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抬着头呆了半晌,就像在回忆一般,最后才叹了口气,收回目光……

缓缓说道:“师弟,你还记得师门那二十多年前的大变么?那是师门最大的灾难.那可真是血流成河啊,师门也是因此才覆灭的。我记得那天,师父在大师兄的暗算下受了重伤,师父把紫玉盒子托咐给我,让我千万要护住它,师父带着重伤拖住了大师兄,我便护住盒子突围了出来。便随后大师兄也带着胡形风师弟一班人追了过来。”

“我当时寡不敌众,再加上我本来就不是大师兄的对手,我便受了伤,我拼着性命与他们打斗,他们也怕损伤到盒子,不敢逼得太近,我一路逃跑,最后逃到了存思崖,我眼看已经没有退路可走,本想抱着盒子跳崖自尽,也好让大师兄不至于得逞。”

“但我还没来得及跳下去,大师兄便一掌打在我背上,直把我打得扑倒在这守一洞旁,我奋起余力,把盒子一扬手,扔下了存思崖,大师兄见盒子已经被我扔下了存思崖,他马上大怒,一掌把我打得吐血,然后示意胡形风师弟动手结果我。大师兄便匆匆赶回去控zhì

局面。”

楚先生说到这,脸色一脸,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杜丽赶紧捋了捋楚先生的背。楚先生摇了摇手,说道:“我没事。”

便开始接着说下去:“胡形风当时颤抖着动了手,他一掌打在我身上,但可能是他当时害pà

,或者他功力并不深厚,那一掌只是把我打得吐血晕了过去,并没有要了我的性命,如果说他当时试探一下我的鼻息,再补上一掌,我可能已经在那时候便死了。”

楚先生说到这,看了看师父,说道:“后来的事你也应该已经知dào

了。”

师父点了点头:“应该差不多吧!”

楚先生接着说道:“所幸老天有眼,我在这守一洞前昏迷了不知多长时间,一场大雨把我淋醒了,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爬回洞里休养了一段时日。后来,我挣扎着回到山门,发xiàn

师父和其他师兄弟都已经全部遇害,我恸哭半日,把师父他们掩埋了,便一直在这住了下来,打听还有没有剩余其他的师兄弟,后来便辗转知dào

了你当时也避过这一劫,然后联系上了你。”

师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想不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到头来竟然会弄成这个样子。”

楚先生也叹了口气,心痛的说道:“是啊,我一直都怀疑这里面另有原因,大师兄并不是因为圣物才反出师门,而且还开始屠戳同门,甚至还下毒手害死师父。这件事情二师兄应该知dào

,可惜二师兄遇难之后,大师兄便反出师门,随着师父也遭遇了毒手,现在却不知dào

这件事情的始因了。”

“是啊,除非解除封神珠的封印!”师父接口道。

楚先生摇了摇头,说道:“你也知dào

,师父当年千叮万嘱不可如此,我怎么可能违背师父的遗命。而且现在紫玉盒已经掉下了存思崖,打开封神珠的事情也无从说起。”

说到这,师父和楚先生同时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我听了半天,但一点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讲些什么,只是隐隐知dào

他们在讲以前道门的旧事。虽然我好奇心很强,但听这种无头无尾的故事让人很窝心,我也没有太注意去听,现在他们讲到封神珠就没有再说下去,我可有些不愿意了。不是还得商量怎么找封神珠么?

我开口对师父和楚先生说道:“既然封神珠掉下了存思崖,怎么你们没有下去找啊?”

楚先生苦笑着对我说道:“谈何容易!也是我这些年一直摸索下存思崖的办法,有了些眉目,所以才想办法延长商洛的魂魄,不然的话,我是不会救商洛的,因为没有封神珠,商洛就没有可能被治好。”

杜丽似乎也听得入了迷,她还在拄着下巴一脸好奇地问楚先生道:“师父,那存思崖很难下去么?”

楚先生点了点头,说道:“这存思崖下周都是光滑的岩石,连一点踏脚的地方都没有,而且这石头上也不会长什么藤蔓之类的植物,不然还可以抓住这些藤蔓下去。而且下面雾气弥漫,深不可测,从崖顶往下看,最多看到十米左右便被雾气挡住,什么也看不见,也不可能抓着绳索下去。”

我一听这话有些着急,下不去,那商洛不就没救了吗?但听楚先生说过他这些年一直摸索下存思崖的办法,有了些眉目,我便赶紧问道:“您说你有了些眉目,不知dào

您是怎么想的?”

楚先生看了看我,有些暧昧的笑了笑,说道:“你跟商洛是什么关系,你怎么那么紧张她?”

我有些郁闷,你说他怎么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还反问我。但他是长辈,咱可是尊老爱幼的模范,经常扶老太太过马路的有为青年,也不好意思去反驳他,让他先回答我的问题,只得说道:“我和商洛是怎么认识的你也知dào

了,至于是什么关系嘛,那也只有朋友关系了!”

楚先生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不满yì

,他撇了撇嘴,说道:“是吗?只是这样?”

我有些发窘,看着他那有些暧昧的笑容,突然脑袋一转,义正言辞的说道:“商洛应该是你们的师妹吧?我是我师父的徒弟,那么和商洛也是同门,她还救过我,还是我的长辈,我关心她也是很正常的。”

楚先生白了我一眼,一副你小子真能扯的样子。

杜丽也给了我个白眼,然后偷偷掐了我一下。我疼得呲了呲牙,但还保持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师父也笑了笑,说道:“师兄,你就说说,这存思崖应该怎么下去?”

楚先生收起了那种为老不尊的笑容,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据我多年的观察,我发xiàn

这存思崖有个有趣的现象,只要一到特定的天气,到时候便可以根据这个下去。”

“哦,不知dào

是什么样的天气?”我有些好奇,赶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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