夕释放,梁川仿佛不知疲倦一样,来回厮杀了一轮又一轮,直到沈玉贞缴械投降道:“不行了。。我不行了。。”
梁川把沈玉贞抱进屋内,孙厚朴给两人备了一间房,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沈玉贞初试云雨先是疼痛难忍,后面被梁川一阵调教也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梁川没吃够,下半夜两人又是一番大战,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直到天拂晓之时,雄鸡打鸣,梁川才搂着沈玉贞两人躺在床上说着话。
“以后我可得准备一张大床,不然四个人可睡不下!”
沈玉贞拍着他的胸膛道:“你坏死了,天天四个人一起睡你身体吃得消吗?以前金楼很多色鬼来寻欢,前面也威猛如虎,后来让窑姐们给榨干了,天天靠吃催情药支撑,身子到后面都垮了!”
梁川笑道:“我这体格不吃药也比他猛!”
“我记得当时黄妈妈手中有一本秘术,不用吃药就靠平时练一练吐纳就能让那能力。。变得更厉害。可惜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黄妈妈!”
梁川眼前一亮道:“还有这好东西!你怎么不早说,我可得让人去找找了!”
沈玉贞问梁川这一年他做了什么,梁川又把这一年来他在汴京到西北这一大圈子发生的事情完整地说了一遍,沈玉贞听得心惊不已,不过好在现在人也好好地回来了,就是脸上多了一道刺青,那身份一看就不好罢了。
“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打算回兴化?”
“我这里还有事,估计没那么快?”
沈玉贞生气地道:“你不打算回去看看郑姑娘给你生的孩子吗?”
什么!梁川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玉贞道:“你是说郑若萦也生了?男孩还是女孩?”
“也是个少爷!”
不是吧,要是一男一女多好,不过男孩也好,反正自己的家产多,不怕分家的时候闹矛盾!
“起名了吗?”
“还没,艺娘姐姐说等你回来再给孩子取名。”
“那我可要早点回去了。”
当初自己在丁谓府里成天与郑若萦没事就忙着造人,算一算也差不多,一想到这里,梁川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当初艺娘生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陪着他,现在若萦生的时候也没有,把你们丢在家里,我一个倒在外面逍遥,我真不是东西。”
“等你忙完了我们们就一起回凤山老家,再也不分离了好吗,孝城也长大了,需要有父亲教他,郑姑娘还没有过门就怀了你的孩子,他的父亲很生气,都与她断了父女关系,现在也住在咱们凤山老家呢!”
梁川一听道:“我那丈人公郑益谦知道我是他女婿现在还是那么不情愿吗?也难怪,当初我还是一穷二白的时候就去过他家,那时候他是正眼也不肯瞧我一眼,现在看来我得回去让他认识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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