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账册躺在屋顶的韩金,我这是被人主人抛弃了;

等下面的人毫无收获的离开,韩金也朝着账房而去,他今日的心情实在没法愉悦!

黑不隆咚的房间里,沉默不语的二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林书:她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这位世子大爷了,动不动来这么一出,关键是不说话呀,老这么沉默的盯着她,这黑不隆咚也看不见她这绝世容颜,也不知道他盯啥呢?

林书离最近的小杌子移动了一步,她觉得还是坐着比较舒服;

“你想坐。”

“我想坐着,站着比较累。”林书纠正的说道。

一把小杌子就挪到她屁股底下,林书也不客气的坐下,好了,继续沉默。

林书盯着自己的鞋尖看了又看,这就是千层底鞋,不由得想起一首歌,里面有句歌词就是:“最爱穿的鞋呀,是妈妈纳的千层底。”

对面的韩墨风:你还有点女子的礼义廉耻吗,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居然没有半点害羞之态,也没一丝恐惧之态;难道说妓子都这样吗?一想到对面的人刚才看见韩金那热情似火的神情,他就又感觉想打人的节奏!

好好盯鞋尖的林书,居然觉得对面人又蹦出来的杀气,不禁抬头看看;还是刚才的姿势,就是好像更生气了;

林书:我又把你砸了;牢骚完,就一个手伸进衣袖,默默拿出还没砸暖热的八百两银票,估计是舍不得给她的一千两银票吧,但是二百两已经被如玉花了。

“这个是八百两,世子爷还是拿回去吧,还差的二百两我有钱再还你。”说着把银票递上。

韩墨风接过林书递上的银票,直接甩给林书:“你当本世子是来“他实在说不出口这句话。

林书一把接过韩墨风甩过来的银票:“不要也不能扔呀,这可是八百两银子呢,老百姓不知道得赞多久才能攒够呢?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败家”说完赶快闭上嘴巴,她说错话了。

韩墨风在听到最后两个字就气乐了:“败家,你说对了,本世子用一千两买了最多值二两银子的外伤药。”说完还把他英气俊朗的脸往林书跟前凑了凑。

林书:呵呵呵呵。

韩墨风:“怎么不说话了?”

林书一脸真诚的答道:“跟你不熟,没话说。”

韩墨风:“那我们去熟悉一下。”说完就拽起林书捂住她的嘴朝窗口走去。

吓得林书睁大双眼,拼命的挣扎,这是要命呀,快放开我!突然脖子一痛,她被打晕了。

韩墨风:本来想好好邀请这姑娘再给他谈一曲上次听过的曲子,他打听了下,市场上根本没有那首曲子;但是他好像不太擅长和女子谈话,实在是聊不到哪首曲子上,只能直接带走再说。

睁开眼睛的林书看到入眼的陌生床帐,迅速坐起来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还好衣服还在;

“本世子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不必那么大惊小怪。”

林书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黑发如墨的男子穿一身上好的锦缎云纹做成的衣服背对她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桌前低头喝东西。

半夜吃大餐的梁王,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一个不留神就被鱼刺卡住了

咳咳

折腾了半天最后在半壶醋的作用下,终于恢复正常了。

顶着咳的泛红带泪的眼睛再次问道:“你说的属实?”

早被吓得半死的下人摊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答道:“是小的亲眼看到了,世世子爷抱了一个女子回他的院子了。”他可是差点把王爷惊死了。

梁王:“哈哈哈哈哈,给厨房说,再做一只鸡,本王今日要好好吃一顿。”一旁伺候的下人翻翻白眼,王爷您哪顿没好好吃?默默的退出去传话。

林书听到韩墨风的话,也冷静下来道:“世子爷大半夜把小女子带到府上,不知所谓何事?”

只见桌前的男子缓缓站起回头对她说道:“跟我来!”

林书从床上下来,果断跟了上去。

男子走的并不快,两人很快来到一个房间外,男子停下,推开门;房间内灯火通明,正中间有张大大的波斯羊绒地毯,毯子正前方的主位有一把躺椅和一张案桌,毯子周围有两排桌椅,桌椅的后面有两排隔挡;

就在林书打量整个房间的时候,韩墨风从隔挡后面抱出一把古筝放在毯子旁边的桌子上说道:“本世子想听你弹一首曲子。”说完就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这时林书才注意到,韩墨风做的地方桌上还放着一杯茶,想来也是他安排好的。

林书:“您半夜把我弄到着就是为了让我给您弹首曲子?”

韩墨风:“嗯”

林书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出来,为了一首曲子就把人打晕,两个手不禁捏成拳头。

韩墨风看着林书的反应:“怎么生气了,本世子会给钱的。”说完就丢来一个钱袋子

“里面是五千两,可以听五首曲子。”

气上心头的林书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脖子不疼了,五千两呀,说不定都够她赎身了,哪还有什么气,立马客服上身回道:“不知世子爷您想听那首曲子?”

人也走至琴前缓缓坐下,有钱就是心情好!

看着一听钱就心花怒放的林书,韩墨风瞬间不知如何开口了,这姑娘对钱的喜爱程度比自己预想的要高出很多,钱有这么重要吗?

“就是那天你弹的那首曲子,沧海的”

林书:简单“好呀,您听着。”说完就要开始弹奏,突然反应过来的林书看着韩墨风问道:“你如何知道我会弹奏此曲?”她记得那天她在房中弹奏完就直接去洗澡了;她房间外是嘈杂的大街,他在哪听过。

韩墨风:“本世子“他也想起来了,那天他不小心窥到了她的玉体,他不是故意的。

看着韩墨风瞬间红透的耳根,林书猜到他一定看到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了,用钱抚平的暴躁情绪瞬间再度袭来;

“韩墨风,你这个变态“刺耳的声音穿透窗门传入院子。

接着就是碰的摔东西声,林书;忍不了了,必须揍一顿才能出这口气。

院子外的韩土捂着自己的耳朵,我什么都没听见。坐在树上的韩火,离开这几天我错过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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