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担忧陆觉的凤夜梧,独自缓缓摸着一旁的高墙向着陆觉的住处走了过去。

“哎呀,陛下,您怎么敢自己这般走来,当心伤口。”

寒月正忙着指挥一两个宫女打扫陆觉的住处时,看到了已经走到了门口的凤夜梧。

慌忙跑了过去,搀扶了起来。

“没事,走一走也有助于伤势的回复。”

显然这事情并没有凤夜梧说的那般简单,这漫长的一路下来,凤夜梧的脸色显得格外难堪。

“陆觉如何了?”

凤夜梧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寒月听到凤夜梧的询问,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想到了方才自己看到的景象,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跟凤夜梧解释。

“陆公子性命无碍,御医正在房内诊断。”

“带孤王进去看看。”

凤夜梧说着,便向着屋内走了进去。

“参见陛下。”

凤夜梧刚进房内,几个御医慌忙跪下行礼。

“免了,都起来吧。”

听到了凤夜梧的话,这几人才起身。

“陆觉的伤势如何?”

凤夜梧看着为首的御医长,率先问了起来。

“陆公子这伤势,现如今到时控制住了,不会影响生命危险。”

听到这里,凤夜梧悬着的心倒也是缓缓放了下来。

可随后另外一名御医面露难色,一句话又将新的问题说了出来。

“不过陛下可能有所不知,陆公子身上,现如今最大的问题并非新伤,而是旧病。”

“此话怎讲?”

凤夜梧听后皱着眉头,反问了回去。

“陆公子这身体内,长年都有各种旧患一直潜藏,这一次又受到了如此酷刑,没有废掉已经是个奇迹了,而这些新伤,引起了那些陈年旧伤,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听到了这里,凤夜梧无奈的叹息一声。

显然现在陆觉只能好生休养了。

“行了,孤王知道了。”

凤夜梧淡淡的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的陆觉,走出了房间。

静静的看了一会陆觉院子中,种植的花花草草。

心中不由感慨,陆觉对这花草,都这般有爱,却为何感受不到自己的心意。

想到这里,更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陛下在担心陆公子的伤势吗?”

一旁的寒月看着有些愁容的凤夜梧,轻声关切的询问起来。

听到了寒月的话,凤夜梧自然没有承认,反而说道:“陆觉这次受伤,是因为孤王而起,孤王心中多少有些自责。”

“陛下不必自责,陆公子这般也是对陛下有心。”

寒月的话,无意中戳到了凤夜梧的心,而那句有心,更是让凤夜梧心中有些动容。

只是却不能直接问询寒月,所以只是楞了楞神色,然后转身吩咐起来。

“你去安排些人来伺候陆觉吧,这些日子让他好好养伤。”

“诺。”

寒月听到了凤夜梧的叮嘱,赶忙记下。

随后的几天里,陆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多了三四个丫鬟。

而另外一边,凤夜梧因为平夷王驻地的事情也忙得不可开交。

“陆公子,请起身,奴婢为您擦脸了。”

一个宫女笑着,扭动着腰肢走到了陆觉的床边,声音里满是妩媚之意。

“不必了,陆某自己能行。”

陆觉尴尬一笑,拒绝了宫女的好意,然后伸手接过了毛巾自己擦起脸来。

“陆公子为何总是对奴婢如此客气,我看那寒月姐姐每次来,您可不是这样。”

这宫女还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竟然拿自己跟寒月比,显然是想要勾引陆觉。

只是陆觉对她一直没有什么感觉,感受着对方格外的热情,陆觉只觉得浑身难受。

“陆公子,其实奴婢对公子之心,日月可鉴。”

其实早在这宫女刚来之时,并未对陆觉有和想法。

毕竟那时候的陆觉面色难堪,披头散发,像极了一个乞丐。

一直到近几日,陆觉逐渐恢复了气色,也能够稍微活动后。

陆觉的容颜才逐渐展露在众人面前。

而这个宫女看到了陆觉的容颜后,一时间也陷入了爱河。

只不过,却是他独自一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姑娘不要这样说,陆某出身卑微,现如今不过是皇宫内的卑贱之奴,还请姑娘自重。”

陆觉没有想过这宫女竟然如此直接,慌乱中赶忙拒绝了起来。

而这个宫女显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

“陆公子言重了,在这高墙庭院内,你我谁又不是卑贱之身呢。”

此刻四下无人,早在陆觉逐渐恢复后,这几个宫女各自在商议后,决定了轮班看护陆觉。

现在正是这名宫女独自来服侍陆觉。

否则也不会如此胆大。

毕竟高墙之内,规矩森严。

一般的宫女是不允许有私情的。

倘若被知道了,后果很是严重。

而陆觉这边本来就不是什么深宫,重要之地。

那些护卫,眼线更是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陆觉有伤在身,需要人伺候,恐怕平日里,都一直是孤身一人。

这个宫女看准了这个时辰,当下无人。

于是这才敢有这般要求。

“陆公子,我虽然比不上那深宫中的嫔妃佳丽,可能够入选宫中侍奉陛下的,又哪里会姿色逊色。”

这宫女没有理会一旁面露愁容的陆觉。

只是一边说着,一边透过一旁的铜镜里,心上着自己的美貌。

“当今陛下终究是个女流,倘若是个男人,我也不会至今都只是个宫女。”

“你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觉听着,只觉得这个宫女越发疯狂起来,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怎么了?哼,我知道你陆公子深的陛下宠幸,可这些我都不介意。”

宫女说着,眼神里近乎有些疯癫,不过转而变得极为阴柔冰冷。

“她不过也是个女流,身世好些罢了。”

陆觉这才明白,眼前的宫女,恐怕已经是疯了。

“好一个只是女流!”

啪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从门口传来。

不知何时,寒月已经到了陆觉房间的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女。

随着寒月的鼓掌声,另外的几个宫女却吓得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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