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你没做错什么,是他们对不起你。我能理解你做的一切。”
陆云齐心疼得要死。
她知道那狗男女的关系,一个人该有多煎熬。
他骄傲的妹妹,居然在贺西洲面前这么卑微。
一想到她下跪道歉的画面,陆云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撕成一片片的,他没有保护好妹妹。
“纯儿,让祖母给你做主,订下你和贺西洲的婚事,至于沈晚星……我会想办法让她消失的。”陆云齐看着陆纯,他心里有了主意。
纯儿,一切的罪恶都由他承担。
只是到时候可千万别伤害到纯儿才是。
“三哥,你别……”
陆纯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心里恨不得陆云齐现在就拿起刀冲进沈晚星的房间给她一刀。
“你别担心了,好好休息,你受不了刺激。我将离开贺家一段时间……”
他要去筹备一切,“等回来的时候,一定替你铲除沈晚星。”
“三哥!”
陆纯惊呼道,可是陆云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看着陆云齐的背影,早这样不就行了么?
非要她做出那么卑微的姿态,陆家三兄弟,陆云齐是最好利用的。
陆纯七岁那年到了陆家,看到被三兄弟视若珍宝的陆晚晚,她便生出了嫉妒。她因为家庭变故,很早就知道了人情世故。她想成为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家境中落让她失去了那些漂亮衣服和娃娃。
她从小尝够了落差,她萌生了想要夺走陆晚晚一切的想法。
没想到,那么简单就被她得手了。
因为陆家人,不会防备一个七岁听话又懂事的小女孩,他们只怀疑是竞争对手。
那个时候的陆纯害怕么?
她当然害怕,可是心里的妒忌已经淹没了她,她冲动丢了陆晚晚,可没想到她得到了这二十年的疼爱。
值得!
她从小就知道什么叫做高风险高回报了!
而如今。
她需要挽回贺西洲的心。
她爱贺西洲么?
当然爱!
应该没有对沈晚星的恨那么多!
必要的时候,贺西洲也是她可以利用的工具。
她连自己都可以利用,又何况是贺西洲呢。
只是,论起狠,没人比她更狠。
陆纯站起身,她的手抚摸过白皙的长腿。
她从衣柜里面翻出了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裙,黑色吊带,性感。
既然腿好了,那么有些事情她也应该为自己争取了。
沈晚星不是喜欢暗度陈仓么?
她要她尝尝同样的痛苦。
那一晚,沈晚星给她的羞辱和绝望,她也要让沈晚星尝够!
陆纯洗了澡之后,便换上了那套睡衣,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尝试过行走的滋味了,陆纯知道自己这双腿生得漂亮,比例比很多超模都要好。
男人看女人不仅看脸,还看身材。
陆纯对自己还挺有信心的。
只是脸上这疤痕,她摸了摸觉得有点憎恶。
哪个男人都不喜欢这么丑的吧。
可这是贺西洲和“她”的回忆,他始终记得当年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脸上有疤痕,并且有一枚金丝雀钻袖扣证明她的身份。
陆纯喷了经典香水,中后调是麝香。
等着快到了十点,她才慢慢走出门,走到了贺西洲的房门口。
叩叩。
“阿洲。”
陆纯没等里面人回答,就推门进去了。
贺西洲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到有人进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阿洲。”
陆纯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男人一身清冷,坐在他旁边的位子。
“对不起,今天我做错了事,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她往贺西洲的身边靠,那股香水味一直往他身上钻。
陆纯的眼神柔柔弱弱地看着他。
“阿洲,我好害怕啊。我害怕你最后不爱我,不能和我在一起。”
她抱着贺西洲!
“你精神不好,回去休息吧。”
贺西洲推开了她站起身。
“阿洲,我的病好了。三年前你就接受我,为什么三年后不行?”
陆纯直接丢下了外套。
黑色真丝吊带睡裙,半透明,几乎是遮不住她的身体。
她的脸颊发红,眼神羞涩地看着贺西洲。
“阿洲,今晚我可以留下么?”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她就差说自己是来献身的了。
贺西洲怎么可能听不懂,只是他还想要给陆纯留一点面子。
“出去吧。”
他淡淡地说道。
“阿洲!”
陆纯不想出去,她紧紧抱住贺西洲将他的睡袍扯开,有些疯狂地亲吻着他,却被贺西洲躲开,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阿洲,你看看我!我也是可以的,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她的余光撇向衣帽间的方向,刚刚明明听到了细微的声响。
沈晚星不可能不知道她在这里。
这两个房间只有薄薄的隔层,没什么隔音的,不过就是一扇衣柜门。
她嘴角扬了扬,口红留在了贺西洲的下巴上。
“你摸摸我的手,我的身体,我和你身上的温度。我们三年前在卡尔顿酒店的翻云覆雨,你不想念么?”她大胆了起来,试探着勾起贺西洲的回忆。
她不知道沈晚星究竟是怎么说服这个男人就范的。
贺西洲就是一块冰。
“阿洲。”
陆纯紧紧握着贺西洲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柔软的触感。
可是这个男人连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
“阿洲,我想要和你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突然,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虚掩的门推开。
沈晚星站在门口,看着贺西洲的手放在了陆纯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是亲密无间了。
她的眼神闪了闪,心里沉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来找小叔。”
她知道这是贺西洲的私事,可是在隔壁听到动静的时候她没忍住。
看这情形,贺西洲的睡袍掉落到地上,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陆纯那衣服几乎是能看清楚身体。
“好像打扰了你们,挺激烈的,怎么不关门?家里人还是挺多的,被人撞见不觉得尴尬么?”
她心里有一股嫉妒,尤其是看到了贺西洲脸上的那口红印子。
沈晚星也不知道贺西洲对陆纯究竟是什么态度。
人家腿刚好,他们就能够发展到床上去了么?
“沈小姐不好意思,我和阿洲情难自禁,可以麻烦你把门关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